1.诗经
诗经·国风·邶风·柏舟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
耿耿不寐,如有隐忧。 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我心匪鉴,不可以茹。 亦有兄弟,不可以据。
薄言往愬,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威仪棣棣,不可选也。
忧心悄悄,愠于群小。 觏闵既多,受侮不少。
静言思之,寤辟有摽。 日居月诸,胡迭而微? 心之忧矣,如匪浣衣。
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译文 柏木船儿荡悠悠,河中水波漫漫流。
圆睁双眼难入睡,深深忧愁在心头。不是想喝没好酒,姑且散心去邀游。
我心并非青铜镜,不能一照都留影。也有长兄与小弟,不料兄弟难依凭。
前去诉苦求安慰,竟遇发怒坏性情。 我心并非卵石圆,不能随便来滚转;我心并非草席软,不能任意来翻卷。
雍容娴雅有威仪,不能荏弱被欺瞒。 忧愁重重难排除,小人恨我真可恶。
碰到患难已很多,遭受凌辱更无数。静下心来仔细想,抚心拍胸猛醒悟。
白昼有日夜有月,为何明暗相交迭? 不尽忧愁在心中,好似脏衣未洗洁。静下心来仔细想,不能奋起高飞越。
2.诗经 邶风 柏舟的翻译,不想要那个打油诗模式的~
【F-026】柏舟泛彼柏舟,泛亦其流。
耿耿不寐,如有隐忧。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我心匪鉴,不可以茹。亦有兄弟,不可以据。
薄言往愬,逢彼之怒。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威仪棣棣,不可选也。
忧心悄悄,愠于群小。觏闵既多,受侮不少。
静言思之,寤辟有摽。日居月诸,胡迭而微?心之忧矣,如匪澣衣。
静言思之,不能奋飞。【注释】1、泛(泛fàn):同“泛”,漂流貌。
柏舟:柏木刳成的舟。刳(哭kū):剖开,挖空。
2、亦:语助词。这两句是说柏舟泛泛而流,不知所止。
作者用来比喻自己的身世。3、耿耿:不安貌。
4、如:犹“而”。隐:幽深。
《淮南子?说山训》高诱注引作“殷”,盛大。“隐忧”是深藏隐曲之忧。
“殷忧”是大忧,都可以通。5、微:非,不是。
6、以:于此。敖:通“遨”。
五、六两句言并非我无酒消忧,也不是不得遨游,而是饮酒和遨游都解不了这忧愁。7、匪:非。
鉴:明镜。8、茹(如rú):含,容纳。
以上两句是说我心不能像镜子对于人影似的,不分好歹,一概容纳。9、据:依靠。
10、薄言:见《芣苢》篇。愬(素sù):告诉。
11、以上四句言石头是任人转动的,席子是任人卷曲的,我的心却不是这样。也就是说不能随俗,不能屈志。
12、威仪:尊严、礼容。棣棣:犹“秩秩”,上下尊卑次序不乱之貌。
13、选:读为“巽(逊xùn)”,巽是屈挠退让的意思。14、悄悄:苦愁状。
15、愠(运yùn):怒。群小:众小人。
16、觏(够gòu):通“遘”,遭遇。《楚辞?哀时命》王逸注引作“遘”。
闵(敏mǐn):痛。因为见怒于群小所以遭遇许多伤痛的事,受了不少侮辱,因此不得不“忧心悄悄”。
17、静言:犹“静然”,就是仔细地。18、辟:《玉篇》引作“擗”,就是拊(府fǔ)心。
摽(biào):捶击。这句是说醒寤的时候越想越痛,初则拊(抚摩)胸,继则捶胸。
19、居、诸:语助词。20、迭:更迭,就是轮番。
微:言隐微无光。《小雅?十月之交》篇“彼月而微,此日而微”,微指日月蚀,这里“微”字的意义相似。
以上二句问日月为何更迭晦蚀,而不能常常以光明照临世界。言正理常常不能表白。
21、澣(换huàn):洗。如匪澣衣:像不加洗濯的衣服。
以上二句言心上的烦恼不能清除,正如不澣之衣污垢长在。【题解及原文】这诗的作者被“群小”所制,不能奋飞,又不甘退让,怀着满腔幽愤,无可告语,因而用这委婉的歌辞来申诉。
关于作者的身份和性别,旧说颇为纷歧,大致有君子在朝失意,寡妇守志不嫁和妇人不得志于夫等说。从诗中用语,像“如匪澣衣”这样的比喻看来,口吻似较适合于女子。
从“亦有兄弟,不可以据”两句也见出作者悲怨之由属于家庭纠纷的可能性比较大,属于政治失意的可能性比较小。【余冠英今译】柏木船儿顺水流,飘飘荡荡不能休。
两眼睁睁睡不着,千斤烦恼在心头。不是要喝没有酒,也不是没处可遨游。
我心不比青铜镜,是好是歹都留影。我有亲弟和亲兄,谁知兄弟难凭信。
我向他呕胆倒苦水,他对我瞪起牛眼睛。我心难把石头比,哪能随人来转移。
我心难把席子比,哪能要卷就卷起。人有尊严事有体,哪能脖子让人骑。
烦恼沉沉压在心,小人当我眼中钉。遭逢苦难说不尽,忍受欺凌数不清。
我手按胸膛细细想,猛然惊醒乱捶心。问过月亮问太阳,为何有光像无光?心上烦恼洗不净,好像一堆脏衣裳。
我手按胸膛细细想,怎得高飞展翅膀。【白话翻译】划着小小柏木舟,飘来荡去到中流。
惴惴不安难入睡,如有忧愁在心头。并非手中没有酒,举起痛饮自在游。
我心不是青铜镜,善恶很难都辨清。虽有亲兄弟同胞,心难沟通不能靠。
满心痛苦去倾诉,他们无情很恼怒。我心不比那方石,不能挪动又转移。
我心不比芦苇席,不能随手便卷起。你的气宇很轩昂,我心不会选他人。
满腹愁苦心焦虑,怨愤小人恨难消。遭遇祸患实在多,历经屈辱也不少。
静静细思此间事,捶胸不眠真难熬。可恨太阳与月亮,为何亏缺无光芒?心中忧虑难舒畅,犹如没洗脏衣裳。
静静细思从前事,不能上天任翱翔。更多《诗经》欣赏文章敬请关注“习古堂国学网”的诗经赏析栏目。
()【讲解】 这是一首情文并茂的好诗。俞平伯认为:“通篇措词委婉幽抑,取喻起兴巧密工细,在朴素的《诗经》中是不易多得之作。”
(《读诗札记》)关于此诗的作者和主旨,在历史上曾有长期争论。概括起来主要是两派:一派认为作者是男性仁臣,《毛诗序》说:“言仁而不遇也。
卫顷公之时,仁人不遇,小人在侧。”另一派认为作者是女子,鲁诗即以为是卫宣夫人所作,说:“贞女不二心以数变,故有匪石之诗。”
(刘向《列女传·贞顺》)现代学者多认为是女子所作。我们观察整首诗的抒情,有幽怨之音,无激亢之语,确实不像男子的口气。
从诗的内容看,是一首女子自伤遭遇不偶,而又苦于无可诉说的怨诗。 全诗共五章三十句。
首章以“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起兴,以柏舟作比。这两句是虚写,为设想之语。
用柏木做的舟坚牢结实,但却漂荡于水中,无所依傍。这里用以比喻女子飘摇不定的心境。
因此,才会“耿耿不寐,如有隐忧”了,笔锋落实,一。
3.求柏舟之翻译
柏舟 【概要】妇人遭受遗弃,又为群小所欺,坚持真理,不甘屈服的抒愤诗。
泛(泛Fan4)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隐忧。
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我心匪鉴,不可以茹(rú如)。
亦有兄弟,不可以据。薄言往愬(珐碃粹度诔道达权惮护sù诉),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威仪棣棣(Di4),不可选也。 忧心悄悄,愠(yùn运)于群小。
觏(ɡòu够)闵(mǐn敏)既多,受侮不少。静言思之,寤辟(pì屁)有摽(biào鳔)。
日居月诸,胡迭而微。心之忧矣,如匪浣衣。
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注释】1.泛(Fan):泛,漂浮,漂流,随水冲走。
2.流:中流,水中间。 3.耿耿:有心事的样子;形容心中不安。
鲁诗作”炯炯”,指眼睛明亮。 4.隐忧:藏在心底的忧愁,深忧。
隐:痛 5.微:非,不是。 6.鉴:铜镜。
7.茹(rú如):吃,包容。 8.据:依靠。
9.薄言:语助词。愬(sù诉):同”诉”,告诉。
10.棣棣:上下尊卑次序井然,雍容娴雅貌;一说丰富盛多得样子。 11.选:同”巽”,屈挠退让貌。
12.悄悄:忧愁的样子。 13.愠(yùn运):恼怒,怨恨。
14.觏(ɡòu够):同”遘”,遭逢。闵(mǐn敏):痛,指患难。
15.寤:交互。辟(pì屁):通”擗”,捶胸。
摽(biào鳔):捶,打。 16.居、诸:语助词。
胡:何。 17.迭:更动。
微:指隐微无光 18.澣(huàn浣):洗涤。 【译文】 柏木船儿荡悠悠,河中水波漫漫流。
圆睁双眼难入睡,深深忧愁在心头。不是想喝没好酒,姑且散心去邀游。
我心并非青铜镜,不能一照都留影。也有长兄与小弟,不料兄弟难依凭。
前去诉苦求安慰,竟遇发怒坏性情。 我心并非卵石圆,不能随便来滚转;我心并非草席软,不能任意来翻卷。
雍容娴雅有威仪,不能荏弱被欺瞒。 忧愁重重难排除,小人恨我真可恶。
碰到患难已很多,遭受凌辱更无数。静下心来仔细想,抚心拍胸猛醒悟。
白昼有日夜有月,为何明暗相交迭?不尽忧愁在心中,好似脏衣未洗洁。静下心来仔细想,不能奋起高飞越。
【赏析】 这是一首情文并茂的好诗。俞平伯认为:“通篇措词委婉幽抑,取喻起兴巧密工细,在朴素的《诗经》中是不易多得之作。”
(《读诗札记》)关于此诗的作者和主旨,在历史上曾有长期争论。概括起来主要是两派:一派认为作者是男性仁臣,《毛诗序》说:“言仁而不遇也。
卫顷公之时,仁人不遇,小人在侧。”另一派认为作者是女子,鲁诗即以为是卫宣夫人所作,说:“贞女不二心以数变,故有匪石之诗。”
(刘向《列女传·贞顺》)现代学者多认为是女子所作。我们观察整首诗的抒情,有幽怨之音,无激亢之语,确实不像男子的口气。
从诗的内容看,是一首女子自伤遭遇不偶,而又苦于无可诉说的怨诗。 全诗共五章三十句。
首章以“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起兴,以柏舟作比。这两句是虚写,为设想之语。
用柏木做的舟坚牢结实,但却漂荡于水中,无所依傍。这里用以比喻女子飘摇不定的心境。
因此,才会“耿耿不寐,如有隐忧”了,笔锋落实,一个暗夜辗转难眠的女子的身影便显现出来。饮酒邀游本可替人解忧,独此“隐忧”非饮酒所能解,亦非遨游所能避,足见忧痛至深而难销。
次章紧承上一章,这无以排解的忧愁如果有人能分担,那该多好!女子虽然逆来顺受,但已是忍无可忍,此时此刻想一吐为快。寻找倾诉的对象,首先想到的便是兄弟,谁料却是“不可以据”。
勉强前往,又“逢彼之怒”,旧愁未吐,又添新恨。自己的手足之亲尚且如此,更何况他人?既不能含茹,又不能倾诉,用宋女词人李清照的话说,真是“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声声慢》词)。
第三章是反躬自省之词。前四句用比喻来说明自己虽然无以销愁,但心之坚贞有异石席,不能屈服于人。
“威仪棣棣。不可选也”,我虽不容于人,但人不可夺我之志,我一定要保持自己的尊严,决不屈挠退让。
读诗至此,不由人从同情而至敬佩。那么主人公那如山如水的愁恨又是从何而来呢?诗的第四章作了答复:原来是受制于群小,又无力对付他们。
“觏闵既多,受侮不少”是一个对句,倾诉了主人公的遭遇,真是满腹辛酸。入夜,静静地思量这一切,不由地抚心拍胸连声叹息,自悲身世。
末章作结,前两句“日居月诸,胡迭而微”,于无可奈何之际,把目标转向日月。日月,是上天的使者,光明的源泉。
人穷则反本,“故劳苦倦极,未尝不呼天也”(司马迁语),女子怨日月的微晦不明,其实是因为女子的忧痛太深,以至于日月失其光辉。内心是那样渴望自由,但却是有奋飞之心,无奋飞之力,只能叹息作罢。
出语如泣如诉,一个幽怨悲愤的女子形象便宛然眼前了。那么女主人公是怎样的人呢?小人又何指呢?各家之说中,认为女主人公是贵族妇人,群小为众妾的意见似乎比较可取。
全诗紧扣一个“忧”字,忧之深,无以诉,无以泻,无以解,环环相扣。五章一气呵成,娓娓而下,语言凝重而委婉,感情浓烈而深挚。
诗人调用多种修辞手法,比喻的运用更是生动形象,“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几句最为精彩,经常为后世诗人所引用。
4.诗经《柏舟》“泛彼柏舟 亦泛其流”什么意思 有什么深意 该如何理解
意思是柏木小船在漂荡,漂泊荡漾在水中。深意是以柏舟泛流起兴,首章以“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起兴,以柏舟作比。这两句是虚写,为设想之语。
用柏木做的舟坚牢结实,但却漂荡于水中,无所依傍。这里用以比喻女子飘摇不定的心境。因此,才会“耿耿不寐,如有隐忧”了,笔锋落实,一个暗夜辗转难眠的女子的身影便显现出来。
《柏舟》原文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隐忧。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我心匪鉴,不可以茹。亦有兄弟,不可以据。薄言往诉,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威仪棣棣,不可选也。
忧心悄悄,愠于群小。觏闵既多,受侮不少。静言思之,寤辟有摽。
日居月诸,胡迭而微?心之忧矣,如匪浣衣。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译文
柏木船儿荡悠悠,河中水波漫漫流。圆睁双眼难入睡,深深忧愁在心头。不是想喝没好酒,姑且散心去邀游。
我心并非青铜镜,不能一照都留影。也有长兄与小弟,不料兄弟难依凭。前去诉苦求安慰,竟遇发怒坏性情。
我心并非卵石圆,不能随便来滚转;我心并非草席软,不能任意来翻卷。雍容娴雅有威仪,不能荏弱被欺瞒。
忧愁重重难排除,小人恨我真可恶。碰到患难已很多,遭受凌辱更无数。静下心来仔细想,抚心拍胸猛醒悟。
白昼有日夜有月,为何明暗相交迭?不尽忧愁在心中,好似脏衣未洗洁。静下心来仔细想,不能奋起高飞越。
扩展资料:
《国风·邶风·柏舟》创作背景
此诗的作者和背景,历来争论颇多,迄今尚无定论。简略言之,汉代时不仅今古文有争议,而且今文三家也有不同意见。
《鲁诗》主张此诗为“卫宣夫人”之作,说:“贞女不二心以数变,故有匪石之诗。”(刘向《列女传·贞顺》),《韩诗》亦同《鲁诗》说(见宋王应麟《诗考》)。《毛诗序》说:“《柏舟》,言仁而不遇也,卫顷公之时,仁人不遇,小人在侧。”
这是以此诗为男子不遇于君而作,为古今文家言。今文三家,《齐诗》之说,与《诗序》同。
自东汉郑玄笺《毛诗》以后,学者多信从《毛诗》说,及至南宋,朱熹大反《诗序》,作《诗序辩说》,又作《诗集传》,力主《柏舟》为妇人之诗,形成汉、宋学之争论。元、明以降,朱熹《诗集传》列为科举功名,影响颇大,学者又多信朱说,但持怀疑态度的亦复不少。
明何楷、清陈启源、姚际恒、方玉润等皆有驳议,争论不休,至今尚未形成一致的意见。今人之《诗经》选注本、译注本各有所本,或主男著,或主女作。高亨《诗经今注》、陈子展《诗经直解》均以为男子作,而袁梅《诗经译注》、程俊英《诗经译注》又皆以为女子作。
这些争议概括起来主要是两派:一派认为作者是男性仁臣,另一派认为作者是女子。现代学者多认为是女子所作。
参考资料来源:搜狗百科-国风·邶风·柏舟
5.《柏舟》的意思是
《诗经·邙风·柏舟》赏析2008-07-26 00:39【原文】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
耿耿不寐,如有隐忧,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我心匪鉴,不可以茹。
亦有兄弟,不可以据。薄言往诉,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威仪棣棣,不可选也。 忧心悄悄,韵于群小。
觏敏既多,受侮不少。静言思之,寤辟有摽。
日居月诸,胡迭而微?心之忧之,如匪浣衣。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注释】 泛::浮行,漂流,随水冲走。流:中流,水中间。
亦:语助词。这两句是说柏舟泛泛而流,不知所止。
作者用来比喻自己的身世。 耿耿:鲁诗作”炯炯”,指眼睛明亮;一说形容心中不安。
如:犹“而”。隐:幽深。
《淮南子·说山训》高诱注引作“殷”,盛大。“隐忧”是深藏隐曲之忧。
“殷忧”是大忧,都可以通。隐忧:深忧。
微:非,不是。 以:于此。
敖:通“遨”。五、六两句言并非我无酒消忧,也不是不得遨游,而是饮酒和遨游都解不了这忧愁。
匪:非鉴:铜镜。茹(rú如):容纳。
以上两句是说我心不能像镜子对于人影似的,不分好歹,一概容纳。 据:依靠。
薄言:语助词。愬(sù诉):同”诉”,告诉。
以上四句言石头是任人转动的,席子是任人卷曲的,我的心却不是这样。也就是说不能随俗,不能屈志。
选:同”巽”,屈挠退让貌。 悄悄:忧貌。
愠(yùn运:恼怒,怨恨。群小:众小人。
觏(ɡòu够):同”遘”,遭逢。闵(mǐn敏):痛,指患难。
静言:犹“静然”,就是仔细地。寤:交互。
辟(pì屁):通”擗”,捶胸。摽(biào鳔):捶,打。
这句是说醒寤的时候越想越痛,初则拊(抚摩)胸,继则捶胸。 居、诸:语助词。
迭:更动。微:指隐微无光。
以上二句问日月为何更迭晦蚀,而不能常常以光明照临世界。言正理常常不能表白。
浣:洗。以上二句言心上的烦恼不能清除,正如不洗之衣污垢常在。
【译文】 我乘坐那一片白木小舟,也任其轻飘水面随水流。夜深深我两眼睁睁难以入眠,是在是心中有无限忧伤;并非我无解愁酒,我只想放舟散心游。
我心并非青铜镜,天下事事可照清。也有同胞兄弟,难以依凭述真情。
本是我去诉说忧伤获得安慰,往往横遭欺落与指责。 我的心不是那路边的石头,可以由人随意搬转。
我的心也并非身下席,任谁都可以乱卷翻。虽受磨难仪容端,绝非落魄任你拣选。
心里忧伤隐隐疼,只恨小人无品行。我生坎坷多磨难,尝尽人间屈辱;无言心中万千苦,静言捶胸心更痛。
我问日升月落,为何交迭而我没有感觉到灿烂光辉?悲苦忧伤愁心洗不尽,好像一堆脏衣,不言静心再细思,再无奋发高飞心。 【赏析】 这诗的作者被“群小”所制,不能奋飞,又不甘退让,怀着满腔幽愤,无可告语,因而用这委婉的歌辞来申诉。
关于作者的身份和性别,旧说颇为纷歧,大致有君子在朝失意,寡妇守志不嫁和妇人不得志于夫等说。 (一)女人怨歌 妇人遭受遗弃或妇人不得志于夫,又为群小所欺,坚持真理,不甘屈服的抒愤诗。
从诗中用语,像“如匪澣衣”这样的比喻看来,口吻似较适合于女子。从“亦有兄弟,不可以据”两句也见出作者悲怨之由属于家庭纠纷的可能性比较大,属于政治失意的可能性比较小。
一是“如匪浣衣”,这种比喻更适合女子;再有就是“亦有兄弟,不可以据”,由此判断应是一女子陷于家庭纠纷之中。 这个女子究竟为了何事这般愤慨,旧说有寡妇守志和妇人不得志于夫。
据我看来,前者的可能性颇大。 “亦有兄弟,不可以据。
薄言往愬,逢彼之怒。”这两句很自然令我想起了《孔雀东南飞》,“我有亲父母,逼迫兼弟兄,以我应他人,君还何所望!”“谢家事夫婿,中道还兄门。
处分适兄意,那得自任专!”还有后面的“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孔雀东南飞》则有“君当做磐石,妾当做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之句。
但两者之意却相反,一言“匪石”一言“做磐石”,不过寓意相类。 (二)志行高洁之士 作者可能就是朝中的大臣。
一只白木小舟拉开本诗的序幕,迅速将全诗带入愤懑孤独的氛围中。古人以松柏来比喻坚贞,这就是本诗的题旨所在。
扁舟常常用来刻画一个飘零于天地之间的一种孤苦的感觉,而在水面上行舟,视野比较开阔,但是同时也会感觉到无奈,因为目光所及很远,与实际能活动的舟的空间的有限,形成一种强烈的反差,这叶扁舟在苍茫天地间就显得何等的微小;在水面不平静的时候,行舟人往往失去对这叶小舟的控制权而丧命。 扁舟如人生,行舟正好与人生的境遇有某种相似之处。
诗歌中的行舟人就是作者自己,他向我们陈述了他心中充满烦忧,这或许就是他夜晚泛舟散心的原因。这种烦忧来自于自身遭到的排挤,这可以从后面对一群小人的痛恨之中看出;而让诗人痛心的是,本来想在同胞兄弟那里得到安慰,不想却被他们指责为不识时务。
但是诗人坚定的表达了自己做人的尊严,绝对不受外力左右:“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威仪棣棣,不可选也。”这是诗人表达得最高潮之所在。
身处逆境,能不屈不挠,却“石可破也,而不可夺其坚;丹可磨也。
6.诗经柏舟的意义
《柏舟》的题旨,大致有两种根本分歧:一说是妇人不得志于夫;一说是君子失意于君主。至于偶有一说,寡女守志不嫁,则纯为牵强。而实际上,这两种分歧,看起来好像是区别很大,但其实都有道理,用现在的话就是一枚硬币的两面:妇人与夫是表,君子与君主则是里,二者从深层上讲是互为表里。无论是诗经还是楚辞,二者都有一个共性,那就是以美人香草喻臣子君王。
诗中虽然是以一个不宠于丈夫的女子的口吻来诉说自己的遭际,但其内容所指并无一件事涉及家庭生活。或者说,她所倾诉的忧愁其实都是抽象的,而不是一般的弃妇诗或怨妇诗所常指的室家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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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诗经·国风·邶风·柏舟》 以及葬花诗解、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
耿耿不寐,如有隐忧。 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我心匪鉴,不可以茹。 亦有兄弟,不可以据。
薄言往诉,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威仪棣棣,不可选也。
忧心悄悄,愠于群小。 媾闵既多,受侮不少。
静言思之,寤辟有摽。 日居月诸,胡迭而微?心之忧矣,如匪浣衣。
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翻译: 荡起小小的柏木舟,随波漂浮水中流。
长夜不安难以入睡。好像心坎有忧愁。
不是想喝酒没有酒,不是想出游没处游。我的心不是一块明镜,不可以美丑全都包容。
虽然也有骨肉兄弟,却不可以前去依凭。本想向兄弟诉不平,正逢人们怒气冲冲。
我的心不是一块磐石,却比磐石更难翻转。我的心不是一领席子,却比席子更难收卷。
我雍容娴雅又威仪,让人欺侮做不到。忧思萦绕心如火烧,愠怒憎恨来自群小。
遭受痛苦已经很多,受到侮辱也已不少。静下心来思前想后,捶胸击首怒气难消。
天上的太阳和月亮,为什么时而不放光芒。心中的忧愁抹不掉,好像没洗的脏衣裳。
静下心来思前想,只恨想飞无翅膀。 赏析: 这首诗是个体的自我价值在现实中惨遭否定,痛苦忧愤而疾,以诗言志,表明自己志向高洁和矢志不渝,坚贞不屈的意志。
人常常像一根软弱无力的芦苇,却富有思想。可能没有力量摆脱命运的不公,没有力量反抗制度的压迫,无法避开他人的陷阱,但是,可以思想,可以由此反思自我存在的意义和价值。
从更高的意义上来说,在发泄时,并不仅仅是单纯的发泄和自我表现,而是在肯定自己存在的意义和价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