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诗经的问题(文学功课)《硕鼠》、《君子於役》、《蒹葭》

第一题:《诗经》相当广泛地反映了当是社会的经济状况、政治矛盾、意识形态和风俗习尚,不少民间创作还揭露了统治阶级层的剥削丑行,反映了下层人民的生活和感情。《诗经》以四言为主,节奏简约明快;常用重章叠句,情致回环往复;多用比兴手法,意蕴丰赡含蓄。《诗经》反映现实社会生活的创作传统和赋、比、兴等艺术手法的灵活运用,对后世文学艺术产生了深远影响。 《蒹葭》选自《诗经•秦风》,属于十五国风,是首爱情诗,旨在抒发诗人思念秋水伊人而终不得见的思想感情。

诗人在一个深秋的早晨,来到一条长着芦苇的大河边,访寻他心爱的人,而那人却使人感到行踪不定、可望而不可即。于是他找呀找呀,从“白露如霜”的黎明,找到“白露未晞”,“白露未已”的午前,在长着芦苇的秋水边奔波,徘徊了好几个小时,通过这种访求过程的描写,不仅表现了诗人对“伊人”的一往深情,而且写出了他的欲见不得的焦急和怅惘的心情。诗中描绘的那条阻隔于诗人与伊人之间的秋水,既是眼前之景,又显然别有含意,如果仅仅一水之隔,那他完全可以到达彼岸,见到伊人,何况诗人的追求又是那样的执着和热烈。因此我认为这条秋水实际上象征着一种社会的阻力。正是这种阻力,才把牛郎和织女阻隔在银河的两岸,使他们“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君子于役》以徭役和战争为题材,写一个妇女思念在外服徭役的丈夫。

《硕鼠》是魏国的民歌,它和《伐檀》一样,都是反剥削反压迫的诗篇。所不同的是,《伐檀》责问剥削者用的是直呼其名的方式,《硕鼠》则用比喻以刺其政。但《硕鼠》比《伐檀》的斗争性更强。《伐檀》只有愤怒,没有反抗,而《硕鼠》则不但有愤怒,且立意在反抗,指归在动作,奴隶们在不堪忍受奴隶主剥削和压迫的情况下,准备远走逃亡。奴隶制社会后期,大量的奴隶逃亡,曾是促使奴隶制解体的重要原因之一。更为可贵的是,《硕鼠》提出了建立“乐土”“乐国”的美好理想,试图寻找一个没有剥削、没有压迫、人与人平等的社会,这虽然在当时根本不存在也根本不可能达到,但毕竟比《伐檀》单纯的指责前进了一大步,标明奴隶们在长期的反抗斗争中,已逐步清醒了阶级意识,开始有了明确的斗争目标和对未来社会的合理设想,可以看作是早期的“乌托邦”思想的萌芽。

第二题:《蒹葭》《君子于役》《硕鼠》都是采用采用重叠的结构方式,句式相同字数相等,不仅发挥了重章叠句、反复吟咏、一唱三叹的艺术效果,而且产生了将诗意不断推进的作用。使诗人的感情得到了充分的表达,又使诗作行文富有变化而无重复呆滞之感。

第三题:《毛诗序》中风、雅、颂者,《诗》篇之异体,风:与“雅”、“颂”为一组范畴,指《诗经》中的十五国风。据下文的解释,同时又含有风化、讽刺之义。 而《诗六义》中“风”本是乐曲的统称。《国风》 即各地区的民歌——地方风土之音。一共有15组,但15组国风并不是15个国家的乐曲,而是十几个地区的乐曲,包括周南、召南、邶、鄘、卫、王、郑、桧、齐、魏、唐、秦、豳、陈、曹的乐歌,共160篇。国风是当时当地流行的歌曲,带有地方色彩。从内容上说,大多数是民歌。作者大多是民间歌手,但是也有个别贵族。 (最后一小问个人认为不能)

2.赏析《诗经 硕鼠》

【注释】

硕鼠:大老鼠。一说田鼠。 黍:粘米,谷类。贯:事也。 逝:誓。

直:同值。 劳:慰劳。永号:永叹。

【译诗】

大田鼠呀大田鼠,

不许吃我种的黍!

多年辛勤伺候你,

你却对我不照顾。

发誓定要摆脱你,

去那乐土有幸福。

那乐土啊那乐土,

才是我的好去处!

大田鼠呀大田鼠,

不许吃我种的麦!

多年辛勤伺候你,

你却对我不优待。

发誓定要摆脱你,

去那乐国有仁爱。

那乐国啊那乐国,

才是我的好所在!

大田鼠呀大田鼠,

不许吃我种的苗!

多年辛勤伺候你,

你却对我不慰劳!

发誓定要摆脱你,

去那乐郊有欢笑。

那乐郊啊那乐郊,

谁还悲叹长呼号!

【赏析】

1.这是一首农民反抗统治者残酷剥削的诗。农民负担重,无法忍受,因而发出对统治阶级残酷剥削的愤怒和控拆,并以大家所憎恶的“大老鼠”比喻他们,十分形象而贴切地揭露了他们贪得无厌的丑恶本质。同时发誓要离开这些剥削成性的寄生虫,去寻找没有剥削的理想“乐土”。正如当今之人遇有不得志时也要寻找自己的“世外桃源”一样。

2. 这首诗主旨古今看法分歧不大,古人多认为“刺重敛”,《毛诗序》曰:“国人刺其君重敛,蚕食于民,不修其政,贪而畏人,若大鼠也。”朱熹《诗序辨说》曰:“此亦托于硕鼠以刺其有司之词,未必直以硕鼠比其君也。”今人多认为是反对剥削,向往乐土的。自从人类进入阶级社会以后,被剥削阶级反剥削斗争就没有停止过。奴隶社会,逃亡是奴隶反抗的主要形式,殷商卜辞中就有“丧众”、“丧其众”的记载;经西周到东周春秋时代,随着奴隶制衰落,奴隶更由逃亡发展到聚众斗争,如《左传》所载就有郑国“萑苻之盗”和陈国筑城者的反抗。《硕鼠》一诗就是在这一历史背景下产生的。全诗三章,意思相同。头两句直呼剥削者为“硕鼠”,并以命令的语气发出警告:“无食我黍(麦、苗)!”老鼠形象丑陋又狡黠,性喜窃食,借来比拟贪婪的剥削者十分恰当,也表现诗人对其愤恨之情。三四句进一步揭露剥削者贪得无厌而寡恩:“三岁贯女,莫我肯顾(德、劳)。”诗中以汝、我对照:我多年养活汝,汝却不肯给我照顾,给予恩惠,甚至连一点安慰也没有,从中揭示了汝、我关系的对立。这里所说的汝、我,都不是单个的人,应扩大为你们、我们,所代表的是一个群体或一个阶层,提出的是谁养活谁的大问题。后四句更以雷霆万钧之力喊出了他们的心声:“逝将去女,适彼乐土;乐土乐土,爰得我所!”诗人既认识到汝我关系的对立,便公开宣布“逝将去女”,决计采取反抗,不再养活汝!一个“逝”字表现了诗人决断的态度和坚定决心。尽管他们要寻找的安居乐业、不受剥削的人间乐土,只是一种幻想,现实社会中是不存在的,但却代表着他们美好的生活憧憬,也是他们在长期生活和斗争中所产生的社会理想,更标志着他们新的觉醒。正是这一美好的生活理想,启发和鼓舞着后世劳动人民为挣脱压迫和剥削不断斗争。

3.《诗经 硕鼠》大致内容

硕鼠,《诗经》中的一篇,收于《诗经·国风·魏风》,是魏国的民歌,人民用硕鼠讽刺当政者,表达了奴隶的反抗和对理想国度的向往。

原文 《诗经·国风·魏风·硕鼠》: 硕鼠硕鼠,无食我黍(shu)!三岁贯女,莫我肯顾。逝将去汝,适彼乐土。

乐土乐土,爰(yuán)得我所。 硕鼠硕鼠,无食我麦(mie)!三岁贯女,莫我肯德(die)。

逝将去汝,适彼乐国(gue)。乐国乐国,爰得我直(tie)。

硕鼠硕鼠,无食我苗!三岁贯女,莫我肯劳。逝将去汝,适彼乐郊。

乐郊乐郊,谁之永号?[1] 注释 硕鼠:鼫鼠,又名田鼠,这里用来比喻剥削无厌的统治者。 贯:侍奉。

“三岁贯女”就是说侍奉你多年。三岁言其久,女,同”汝”,你,这里指统治者。

莫我肯顾:此处为否定句中代词做宾语,宾语前置,翻译时可转为”莫肯顾我“,大意是你不顾我的生活。后文中的”莫我肯德“,”莫我肯劳“均属于此类情况。

顾:顾念,照顾。 逝:读为“誓”。

去:离开。 女:同“汝”。

是“你”的意思。 适:到。

去。 乐土:可以安居乐业的地方。

下两章‘乐国’‘乐郊‘等也是同样的意思。 按:这种地方只是世人的理想,在当时实际是不存在的。

爰(yuán):于是,在这里。 所:指可以安居之处。

德:表示感谢。用如动词,加惠。

直 :同“值”。“得我直”就是说使我的劳动得到相应的代价。

劳:慰问。 “之”:犹其,表诘问语气。

“永号”犹长叹。末二句言既到乐郊,就再不 会有悲愤,谁还长吁短叹呢? 号:快活,逍遥。

在上古汉语里,“麦”念mie,“德”念die,“国”念gue,“直”念tie。 莫我肯顾(德/劳):句式均为宾语前置。

译文 大老鼠呀大老鼠,不要吃我的粮食!多年辛苦养活你,我的生活你不顾。发誓从此离开你,到那理想新乐土。

新乐土呀新乐土,才是安居好去处! 大老鼠呀大老鼠,不要吃我的麦粒!多年辛苦养活你,拼死拼活谁感激。发誓从此离开你,到那理想安乐地。

安乐地呀安乐地,劳动价值归自己! 大老鼠呀大老鼠,不要吃我插的苗!多年辛苦养活你,流血流汗谁慰劳。发誓从此离开你,到那理想新乐郊。

新乐郊呀新乐郊,自由自在乐逍遥![1] 赏析 这首诗主旨古今看法分歧不大,古人多认为“刺重敛”,《毛诗序》曰:“国人刺其君重敛,蚕食于民,不修其政,贪而畏人,若大鼠也。”朱熹《诗序辨说》曰:“此亦托于硕鼠以刺其有司之词,未必直以硕鼠比其君也。”

今人多认为是反对剥削,向往乐土的。 自从人类进入阶级社会以后,被剥削阶级反剥削斗争就没有停止过。

奴隶社会,逃亡是奴隶反抗的主要形式,殷商卜辞中就有“丧众”、“丧其众”的记载;经西周到东周春秋时代,随着奴隶制衰落,奴隶更由逃亡发展到聚众斗争,如《左传》所载就有郑国“萑苻之盗”和陈国筑城者的反抗。 《硕鼠》一诗就是在这一历史背景下产生的。

全诗三章,意思相同。头两句直呼剥削者为“硕鼠”,并以命令的语气发出警告:“无食我黍(麦、苗)!”老鼠形象丑陋又狡黠,性喜窃食,借来比拟贪婪的剥削者十分恰当,也表现诗人对其愤恨之情。

三四句进一步揭露剥削者贪得无厌而寡恩:“三岁贯女,莫我肯顾(德、劳)。”诗中以汝、我对照:我多年养活汝,汝却不肯给我照顾,给予恩惠,甚至连一点安慰也没有,从中揭示了汝、我关系的对立。

这里所说的汝、我,都不是单个的人,应扩大为你们、我们,所代表的是一个群体或一个阶层,提出的是谁养活谁的大问题。后四句更以雷霆万钧之力喊出了他们的心声:“逝将去女,适彼乐土;乐土乐土,爰得我所!”诗人既认识到汝我关系的对立,便公开宣布“逝将去女”,决计采取反抗,不再养活汝!一个“逝”字表现了诗人决断的态度和坚定决心。

尽管他们要寻找的安居乐业、不受剥削的人间乐土,只是一种幻想,现实社会中是不存在的,但却代表着他们美好的生活憧憬,也是他们在长期生活和斗争中所产生的社会理想,更标志着他们新的觉醒。正是这一美好的生活理想,启发和鼓舞着后世劳动人民为挣脱压迫和剥削不断斗争。

这首诗纯用比体,《诗经》中此类诗连同本篇只有三首,另外两首是《周南·螽斯》、《豳风·鸱鸮》。这三首的共同特点就是以物拟人,但本篇稍有不同。

另两篇可以看作寓言诗,通篇比喻,寓意全在咏物中。本篇以硕鼠喻剥削者虽与以鸱鸮喻恶人相同,但《鸱鸮》中后半仍以鸟控诉鸱鸮展开,寓意包含在整体形象中,理解易生分歧;而本篇后半则是人控诉鼠,寓意较直,喻体与喻指基本是一对一的对应关系,《诗序》认为老鼠“贪而畏人”,重敛者“蚕食于民……若大鼠也”,对寓意的理解与两千年后的今人非常相近,其理就在此。

《硕鼠》是魏国的民歌,据《毛诗序》说:“硕鼠,刺重敛也。国人刺其君重敛,蚕食于民。

不修其政,贪而畏人,若大鼠也。”朱熹《诗集传》:“民困于贪残之政,故托言大鼠害己而去之也。”

两说均可供理解主题时参考。它和《伐檀》一样,都是反剥削反压迫的诗篇。

所不同的是,《伐檀》责问剥削者用的是直呼其名的方式,《硕鼠》则用比喻以刺其政。但《硕鼠》比《伐檀》的斗争性更强。

《伐檀》只有愤怒,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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