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诗歌的朗读有什么讲究

这个问题涉及到诗歌的朗读技巧,而诗歌的朗读需要注意四个方面的事情,详解如下:

诗歌朗读的技巧

一、把握诗歌思想内容,确定情感基调。诵读现代诗,首先必须把握其思想内容,根据思想内容,确定情感基调。如《再别康桥》,写的是离愁别绪,其情感基调定在一个“愁”字上,而且,这愁,不是哀愁,不是浓愁,而是轻淡的柔愁,愁中又带有一丝对康桥美景的沉醉,带有一丝对母校眷恋的深情。

二、根据情感的需要,确立语速。诗歌诵读的语速,有一定的规律可循。“如果表现的内容是欢快的、激动的或紧张的,速度要快一些;表现的内容是悲痛的低沉的或抒情的,速度要慢一些;表现的内容是平铺直述的,速度采取中等为宜。”比如,《再别康桥》与《我爱这土地》的语速要慢一些。

在同一首诗歌当中,语速并非一成不变。诗歌情感有发展,语速随之有变化。如闻一多《发现》一诗:

我来了,我喊一声,迸着血泪,

“这不是我的中华,不对,不对!”

我来了,因为我听见你叫我;

鞭着时间的罡风,擎一把火,

我来了,不知道是一场空喜。

我会见的是噩梦,哪里是你?

那是恐怖,是噩梦挂着悬崖,

那不是你,那不是我的心爱!

我追问青天,逼迫八面的风,

我问,拳头擂着大地的赤胸,

总问不出消息,我哭着叫你!

呕出一颗心来,你在我心里!

作者一步步发现,一步步追问,节奏愈来愈紧,痛苦愈来愈深。最后,在沤心沥血之中终于发现,祖国原来珍藏在自己心底。因此,这首诗的语速应是:慢→快→慢。

三、根据诗歌意境,确定轻读重读及音长音短。诗歌诵读,有轻有重,有音长音短,才能将诗歌情感强调出来,才能将诗歌的韵味体现出现,字词句的轻重及音长音短,要根据诗歌内容、意境来判断。如《再别康桥》:

轻轻地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地来;

我轻轻地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这整节诗比较轻柔,但轻柔之中依然有强调部分。其中,下画双线部分可稍读重一些;而下画单线部分的三个“轻轻”虽然属于这节诗中重点强调的部分,但根据诗歌意境来看,不能重读。那么该怎么处理呢?我们可以这样处理:语速放缓慢,声音稍微拉长。这样,两种强调处理,各有不同,一种重读,一种轻读拉长,“歌”的韵味便出来了。

四、根据语境的关系,确定诗句的停顿。诗歌诵读,需要正确处理好停顿。节奏自然鲜明,诗歌才富有韵律美。“一般说来,顿号后的停顿最短,逗号后的停顿长一点,分号和冒号后的停顿再长一点,句号、问号、感叹号和省略号后的停顿更长一些。”对于标点符号处的停顿我们容易判断,那么,无标点符号之处又如何停顿呢?我们要明白的是,古诗有节拍停顿,现代诗也有节拍停顿。一般是“两个音节一拍或三个音节一拍”,如顾城的《一代人》: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

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

有时需根据诗歌内容和语意关系来断定。比如闻一多的《红烛》最后一节,一般性的处理可能会是这样:

红烛/啊!

“莫问/收获,//但问/耕耘。”

然而如果我们仔细分析诗歌内容、意境,会发现这样的处理不太合适。诗人借咏颂燃烧的红烛寓志,在反复吟咏之后明志,表示要以“莫问收获,但问耕耘”的执著态度对待人生。所以,最后一节的处理,应有别于本诗其他章节。这是本诗的高潮部分,每一字都非常重要,每一字都寓含作者的情与志。为了体现每一字的力度,在诵读时,我们这样处理比较合适:

红/烛/啊!

“莫/问/收/获,//但问/耕/耘。”

如此处理,一字一顿,一字一拍,更能准确地突出诗人的志向及志向的坚定。

总的说来,现代诗歌诵读,不同于一般的课文朗读,它具有很浓的表演性。它需要读者掌握一定的技巧,将情感投入其中,反复吟咏,方能渐入佳境,最终达到“诗、人合一”的最高境界。

2.诗歌的朗读有什么讲究

这个问题涉及到诗歌的朗读技巧,而诗歌的朗读需要注意四个方面的事情,详解如下: 诗歌朗读的技巧 一、把握诗歌思想内容,确定情感基调。

诵读现代诗,首先必须把握其思想内容,根据思想内容,确定情感基调。如《再别康桥》,写的是离愁别绪,其情感基调定在一个“愁”字上,而且,这愁,不是哀愁,不是浓愁,而是轻淡的柔愁,愁中又带有一丝对康桥美景的沉醉,带有一丝对母校眷恋的深情。

二、根据情感的需要,确立语速。诗歌诵读的语速,有一定的规律可循。

“如果表现的内容是欢快的、激动的或紧张的,速度要快一些;表现的内容是悲痛的低沉的或抒情的,速度要慢一些;表现的内容是平铺直述的,速度采取中等为宜。”比如,《再别康桥》与《我爱这土地》的语速要慢一些。

在同一首诗歌当中,语速并非一成不变。诗歌情感有发展,语速随之有变化。

如闻一多《发现》一诗: 我来了,我喊一声,迸着血泪, “这不是我的中华,不对,不对!” 我来了,因为我听见你叫我; 鞭着时间的罡风,擎一把火, 我来了,不知道是一场空喜。 我会见的是噩梦,哪里是你? 那是恐怖,是噩梦挂着悬崖, 那不是你,那不是我的心爱! 我追问青天,逼迫八面的风, 我问,拳头擂着大地的赤胸, 总问不出消息,我哭着叫你! 呕出一颗心来,你在我心里! 作者一步步发现,一步步追问,节奏愈来愈紧,痛苦愈来愈深。

最后,在沤心沥血之中终于发现,祖国原来珍藏在自己心底。因此,这首诗的语速应是:慢→快→慢。

三、根据诗歌意境,确定轻读重读及音长音短。诗歌诵读,有轻有重,有音长音短,才能将诗歌情感强调出来,才能将诗歌的韵味体现出现,字词句的轻重及音长音短,要根据诗歌内容、意境来判断。

如《再别康桥》: 轻轻地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地来; 我轻轻地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这整节诗比较轻柔,但轻柔之中依然有强调部分。

其中,下画双线部分可稍读重一些;而下画单线部分的三个“轻轻”虽然属于这节诗中重点强调的部分,但根据诗歌意境来看,不能重读。那么该怎么处理呢?我们可以这样处理:语速放缓慢,声音稍微拉长。

这样,两种强调处理,各有不同,一种重读,一种轻读拉长,“歌”的韵味便出来了。 四、根据语境的关系,确定诗句的停顿。

诗歌诵读,需要正确处理好停顿。节奏自然鲜明,诗歌才富有韵律美。

“一般说来,顿号后的停顿最短,逗号后的停顿长一点,分号和冒号后的停顿再长一点,句号、问号、感叹号和省略号后的停顿更长一些。”对于标点符号处的停顿我们容易判断,那么,无标点符号之处又如何停顿呢?我们要明白的是,古诗有节拍停顿,现代诗也有节拍停顿。

一般是“两个音节一拍或三个音节一拍”,如顾城的《一代人》: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 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 有时需根据诗歌内容和语意关系来断定。

比如闻一多的《红烛》最后一节,一般性的处理可能会是这样: 红烛/啊! “莫问/收获,//但问/耕耘。” 然而如果我们仔细分析诗歌内容、意境,会发现这样的处理不太合适。

诗人借咏颂燃烧的红烛寓志,在反复吟咏之后明志,表示要以“莫问收获,但问耕耘”的执著态度对待人生。所以,最后一节的处理,应有别于本诗其他章节。

这是本诗的高潮部分,每一字都非常重要,每一字都寓含作者的情与志。为了体现每一字的力度,在诵读时,我们这样处理比较合适: 红/烛/啊! “莫/问/收/获,//但问/耕/耘。”

如此处理,一字一顿,一字一拍,更能准确地突出诗人的志向及志向的坚定。 总的说来,现代诗歌诵读,不同于一般的课文朗读,它具有很浓的表演性。

它需要读者掌握一定的技巧,将情感投入其中,反复吟咏,方能渐入佳境,最终达到“诗、人合一”的最高境界。

3.古诗字读音

以前古音读cui,现在读shuai

上学的时候,老师教我们读“衰”为cuī(崔)。似乎这首诗就压韵了!后来古诗读多了!觉得这首诗这么读!这么压韵是错误的。

1985年北京商务印书馆出版的《古汉语常用字字典》对“衰”的注释。有四个义项:shuāi。①衰退,衰弱,衰老。《史记.李斯列传》“物极则~。”《战国策.赵策四》“而臣~。”②cuī。减少。《战国策.赵策四》“日食饮得无~乎?”(每天饮食没有减少吧?)③cuī(崔)。等级次第。《左传.桓公二年》“皆有等~。”④cuī(崔)。通“纟衰”。古代丧服的一种。《荀子.礼论》“无~麻之服。”

从诗的意义上看!“鬓毛衰”只能理解为:“[鬓毛衰(cuī)]耳边的头发疏落。”不可能是别的意思。

再从诗律方面来看。《回乡偶书》是唐诗,属于格律诗,也就是近体诗,除首句可以入韵,也可以不入韵以外,偶句必须入韵,而且必须一韵到底,中间不能换韵。根据格律诗中绝句减半的特点,《回乡偶书》如果是首句就入韵,那么通篇都要压韵的。

正常情况下,我们都读二句衰(shuai)音,四句来(lai)音,其韵为(ai),由此首句会不会也应该是(ai)韵呢?那么“回”字有没有“hui”的读音呢?中国古代的各地发音本身就不一样,也很难达到统一,如同“通甲字”一样,是不是也有“通甲音”。比如徘徊在很多地方读成徘回,反之回“hui”也有可能读成徊“huai”音,如同还“hai”读还“huan”一样。也许这需要考究一下贺知章先生写此诗的地点和当时人的语音。

4.古诗读音的变化

发生的变化可以用翻天覆地来形容,走进古代你或许会觉得他们说的是鸟语。古代官方的说法:声调分为平、上、去、入。跟现在的普通话作比较,平声相当于一声(阴平)和二声(阳平);上为三声;去为四声,入的声调现在已经被融到一二三四声中了。没去过古代,也不知道“入”是什么玩意,个人猜测可能是不常用字的官方方言。

其实古代很多牛逼文人是不会说官话的,就像现代我们明明知道某些汉字的声调,但实际上在很多地方不那么读,甚至音都不对,更别说调了。

古代交通不便,语言传播十分缓慢,地方特色明显,但为什么律诗还会蓬勃发展?原因大体应该是这个样子,其一律诗的阴阳顿挫符合人们对美的追求,有艺术美感,受到人们的追捧;其二因为诗词中出现的字多为常见字,其平仄都是显而易见的,有些时候我们觉得某些诗句拗口,可能是平仄出现了问题或这些字不常见不常用。

按照诗歌的发展历史我们可以看到:古体诗、近体诗、宋词、元曲、白话诗歌,即探索、成熟、改革、创新的过程。理论上应该是诗不如词、词不如曲、曲不如白话诗歌,但因为所有的决定权最终需要人这个复杂的物种来实践,实际发展过程中出现了偏差,特别是现代的白话诗出现了人为的断代发展,导致最终的结果只能呵呵而已。我想说白话并不是新文化运动的产物,早在明清时候有大量的优秀白话诗歌,因为政治和其他的因素,被扼杀掉了,实在令人惋惜。

5.古诗讲究什么哪几点

与近体诗相对而言的诗体。近体诗形成前,除楚辞外的各种诗歌体裁。也称古诗、古风。古体诗格律自由,不拘对仗、平仄,押韵较宽,篇幅长短不限,句子有四言、五言、六言、七言体和杂言体。

四言诗,在近体诗中已经不存在了,虽不加“古”字,但不言而喻,就知道是古体诗。《诗经》中收集的上古诗歌以四言诗为主。两汉、魏、晋仍有人写四言诗,曹操的《观沧海》、陶渊明的《停云》都是四言诗的典型例子。

五言和七言古体诗作较多,简称五古、七古。五古最早产生于汉代。《古诗十九首》都是五言古诗。汉代以后,写五言古诗的人很多。南北朝时的诗大都是五言的,唐代及其以后的古体诗中五言的也较多。而七古的产生可能早于五古。但在唐代以前不如五古多见。到了唐代,七古大量地出现,唐人又称七古为长句。

杂言诗也是古体诗所独有的。诗句长短不齐,有一字至十字以上,一般为三、四、五、七言相杂,而以七言为主,故习惯上归入七古一类。《诗经》和汉乐府民歌中杂言诗较多。汉魏以来乐府诗配合音乐,有歌、行、曲、辞等。唐人乐府诗多不合乐。唐宋时代的杂言诗形式多种多样:有七言中杂五言的,如张籍的《行路难》;有七言中杂三言的,如张耒的《牧牛儿》;有七言中杂三、五言的,如李白的《将进酒》;有七言中杂二、三、四五言至十言以上的,如杜甫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有以四、六、八言为主杂以五、七言的,如李白的《蜀道难》。

此外,古绝句在唐时也有作者;都属古体诗范围。古体诗在发展过程中与近体诗有交互关系,南北朝后期出现了讲求声律、对偶,但尚未形成完整的格律,介乎古体、近体之间的新体诗。唐代一部分古诗有律化倾向,乃至古体作品中常融入近体句式。但也有些古诗作者有意识与近体相区别,多用拗句,间或散文化来避律。

古体诗是与“近体”相对而言的诗体。近体诗形成以前,除楚辞体外的各种诗歌体裁,也称古诗、古风。这是依照古诗的作法写的,形式比较自由,不受格律的束缚。不拘对仗、平仄。押韵宽,除七言的柏梁体句句押韵外,一般都是隔句押韵,韵脚可平可仄,亦可换韵。篇幅长短不限。句子可以整齐划一为四言、五言、六言、七言体,也可杂用长短句,随意变化,为杂言体。

五言和七言古体诗作较多,简称“五古”、“七古”。杂言有一字至十字以上,一般为三、四、五、七言相杂,而以七言为主,故习惯上归入七古一类。汉魏以来乐府诗原是配合音乐的,有歌、行、曲、辞等。唐人摹仿前代乐府而作,有沿用乐府古题的如李白《蜀道路难》,有即事名篇另立新题的如杜甫“三吏”、“三别”、白居易《新乐府》,都已不合乐,实属古体诗范围。另外,唐以前即有以四句为单位的绝句,或称“古绝句”,唐时也有作者,与讲究平仄的近体绝句不同,也属古体诗一种。

古体诗在发展过程中与近体诗有交互关系。南北朝后期有一部分诗作开始讲求声律、对偶,但尚未形成完整的格律,是古体到近体间的过渡形式,或称“新体诗”。

唐代一部分古诗有律化倾向,如王勃《滕王阁》为古体诗,但它平仄合律,全篇八句,在声律上近似分押仄、平两韵的两首七言绝句。唐代律诗格律定型之后,诗人们的古体作品中更常溶入近体句式。如王维、李颀、王昌龄、孟浩然等人的五古中颇有律句、律联。歌行体如白居易《长恨歌》、《琵琶行》等名篇中,也有不少句子是入律的。而有的诗作者则有意识与近体相区别,多用拗句,间或散文化,李白、杜甫、韩愈等均有所创造。后来明、清学者自觉注意到古诗溶入律句和用拗句避律的现象。清代王士□更认为古诗有平仄,于是赵执信、翁方纲等人专门研究古诗声调。他们的研究,对于诗歌创作时自觉区别古体、近体声律不无贡献,但由于忽视古诗实以自然音节为主,因此颇有牵强,以至被讥为“不见以为秘诀,见之则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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