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望江南》的诗句
【唐】温庭筠《望江南·梳洗罢》梳洗罢,独倚望江楼。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肠断白苹(pín)洲。
【五代】李煜《望江南·多少恨》
多少恨,昨夜梦魂中。还似旧时游上苑,车如流水马如龙。花月正春风!
【五代】李煜《望江南·多少泪》
多少泪,断脸复横颐。心事莫将和泪说,凤笙休向泪时吹,肠断更无疑。
【五代】李煜《望江南·闲梦远》
闲梦远,南国正清秋:千里江山寒色远,芦花深处泊孤舟,笛在月明楼⑥。
【宋】苏轼《望江南·超然台作》
【宋】吴文英《望江南·三月暮》
三月暮,花落更情浓。人去秋千闲挂月,马停杨柳倦嘶风。堤畔画船空。
恹恹醉,尽日小帘栊。宿燕夜归银烛外,流莺声在绿阴中。无处觅残红。
【清】曹雪芹《望江南·随身伴》
随身伴,独自意绸缪。谁料风波平地起,顿教躯命即时休;孰与话轻柔?东逝水,无复向西流。想象更无怀梦草,添衣还见翠云裘;脉脉使人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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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江南
欧阳修
江南蝶,
斜日一双双。
身似何郎全傅粉,
心如韩寿爱偷香,
天赋与轻狂。
微雨后,
薄翅腻烟光。
才伴游蜂来小院,
又随飞絮过东墙,
长是为花忙。
望江南
苏 轼
春未老,风细柳斜斜。
试上超然台上看,半壕春水一城花。
烟雨暗千家。
寒食后,酒醒却咨嗟。
休对故人思故国,且将新火试新茶。
诗酒趁年华。
望江南
吴文英
三月暮,花落更情浓。
人去秋千闲挂月,马停杨柳倦嘶风。
堤畔画船空。
恹恹醉,尽日小帘栊。
宿燕夜归银烛外,流莺声在绿阴中。
无处觅残红。
3.【温庭筠的望江南这诗的全诗是什么谁知道啊】
梳流罢,独倚望江楼.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肠断白苹州.“望江怀远”,虽是唐宋词中习见的主题,但若就含蓄蕴藉而言,似应首推温庭筠此词.作者巧妙地选择“望江楼”作为抒情女主人公的活动空间,用江上景烘托和写照其心中境,从而曲折有致的表现了其盼归之切和用情之专.首句揭出女主人公登楼盼归的时间:清晨,刚刚梳洗完毕,她便满怀希望地去等候那点点帆影.拳拳此念,不可不谓急切;依依此情,亦不可不谓执著.次句点染女主人公登楼盼归的情态.“独倚”二字,既使人想见她的孤单寂寞,也隐含“斯人独憔悴”之意.“望江楼”,分明是她怀远盼归的处所.所登既为望江楼,则其所盼必然是江上归棹.着一“望”字,女主人公的凭栏凝眸之态跃然纸上.有道是“独自莫凭栏”,因为栏外景色往往触发起心中愁思.而今,女主人公却甘冒其“险”,正见出其怀想之深,希望之烈——尽管归音杳然,她却仍固执地认为自己期待中的帆影今天会从天边飘来.但最终的结果却是徒骋远目,希望成空.“过尽”两句便展示其由希望到失望的心灵历程:那驶过楼前的千片征帆,每一片都有可能是她意中人的归舟,因而她心中一次又一次地升腾起希望之火;然而,每一片都径直驶去,绝不稍留,这又使她内心的希望之火一次次熄灭.“过尽千帆皆不是”,在无数次“是”与“不是”的辩认过程中,女主人公曾多少回忧而复喜,喜而复忧,又曾多少回由希望的峰巅向失望的深渊坠落?如是循环,其心灵受到的摧伤自不待言.终于,连最后一点帆影也消失在遥远的天边,只有夕阳的余晖映照着默默无语而又悄焉含情的一江春水——这脉脉斜晖和悠悠江水,岂不正象征着女主人公的不尽情思,无穷怨望?这里,女主人公活动的空间固然一无变更,时间却已从清晨推移到傍晚,作者就在这不变的空间与变动的时间的交叉中,将女主人公眼中所见为“千帆”,心中所念只“一人”,所谓“天下人何限,慊慊独为汝”.这又暗示了她对爱情的既专且深.此正其含蓄蕴藉处.结句写女主人公将视线移向长满白苹的水中小洲,断肠情怀更难排遣.“肠断”二字,见出女主人公此时已由失望趋于绝望.今日若此,明日复将如何?作者留给我们的想象余地是多么宽广!温庭筠多“密丽”之作,此词的风格却较为疏淡.作者一字不提及女主人公的容貌服饰,而纯用白描手法作心态、心绪描写,景物的构置也完全服从于映衬心态、烘托心绪的需要,因而与作者的其他词作,有着不同的况味.。
4.《望江南》的诗句
【唐】温庭筠《望江南·梳洗罢》梳洗罢,独倚望江楼。
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肠断白苹(pín)洲。
【五代】李煜《望江南·多少恨》多少恨,昨夜梦魂中。还似旧时游上苑,车如流水马如龙。
花月正春风!【五代】李煜《望江南·多少泪》多少泪,断脸复横颐。心事莫将和泪说,凤笙休向泪时吹,肠断更无疑。
【五代】李煜《望江南·闲梦远》闲梦远,南国正清秋:千里江山寒色远,芦花深处泊孤舟,笛在月明楼⑥。【宋】苏轼《望江南·超然台作》【宋】吴文英《望江南·三月暮》三月暮,花落更情浓。
人去秋千闲挂月,马停杨柳倦嘶风。堤畔画船空。
恹恹醉,尽日小帘栊。宿燕夜归银烛外,流莺声在绿阴中。
无处觅残红。【清】曹雪芹《望江南·随身伴》随身伴,独自意绸缪。
谁料风波平地起,顿教躯命即时休;孰与话轻柔?东逝水,无复向西流。想象更无怀梦草,添衣还见翠云裘;脉脉使人愁。
5.【温庭筠的诗除了望江南还有什么】
温庭筠是第一个专力于“倚声填词”的诗人,其词多写花间月下、闺情绮怨,形成了以绮艳香软为特征的花间词风,被称为“花间派”鼻祖,对五代以后词的大发展起了很强的推动作用.惟题材偏窄,被人讥为“男子而作闺音”.代表词作有《梦江南》([一] 、[二])、《菩萨蛮》([一] 、[二] 、[三] 、[四] 、[五])、《更漏子》([二] 、[六])、《酒泉子》(一) 、《杨柳枝》([一] 、[二] 、[三] 、[四])、《南歌子》([一] 、[二])、《河渎神》(一)、《诉衷情》等,尤以《梦江南》(二)和《菩萨蛮》(一)为最著名.其中《梦江南》(二)是温词中别具一格的清新自然之作,该词明显受到民间曲子词的影响,以白描手法刻画一位思妇在江楼期盼丈夫归来的图景,“过尽千帆皆不是”,“肠断白频洲”,可谓风格清雅,语短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