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古诗《蟋蟀》

蟋蟀(诗经·国风·唐风) 蟋蟀在堂,岁聿其莫。

今我不乐,日月其除。 无已大康,职思其居。

好乐无荒,良士瞿瞿。 蟋蟀在堂,岁聿其逝。

今我不乐,日月其迈。 无已大康,职思其外。

好乐无荒,良士蹶蹶。 蟋蟀在堂,役车其休。

今我不乐,日月其慆。 无已大康,职思其忧。

好乐无荒,良士休休。 【注释】 ①聿(yù 玉):作语助。

莫:古“暮”字。 ②除:过去。

③无:勿。已:甚。

大(tài 太)康:过于享乐。 ④职:相当于口语“得”。

居:处,指所处职位。 ⑤瞿瞿(jù 巨):警惕瞻顾貌;一说敛也。

⑥迈:义同“逝”,去,流逝。 ⑦蹶蹶(jué 厥):勤奋状。

⑧役车:服役出差的车子。 ⑨慆(tāo 涛):逝去。

⑩休休:安闲自得,乐而有节貌。 【译文】 蟋蟀在堂屋,一年快要完。

今我不寻乐,时光去不返。不可太享福,本职得承担。

好乐事不误,贤士当防范。 蟋蟀在堂屋,一年将到头。

今我不寻乐,时光去不留。不可太享福,其他得兼求。

好乐事不误,贤士该奋斗。 蟋蟀在堂屋,役车将收藏。

今我不寻乐,时光追不上。不可太享福,多将忧患想。

好乐事不误,贤士应善良。[1] [编辑本段]作品鉴赏 就诗论诗,此篇劝人勤勉的意思非常明显,可是《毛诗序》偏说是“刺晋僖公也。

俭不中礼,故作是诗以闵(悯)之,欲其及时以礼自虞(娱)乐也”。清方玉润驳得好:“今观诗意,无所谓‘刺’,亦无所谓‘俭不中礼’,安见其必为僖公发哉?《序》好附会,而又无理,往往如是,断不可从。”

(《诗经原始》)对《诗序》说纠正较早的当是宋王质,其《诗总闻》指出“此大夫之相警戒者也”,而“警戒”的内容则是“为乐无害,而不已则过甚。勿至太康,常思其职所主;勿至于荒,常有良士之态,然后为善也”。

释语达理通情,符合原诗。较他说为胜。

《诗经选注》定此篇为“劝人勤勉的诗”,即是受王质说启发。 此篇三章意思相同,头两句感物伤时。

诗人从蟋蟀由野外迁至屋内,天气渐渐寒凉,想到“时节忽复易”,这一年已到了岁暮。古人常用候虫对气候变化的反应来表示时序更易,《诗经·豳风·七月》写道:“七月在野,八月在宇,九月在户,十月蟋蟀入我床下。”

“九月在户”与此诗“蟋蟀在堂”说的当是同一时间。《七月》用夏历,此诗则是用周历,夏历的九月为周历十一月。

此篇诗人正有感于十一月蟋蟀入室而叹惋“岁聿其莫”。首句丰坊《诗说》以为“兴”,朱熹《诗集传》定为“赋”,理解角度不同,实际各有道理。

作为“兴”看,与《诗经》中一些含有“比”的“兴”不同,它与下文没有直接的意义联系,但在深层情感上却是密不可分的,即起情作用。所以从“直陈其事”说则是“赋”。

从触发情感说则是“兴”。这一感物惜时引出述怀的写法,对汉魏六朝诗影响很大,《古诗十九首》中用得特多,阮籍《咏怀八十二首》亦常见,如其第十四首(依《阮籍集校注》次第):“开秋肇凉气,蟋蟀鸣床帷。

感物怀殷忧,悄悄令心悲。多言焉所告,繁辞将诉准……” 开头与下文若即若离,与《蟋蟀》起句写法一脉相承,只是这里点明了“感物”的意思,而《蟋蟀》三、四句则是直接导入述怀:诗人由“岁莫”引起对时光流逝的感慨,他宣称要抓紧时机好好行乐,不然便是浪费了光阴。

其实这不过是欲进故退,着一虚笔罢了,后四句即针对三、四句而发。三章诗五、六句合起来意思是说:不要过分地追求享乐,应当好好想想自己承当的工作,对分外事务也不能漠不关心,尤其是不可只顾眼前,还要想到今后可能出现的忧患。

可见“思”字是全诗的主眼,“三戒”意味深长。这反覆的叮嘱,包含着诗人宝贵的人生经验,是自儆也是儆人。

最后两句三章联系起来是说:喜欢玩乐,可不要荒废事业,要像贤士那样,时刻提醒自己,做到勤奋向上。后四句虽是说教,却很有分寸,诗人肯定“好乐”,但要求节制在限度内,即“好乐无荒”。

这一告诫,至今仍有意义。 此诗作者,有人根据“役车其休”一句遂断为农民,其实是误解,诗人并非说自己“役车其休”,只是借所见物起情而已,因“役车休息,是农工毕无事也”(孔颖达《毛诗正义》),故借以表示时序移易,同“岁聿其莫”意思一样。

此诗作者身份难具体确定,姚际恒说:“观诗中‘良士’二字,既非君上,亦不必尽是细民,乃士大夫之诗也。”(《诗经通论》)可备一说。

全诗是有感脱口而出,直吐心曲,坦率真挚,以重章反覆抒发,语言自然中节,不加修饰。押韵与《诗经》多数篇目不同,采用一章中两韵交错,各章一、五、七句同韵;二、四、六、八句同韵,后者是规则的间句韵。

译诗保留原押韵格式。[ 蟋蟀(宋·艾性夫) 不从草际伴啼螿,偏逐西风入我床。

心事甚如愁欲诉,秋吟直与夜俱长。 一年时节虫声早,半树梧桐月影凉。

忆得重胡衰柳下,健儿笼汝斗斜阳。 蟋蟀(唐 ·齐己) 无风来竹院,有月在莎庭。

虽不妨调瑟,多堪伴诵经。 谁人向秋夕,为尔欲忘形。

不知道你要的是哪首啊。后两首找不到赏析。

2.《诗经》中的《桃夭》《芣苢》《蟋蟀》《柏舟》《黍离》各自的写作

《诗经》中的表现手法有“赋”、“比”和“兴”,“赋”就是“敷陈其率而直言之”;“比”就是比喻;“兴”又叫做“起兴”,就是“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

“风”“雅”“颂”“赋”“比”“兴”被称为诗经“六义”。 赋:《蟋蟀》蟋蟀在堂,岁聿其莫。

今我不乐,日月其除。无已大康,职思其居。

好乐无荒,良士瞿瞿。 《柏舟》泛彼柏舟,在彼中河。

髧彼两髦,实维我仪。 起兴:《黍离》彼黍离离,彼稷之苗。

行迈靡靡,中心摇摇。《桃夭》“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其他:《芣苢》采采芣苢,薄言采之。采采芣苢,薄言有之:重章叠句的形式。

3.诗经国风唐风蟋蟀这首诗典故与背景

《国风·唐风·蟋蟀》是中国古代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中的一首诗。

这首诗主要写诗人感物伤时,劝诫自己和别人勤勉,或说有劝人及时行乐之意。全诗三章,每章八句。

诗人有感脱口而出,直吐心曲,坦率真挚,以重章反复抒发,语言自然中节,不加修饰。经考证,此诗是诗、乐、舞三位一体的艺术形式。

它不仅有其独特的乐舞意象,作为一种意识形态也是对当时晋国时代特征的反映。 这是一首岁末述怀诗。

《毛诗序》说:“《蟋蟀》,刺晋僖公也。俭不中礼,故作是诗以闵(悯)之,欲其及时以礼自虞(娱)乐也。

此晋也,而谓之唐,本其风俗,忧深思远,俭而用礼,乃有尧之遗风焉。”南宋王质对《毛诗序》说进行了反驳,其《诗总闻》指出“此大夫之相警戒者也”,而“警戒”的内容则是“为乐无害,而不已则过甚。

勿至太康,常思其职所主;勿至于荒,常有良士之态,然后为善也”。蒋立甫《诗经选注》受王质说启发,定此篇为“劝人勤勉的诗”。

《国风·唐风·蟋蟀》蟋蟀在堂,岁聿其莫。今e799bee5baa6e997aee7ad94e59b9ee7ad9431333433623665我不乐,日月其除。

无已大康,职思其居。好乐无荒,良士瞿瞿。

蟋蟀在堂,岁聿其逝。今我不乐,日月其迈。

无已大康,职思其外。好乐无荒,良士蹶蹶。

蟋蟀在堂,役车其休。今我不乐,日月其慆。

无已大康,职思其忧。好乐无荒,良士休休。

译文天寒蟋蟀进堂屋,一年匆匆临岁暮。今不及时去寻乐,日月如梭留不住。

行乐不可太过度,本职事情莫耽误。正业不废又娱乐,贤良之士多警悟。

天寒蟋蟀进堂屋,一年匆匆临岁暮。今不及时去寻乐,日月如梭停不住。

行乐不可太过度,分外之事也不误。正业不废又娱乐,贤良之士敏事务。

天寒蟋蟀进堂屋,行役车辆也息休。今不及时去寻乐,日月如梭不停留。

行乐不可太过度,还有国事让人忧。正业不废又娱乐,贤良之士乐悠悠。

赏析就诗论诗,此篇劝人勤勉的意思非常明显。此篇三章意思相同,头两句感物伤时。

诗人从蟋蟀由野外迁至屋内,天气渐渐寒凉,想到“时节忽复易”,这一年已到了岁暮。古人常用候虫对气候变化的反应来表示时序更易,《诗经·豳风·七月》写道:“七月在野,八月在宇,九月在户,十月蟋蟀入我床下。”

“九月在户”与此诗“蟋蟀在堂”说的当是同一时间。《七月》用夏历,此诗则是用周历,夏历的九月为周历十一月。

此篇诗人正有感于十一月蟋蟀入室而叹惋“岁聿其莫”。首句丰坊《诗说》以为“兴”,朱熹《诗集传》定为“赋”,理解角度不同,实际各有道理。

作为“兴”看,与《诗经》中一些含有“比”的“兴”不同,它与下文没有直接的意义联系,但在深层情感上却是密不可分的,即起情作用。所以从“直陈其事”说则是“赋”。

从触发情感说则是“兴”。诗的三、四句是直接导入述怀:诗人由“岁莫”引起对时光流逝的感慨,他宣称要抓紧时机好好行乐,不然便是浪费了光阴。

其实这不过是欲进故退,着一虚笔罢了,后四句即针对三、四句而发。三章诗五、六句合起来意思是说:不要过分地追求享乐,应当好好想想自己承当的工作,对分外事务也不能漠不关心,尤其是不可只顾眼前,还要想到今后可能出现的忧患。

可见“思”字是全诗的主眼,“三戒”意味深长。这反覆的叮嘱,包含着诗人宝贵的人生经验,是自儆也是儆人。

最后两句三章联系起来是说:喜欢玩乐,可不要荒废事业,要像贤士那样,时刻提醒自己,做到勤奋向上。后四句虽是说教,却很有分寸,诗人肯定“好乐”,但要求节制在限度内,即“好乐无荒”。

这一告诫,至今仍有意义。 此诗作者,有人根据“役车其休”一句遂断为农民,其实是误解,诗人并非说自己“役车其休”,只是借所见物起情而已,因“役车休息,是农工毕无事也”(孔颖达《毛诗正义》),故借以表示时序移易,同“岁聿其莫”意思一样。

此诗作者身份难具体确定,姚际恒说:“观诗中‘良士’二字,既非君上,亦不必尽是细民,乃士大夫之诗也。”(《诗经通论》)可备一说。

全诗是有感脱口而出,直吐心曲,坦率真挚,以重章反覆抒发,语言自然中节,不加修饰。押韵与《诗经》多数篇目不同,采用一章中两韵交错,各章一、五、七句同韵;二、四、六、八句同韵,后者是规则的间句韵。

4.《诗经》中的《桃夭》《芣苢》《蟋蟀》《柏舟》《黍离》各自的文章

赏析

这首诗非常有名,即便只读过很少几篇《诗经》的人,一般也都知道“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这是为什么呢?我想,无非有这样几个原因:第一,诗中塑造的形象十分生动。拿鲜艳的桃花,比喻少女的美丽,实在是写得好。谁读过这样的名句之后,眼前会不浮现出一个象桃花一样鲜艳,象小桃树一样充满青春气息的少女形象呢?尤其是“灼灼”二字,真给人以照眼欲明的感觉。写过《诗经通论》的清代学者姚际恒说,此诗“开千古词赋咏美人之祖”,并非过当的称誉。第二,短短的四字句,传达出一种喜气洋洋的气氛。这很可贵。“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细细吟咏,一种喜气洋洋、让人快乐的气氛,充溢字里行间。“嫩嫩的桃枝,鲜艳的桃花。那姑娘今朝出嫁,把欢乐和美带给她的婆家。”你看,多么美好。这种情绪,这种祝愿,反映了人民群众对生活的热爱,对幸福、和美的家庭的追求。第三点,这首诗反映了这样一种思想,一个姑娘,不仅要有艳如桃花的外貌,还要有“宜室”、“宜家”的内在美。这首诗,祝贺人新婚,但不象一般贺人新婚的诗那样,或者夸耀男方家世如何显赫,或者显示女方陪嫁如何丰盛,而是再三再四地讲“宜其家人”,要使家庭和美,确实高人一等。这让我们想起孔子称赞《诗经》的话:“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论语·为政》)孔子的话内容当然十分丰富,但其中是否也包括了《桃夭》篇所反映出的上述这样一种思想呢?陈子展先生说:“辛亥革命以后,我还看见乡村人民举行婚礼的时候,要歌《桃夭》三章……。”(《国风选译》)联系到这首诗所表达的思想,农民娶亲“歌《桃夭》三章”,便是很可理解的了。

《桃夭》篇的写法也很讲究。看似只变换了几个字,反复咏唱,实际上作者是很为用心的。头一章写“花”,二章写“实”,三章写“叶”,利用桃树的三变,表达了三层不同的意思。写花,是形容新娘子的美丽;写实,写叶,不是让读者想得更多更远吗?密密麻麻的桃子,郁郁葱葱的桃叶,真是一派兴旺景象啊!

这首诗不难懂,但其中蕴藏的道理,却值得我们探讨。

一个问题是,什么叫美,《桃夭》篇所表达的先秦人美的观念是什么样的?“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很美,艳如桃花,还不美吗?但这还不行,“之子于归,宜其室家”,还要有使家庭和睦的品德,这才完满。这种美的观念,在当时社会很为流行。关于真善美的概念,在春秋时期已经出现。楚国的伍举就“何为美”的问题和楚灵王发生了争论。伍举说:“夫美也者,上下、内外、大小、远近皆无害焉,故曰美。若于目观则美,缩于财用则匮,是聚民利以自封而瘠民也,胡美之为?”(《国语·楚语》)很清楚,伍举的观点是“无害即是美”,也就是说,善就是美。而且要对“上下、内外、大小、远近”各方面都有分寸、都无害。这种观点最主要的特点是强调“善”与“美”的一致性,以善代替美,实际上赋予了美以强烈的政治、伦理意义。“聚民利以自封而瘠民也,胡美之为?”那意思是说,统治者重赋厚敛,浪费人力、物力,纵欲无度,就不是美。应该说,这种观点在政治上有一定的意义。但它否定了“善”与“美”的差别,否定了美的相对独立性,它不承认“目观”之美,是其严重局限。这种美的观念,在当时虽然也有其对立面,也有人注意到了“目观”之美,但这种善即是美的观点,在先秦美学中应该说是具有代表性的,而且先秦儒家的美学观念,主要是沿着这个方向发展的。

参考资料:搜狗百科

5.诗经《蟋蟀》拼音版是什么

1. xī shuài zài táng ,suì yù qí mò 。jīn wǒ bú lè ,rì yuè qí chú 。wú yǐ dà kāng ,zhí sī qí jū 。hǎo lè wú huāng ,liáng shì qú qú 。

蟋蟀在堂,岁聿其莫。今我不乐,日月其除。无已大康,职思其居。好乐无荒,良士瞿瞿。

2. xī shuài zài táng ,suì yù qí shì 。jīn wǒ bú lè ,rì yuè qí mài 。wú yǐ dà kāng ,zhí sī qí wài 。hǎo lè wú huāng ,liáng shì juě juě 。

蟋蟀在堂,岁聿其逝。今我不乐,日月其迈。无已大康,职思其外。好乐无荒,良士蹶蹶。

3. xī shuài zài táng ,yì chē qí xiū 。jīn wǒ bú lè ,rì yuè qí tāo 。wú yǐ dà kāng 。zhí sī qí yōu 。hǎo lè wú huāng ,liáng shì xiū xiū 。

蟋蟀在堂,役车其休。今我不乐,日月其慆。无以大康。职思其忧。好乐无荒,良士休休。

1. 释义:

天寒蟋蟀进堂屋,一年匆匆临岁暮。今不及时去寻乐,日月如梭留不住。行乐不可太过度,本职事情莫耽误。正业不废又娱乐,贤良之士多警悟。

天寒蟋蟀进堂屋,一年匆匆临岁暮。今不及时去寻乐,日月如梭停不住。行乐不可太过度,分外之事也不误。正业不废又娱乐,贤良之士敏事务。

天寒蟋蟀进堂屋,行役车辆也息休。今不及时去寻乐,日月如梭不停留。行乐不可太过度,还有国事让人忧。正业不废又娱乐,贤良之士乐悠悠。

2. 赏析:

全诗是有感脱口而出,直吐心曲,坦率真挚,以重章反覆抒发,语言自然中节,不加修饰。押韵与《诗经》多数篇目不同,采用一章中两韵交错,各章一、五、七句同韵;二、四、六、八句同韵,后者是规则的间句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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