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诗经.国风.周南 周南是什么意思

“周南”是当时周公统治下的南方地区的民歌,范围包括洛阳以南,直到江汉一带地区,具体地方包括今河南西南部及湖北西北部。由于采集地域广阔,又不便国自为编,故统称“南”以示南国之诗。

《国风·周南》是《诗经·国风》中的部分作品,包括《关雎》等十一首诗,有东周作品,也有西周作品。武王灭商后,地域扩大,为加强统治力量,西周初期周成王时代,周公姬旦和召公姬奭分陕而治。

扩展资料:

《诗经.国风.周南》原文节选:

1、《汉广》

南有乔木,不可休思。汉有游女,不可求思。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翘翘错薪,言刈其楚。之子于归,言秣其马。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翘翘错薪,言刈其蒌。之子于归。言秣其驹。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白话译文:南有大树枝叶高,树下行人休憩少。汉江有个漫游女,想要追求只徒劳。浩浩汉江多宽广,不能泅渡空惆怅。滚滚汉江多漫长,不能摆渡空忧伤。杂树丛生长得高,砍柴就要砍荆条。那个女子如嫁我,快将辕马喂个饱。

浩浩汉江多宽广,不能泅渡空惆怅。滚滚汉江多漫长,不能摆渡空忧伤。杂草丛生乱纵横,割下蒌蒿作柴薪。那个女子如嫁我,快饲马驹驾车迎。浩浩汉江多宽广,不能泅渡空惆怅。滚滚汉江多漫长,不能摆渡空忧伤。

出处:出自先秦尹吉甫的《诗经.国风.周南》。

2、《桃夭》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白话译文:桃花怒放千万朵,色彩鲜艳红似火。这位姑娘要出嫁,喜气洋洋归夫家。桃花怒放千万朵,果实累累大又甜。这位姑娘要出嫁,早生贵子后嗣旺。桃花怒放千万朵,绿叶茂盛随风展。这位姑娘要出嫁,夫家康乐又平安。

出处:出自先秦尹吉甫的《诗经.国风.周南》。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国风·周南

2.诗经汝坟的翻译

汝坟 遵彼汝坟①,伐其条枚②;未见君子③,惄如调饥④。

遵彼汝坟,伐其条肄⑤;既见君子,不我遐弃⑥。 鲂鱼赬尾⑦,王室如毁⑧;虽则如毁,父母孔迩⑨。

—《诗经 · 国风 · 周南 · 汝坟》 题解:妻子对远役丈夫的怀念。 【注释】 沿着汝河大堤走, 采伐山楸那枝条。

还没见到我夫君, 忧如忍饥在清早。 沿着汝河大堤走, 采伐山楸那余枝。

终于见到我夫君, 请莫再将我远弃。 鳊鱼尾巴色赤红, 王室事务急如火。

虽然有事急如火, 父母穷困谁养活! 1.遵:循,沿。汝:汝河,源出河南省。

坟(fén坟):水涯,大堤。 2.条:山楸树。

一说树干(枝曰条,干曰枚)。 3.君子:此指在外服役或为官的丈夫。

4.惄(nì逆):饥,一说忧愁。 调(zhōu周):又作”輖”,”朝”(鲁诗此处作”朝”字),早晨。

调饥:早上挨饿,以喻男女欢情未得满足。 5.肄(yì异):树砍后再生的小枝。

6.遐(xiá狭):远。 7.鲂(fáng房)鱼:鳊鱼。

赬(chēng撑):浅红色。 8.毁(huǐ毁):火,齐人谓火为毁。

如火焚一样。 9.孔:甚。

迩(ěr尔):近,此指迫近饥寒之境。 【赏析】 对于这首诗的主旨,《毛诗序》以为是赞美“文王之化行乎汝坟之国,妇人能闵其君子犹勉之以正也”;汉刘向《列女传》更附会其说,指实此乃“周南大夫”之妻所作,恐其丈夫“懈于王事”,故“言国家多难,惟勉强之,无有谴怒遗父母忧”也。

《韩诗章句》则以为,此乃妇人“以父母迫近饥寒之忧”,而劝夫“为此禄仕”之作,显然并无赞美“文王之化”的“匡夫”之义。近人大多不取毛、韩之说,而解为妻子挽留久役归来的征夫之作,笔者以为似更切近诗意。

【译文】 沿着汝河大堤走,采伐山楸那枝条。 还没见到我夫君,忧如忍饥在清早。

沿着汝河大堤走,采伐山楸那余枝。 终于见到我夫君,请莫再将我远弃。

鳊鱼尾巴色赤红,王室事务急如火。 虽然有事急如火,父母穷困谁养活! 【赏析】 妻子劝勉逃难回家的丈夫。

沿着汝水河边走,砍下树上的枝条,不见我的男人,饥肠辘辘般难受。 沿着汝水河边走,砍下树上的残枝,见到我的男人,不要不要再远离。

望着鲜红的鱼尾,想起王室的惨境。王室虽已焚毁,父母却近在眼前。

对于这首诗的主旨,《毛诗序》以为是赞美“文王之化行乎汝坟之国,妇人能闵其君子犹勉之以正也”;汉刘向《列女传》更附会其说,指实此乃“周南大夫”之妻所作,恐其丈夫“懈于王事”,故“言国家多难,惟勉强之,无有谴怒遗父母忧”也。《韩诗章句》则以为,此乃妇人“以父母迫近饥寒之忧”,而劝夫“为此禄仕”之作,显然并无赞美“文王之化”的“匡夫”之义。

近人大多不取毛、韩之说,而解为妻子挽留久役归来的征夫之作,笔者以为似更切近诗意。 这在诗之首章,其实已透露了消息。

“遵彼汝坟,伐其条枚”——在高高的汝河大堤上,有一位凄苦的妇女,正手执斧子砍伐山楸的树枝。采樵伐薪,本该是男人担负的劳作,现在却由织作在室的妻子承担了。

读者不禁要问:她的丈夫究竟到哪里去了?竟就如此忍心让妻子执斧劳瘁!“未见君子,惄如调饥”二句的跳出,即隐隐回答了此中缘由:原来,她的丈夫久已行役外出,这维持生计的重担,若非妻子又靠谁来肩起?“惄”者忧也,“调饥”者朝食未进也。满腹的忧愁用朝“饥”作比,自然只有饱受饥饿折磨的人们,方有的真切感受。

那么,这倚徙“汝坟”的妻子,想必又是忍着饥饿来此伐薪的了,此为文面之意。“朝饥”还有一层意思,它在先秦时代往又被用来作男欢女爱的隐语。

而今丈夫常年行役,他那可怜的妻子,又何曾能享受到丝毫的眷顾和关爱?这便是首章展示的女主人公境况:她孤苦无依、忍饥挨饿,大清早便强撑衰弱之身采樵伐薪。当凄凉的秋风吹得她衣衫飘飘,大堤上传送来一声声“未见君子,惄如调饥”的怆然叹息时,能不令你闻之而酸鼻? 第二章诗情发生了意外的转折。

“遵彼汝坟,伐其条肄”二句,不宜视为简单的重复:“肄”指树木砍伐后新长的枝条,它岂不点示了女主人公的劳瘁和等待,秋往春来又捱过了一年?忧愁悲苦在岁月漫漫中延续,期待也许早已化作绝望,此刻却意外发现了“君子”归来的身影!于是“既见君子,不我遐弃”二句,便带着女主人公突发的欢呼涌出诗行。不过它们所包含的情感,似乎又远比“欢呼”要丰富和复杂:久役的丈夫终于归来,他毕竟思我、爱我而未将我远弃,这正是悲伤中汹涌升腾的欣慰和喜悦;但归来的丈夫还会不会外出,他是否还会将我抛在家中远去?这疑虑和猜思,难免又会在喜悦之余萌生;然而此次是再不能让丈夫外出的了,你怎能将可怜的妻子再次远弃!这又是喜悦、疑虑中发出的深情叮咛了。

如此种种,实难以一语写尽,却又全为“不我遐弃”四字所涵容——《国风》对复杂情感的抒写,正是如此淳朴而又婉曲! 女主人公的疑虑并非多余。第三章开首两句,即以踌躇难决的丈夫口吻,无情地宣告了他还得弃家远役:正如劳瘁的鳊鱼曳着赤尾而游,在王朝多难、事急如火之秋,她丈夫又怎能耽搁、恋家?形象的比喻,将丈夫远役的事势渲染得如此窘急,可怜的妻子。

3.给《诗经》中《汝坟》注音

《汝坟》是《诗经· 国风》中的一篇,全诗用语简洁,比喻奇特,思念和哀怨化作缕缕青丝,弥漫于字里行间,纯情感人。风土人情是民族文化的基础,《汝坟》在展示民族文化,促进我国的诗歌创作中产生了极其深远的影响。《毛诗序》以为这首诗是赞美“文王之化行乎汝坟之国,妇人能闵其君子犹勉之以正也”;汉刘向《列女传》更附会其说,指实此乃“周南大夫”之妻所作,恐其丈夫“懈于王事”,故“言国家多难,惟勉强之,无有谴怒遗父母忧”也。

遵彼汝坟,伐其条枚;未见君子,惄如调饥。

遵彼汝坟,伐其条肄;既见君子,不我遐弃。

鲂鱼赪尾,王室如毁;虽则如毁,父母孔迩。

1.遵:循,沿。 汝:汝河,源出河南省。坟(fén):水涯,大堤。

2.条:山楸树。一说树干(枝曰条。干曰枚)。

3.君子:此指在外服役或为官的丈夫。

4.惄(nì):饥,一说忧愁。 调(zhōu):又作“輖”,“朝”(鲁诗此处作“朝”字),,早晨。

调饥:早上挨饿,以喻男女欢情未得满足。

5.肄(yì):树砍后再生的小枝。

6.遐(xiá):远。

7.鲂(fáng)鱼:鳊鱼。 赬(chēng):浅红色。

8.毁(huǐ):火,齐人谓火为毁。如火焚一样的颜色。

4.《诗经·国风·周南·卷耳》原文及赏析

原文:

采采卷耳,不盈顷筐。嗟我怀人,置彼周行。陟彼崔嵬,我马虺颓。我姑酌彼金罍,维以不永怀。陟彼高冈,我马玄黄。我姑酌彼兕觥,维以不永伤。陟彼砠矣,我马瘏矣,我仆痡矣,云何吁矣。

译文:

采呀采呀采卷耳,半天不满一小筐。我啊想念心上人,菜筐弃在大路旁。

攀那高高土石山,马儿足疲神颓丧。且先斟满金壶酒,慰我离思与忧伤。

登上高高山脊梁,马儿腿软已迷茫。且先斟满大杯酒,免我心中长悲伤。

艰难攀登乱石冈,马儿累坏倒一旁,仆人精疲力又竭,无奈愁思聚心上。

赏析:

《卷耳》是一篇抒写怀人情感的名作。其佳妙处尤其表现在它匠心独运的篇章结构上。旧说如“后妃怀文王”、“文王怀贤”、“妻子怀念征夫”、“征夫怀念妻子”诸说,都把诗中的怀人情感解释为单向的;另外,日本的青木正儿和我国的《诗经》专家孙作云还提出过《卷耳》是由两首残简的诗合为一诗的看法。这些看法反映出对《卷耳》篇章佳妙布局认识不足的缺陷。《卷耳》四章,第一章是以思念征夫的妇女的口吻来写的;后三章则是以思家念归的备受旅途辛劳的男子的口吻来写的。犹如一场表演着的戏剧,男女主人公各自的内心独白在同一场景同一时段中展开。诗人坚决地隐去了“女曰”、“士曰”一类的提示词,让戏剧冲突表现得更为强烈,让男女主人公“思怀”的内心感受交融合一。首章女子的独白呼唤着远行的男子,“不盈顷筐”的卷耳被弃在“周行”——通向远方的大路的一旁。顺着女子的呼唤,备受辛苦的男子满怀愁思地出现;对应着“周行”,他正行进在崔嵬的山间。一、二两章的句式结构也因此呈现着明显的对比和反差。第三章是对第二章的复沓,带有变化的复沓是《诗经》中最常见的章法结构特征,这种复沓可以想象为是一种合唱或重唱,它强有力地增加了抒情的效果,开拓补充了意境,稳定地再现了音乐的主题旋律。第四章从内容分析仍是男子口吻,但与二、三章相差很大。我把这类《诗经》中经常用的手法称为单行章断,比如《召南·采蘩》、《行露》,《周南·葛覃》、《汉广》、《汝坟》等诗中都有此类手法。这类手法是合唱形式的遗存,可以想像这是幕后回荡的男声合唱。其作用是渲染烘托诗篇的气氛,增强表演的效果。《卷耳》的语言是优美自然的。诗人能够熟练地运用当时的民谣套语。《周易·归妹三·上六》:“女承筐,无实;士刲羊,无血。”“女承筐,无实”正与《卷耳》首句“采采卷耳,不盈顷筐”对应。把民谣用作套语,像一个套子一样放在诗章句首,为诗奠定韵脚、句式的基础和情感思绪的习惯性暗示,这是《诗经》的起兴手法的一例。诗人善于用实境描画来衬托情感。旅途的艰难是通过对山的险阻的描摹直接反映出来的:诗人用了“崔嵬”、“高冈”、“砠”等词语。而旅途的痛苦则是通过对马的神情的刻画间接表现出来的:诗人用了“虺隤”、“玄黄”、“瘏矣”等词语。而描摹山、刻画马都意在衬托出行者怀人思归的惆怅。“我姑酌彼金罍”、“我姑酌彼兕觥”,以酒浇愁,便是正面对这种悲愁的心态提示。全诗的最后是以一种已类化的自问自答体收场的:“云何?吁矣!”它既是对前两章“不永怀”、“不永伤”的承接,也是以“吁”一字对全诗进行的总结,点名“愁”的主题,堪称诗眼。怀人是世间永恒的情感主题,这一主题跨越了具体的人和事,它本身成了历代诗人吟咏的好题目。《卷耳》为我国诗歌长河中蔚为壮观的一支——怀人诗开了一个好头。其深远影响光泽后世。当我们吟咏徐陵《关山月》、张仲素《春归思》、杜甫《月夜》、王维《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元好问《客意》等抒写离愁别绪、怀人思乡的诗歌名篇时,都可以回首寻味《卷耳》的意境。

5.求《诗经》中《汉广》和《汝坟》两篇的解释和赏析

汉广译文南山乔木大又高, 树下不可歇阴凉。

汉江之上有游女, 想去追求不可能。 汉江滔滔宽又广, 想要渡过不可能。

江水悠悠长又长, 乘筏渡过不可能。 柴草丛丛错杂生, 用刀割取那荆条。

姑娘就要出嫁了, 赶快喂饱她的马。 汉江滔滔宽又广, 想要渡过不可能。

江水悠悠长又长, 乘筏渡过不可能。 柴草丛丛错杂生, 用刀割取那蒌蒿。

姑娘就要出嫁了, 赶快喂饱小马驹。 汉江滔滔宽又广, 想要渡过不可能。

江水悠悠长又长, 乘筏渡过不可能。 这是一首恋情诗。

抒情主人公是位青年樵夫。他钟情一位美丽的姑娘,却始终难遂心愿。

情思缠绕,无以解脱,面对浩渺的江水,他唱出了这首动人的诗歌,倾吐了满怀惆怅的愁绪。 关于本篇的主旨,《毛诗序》所说赞文王“德广所及也”,并不足据,《文选》注引《韩诗序》云:“《汉广》,说(悦)人也。”

清陈启源《毛 诗稽古编》进而发挥曰:“夫说(悦)之必求之,然唯可见面不可求,月慕说益至。”对诗旨的阐释和诗境的把握,简明而精当。

“汉有游女,不可求思”,是体现 诗旨的中心诗句;“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重叠三唱,反覆表现了抒情主人公对在水一方的“游女”,瞻望勿及,企慕难求的感伤之情。鲁 齐韩三家诗解“游女”为汉水女神,后颇有从者,这给本诗抹上了一层人神恋爱的色彩。

不过一部《诗经》,总体落实在现实人生,“十五国风”,皆为歌唱世俗情感的民间歌谣,因此似乎没有必要将此诗与神话传说联系起来。 从外部结构看,《汉广》全篇三章,前一章独立,后二章叠咏,同《诗经》中其他重章叠句的民歌,似无差异。

但从艺术意境看,三章层层相联,自有其诗意的内在逻辑。可析而为二。

首先,全诗三章的起兴之句,传神地暗示了作为抒情主人公的青年樵夫,伐木刈薪的劳动过程。方玉润曾写道:“首章先言乔木起兴,为采樵地;次即言刈楚,为题正面;三兼言刈蒌,乃采薪余事”(《诗经原始》)。

方氏由此把《汉广》诗旨概括为“江干樵唱”,否定其恋情诗的实质,仍不免迂阔;但见出起兴之句暗示了采樵过程,既有文本依据,也是符合劳动经验的。 其次,从结构形式看,首章似独立于二、三两章;而从情感表现看,前后部分紧密相联,细腻地传达 了抒情主人公由希望到失望、由幻想到幻灭,这一曲折复杂的情感历程。

有希望有追求,才有失望有失落;但诗篇于此未作明言,对这位青年当年追求思恋的一往深 情,让读者得之言外。诗篇从失望和无望写起,首章八句,四曰“不可”,把追求的无望表达得淋漓尽致,不可逆转。

一般把首句视为起兴;如果换一种读法,把 “汉有游女,不可求思”置于首位,那么,“南有乔木,不可休思”便可视为比喻,连同“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构成一组气势如潮的 博喻;瞻望难及的无限怅惘之情,也表现得更为强烈。当年苦恋追求,今日瞻望难及。

但心不甘、情难拔,于是由现实境界转入幻想境界。二、三两章一再地描绘了 痴情的幻境:有朝“游女”来嫁我,先把马儿喂喂饱;“游女”有朝来嫁我,喂饱驹儿把车拉。

但幻境毕竟是幻境,一旦睁开现实的眼睛,便更深地跌落幻灭的深 渊。他依然痴情而执着,但二、三两章对“汉广”、“江永”的复唱,已是幻境破灭后的长歌当哭,比之首唱,真有男儿伤心不忍听之感。

总之,诗章前后相对独立,情感线索却历历可辨。 陈启源《毛诗稽古编》把《汉广》的诗境概括为“可见而不可求”。

这也就是西方浪漫主义所谓的“企慕情境”,即表现所渴望所追求的对象在远方、在对岸,可以眼望心至却不可以手触身接,是永远可以向往但永远不能到达的境界。《秦风·蒹葭》 也是刻划“企慕情境”的佳作,与《汉广》比较,则显得一空灵象征,一具体写实。

《蒹葭》全篇没有具体的事件、场景,连主人是男是女都难以确指,诗人着意渲 染一种追求向往而渺茫难即的意绪。《汉广》则相对要具体写实得多,有具体的人物形象:樵夫与游女;有细徽的情感历程:希望、失望到幻想、幻灭;就连“之子 于归”的主观幻境和“汉广江永”的自然景物的描写都是具体的。

王士禛认为,《汉广》是中国山水文学的发轫。《诗经》中仅有的几篇“刻画山水”的诗章之一(《带经堂诗话》),不为无见。

当然,空灵象征能提供广阔的想像空间,而具体写实却不易作审美的超越。钱钟书《管锥编》论“企慕情境”这一原型意境,在《诗经》中以《秦风·蒹葭》为主,而以《周南·汉广》为辅,其原因或许就在于此。

另。闻一多《诗经新义》、《诗经通义甲》,引《说文》等,证“薪”为“草薪”,而非“木薪”。

录此备考。如此,则“薪”之“楚”、“蒌”可以秣马、秣驹。

汝坟译文沿着汝河大堤走,采伐山楸那枝条。 还没见到我夫君,忧如忍饥在清早。

沿着汝河大堤走,采伐山楸那余枝。 终于见到我夫君,请莫再将我远弃。

鳊鱼尾巴色赤红,王室事务急如火。 虽然有事急如火,父母穷困谁养活!妻子劝勉逃难回家的丈夫。

沿着汝水河边走,砍下树上的枝条,不见我的男人,饥肠辘辘般难受。 沿着汝水河边走,砍下树上的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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