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诗经柏舟的意义

《柏舟》的题旨,大致有两种根本分歧:一说是妇人不得志于夫;一说是君子失意于君主。至于偶有一说,寡女守志不嫁,则纯为牵强。而实际上,这两种分歧,看起来好像是区别很大,但其实都有道理,用现在的话就是一枚硬币的两面:妇人与夫是表,君子与君主则是里,二者从深层上讲是互为表里。无论是诗经还是楚辞,二者都有一个共性,那就是以美人香草喻臣子君王。

诗中虽然是以一个不宠于丈夫的女子的口吻来诉说自己的遭际,但其内容所指并无一件事涉及家庭生活。或者说,她所倾诉的忧愁其实都是抽象的,而不是一般的弃妇诗或怨妇诗所常指的室家生活。 /f?kz=283305419

2.诗经《柏舟》“泛彼柏舟 亦泛其流”什么意思 有什么深意 该如何理解

意思是柏木小船在漂荡,漂泊荡漾在水中。深意是以柏舟泛流起兴,首章以“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起兴,以柏舟作比。这两句是虚写,为设想之语。

用柏木做的舟坚牢结实,但却漂荡于水中,无所依傍。这里用以比喻女子飘摇不定的心境。因此,才会“耿耿不寐,如有隐忧”了,笔锋落实,一个暗夜辗转难眠的女子的身影便显现出来。

《柏舟》原文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隐忧。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我心匪鉴,不可以茹。亦有兄弟,不可以据。薄言往诉,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威仪棣棣,不可选也。

忧心悄悄,愠于群小。觏闵既多,受侮不少。静言思之,寤辟有摽。

日居月诸,胡迭而微?心之忧矣,如匪浣衣。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译文

柏木船儿荡悠悠,河中水波漫漫流。圆睁双眼难入睡,深深忧愁在心头。不是想喝没好酒,姑且散心去邀游。

我心并非青铜镜,不能一照都留影。也有长兄与小弟,不料兄弟难依凭。前去诉苦求安慰,竟遇发怒坏性情。

我心并非卵石圆,不能随便来滚转;我心并非草席软,不能任意来翻卷。雍容娴雅有威仪,不能荏弱被欺瞒。

忧愁重重难排除,小人恨我真可恶。碰到患难已很多,遭受凌辱更无数。静下心来仔细想,抚心拍胸猛醒悟。

白昼有日夜有月,为何明暗相交迭?不尽忧愁在心中,好似脏衣未洗洁。静下心来仔细想,不能奋起高飞越。

扩展资料:

《国风·邶风·柏舟》创作背景

此诗的作者和背景,历来争论颇多,迄今尚无定论。简略言之,汉代时不仅今古文有争议,而且今文三家也有不同意见。

《鲁诗》主张此诗为“卫宣夫人”之作,说:“贞女不二心以数变,故有匪石之诗。”(刘向《列女传·贞顺》),《韩诗》亦同《鲁诗》说(见宋王应麟《诗考》)。《毛诗序》说:“《柏舟》,言仁而不遇也,卫顷公之时,仁人不遇,小人在侧。”

这是以此诗为男子不遇于君而作,为古今文家言。今文三家,《齐诗》之说,与《诗序》同。

自东汉郑玄笺《毛诗》以后,学者多信从《毛诗》说,及至南宋,朱熹大反《诗序》,作《诗序辩说》,又作《诗集传》,力主《柏舟》为妇人之诗,形成汉、宋学之争论。元、明以降,朱熹《诗集传》列为科举功名,影响颇大,学者又多信朱说,但持怀疑态度的亦复不少。

明何楷、清陈启源、姚际恒、方玉润等皆有驳议,争论不休,至今尚未形成一致的意见。今人之《诗经》选注本、译注本各有所本,或主男著,或主女作。高亨《诗经今注》、陈子展《诗经直解》均以为男子作,而袁梅《诗经译注》、程俊英《诗经译注》又皆以为女子作。

这些争议概括起来主要是两派:一派认为作者是男性仁臣,另一派认为作者是女子。现代学者多认为是女子所作。

参考资料来源:搜狗百科-国风·邶风·柏舟

3.诗经柏舟讲的什么

柏舟 – 《诗经·邶风》的一篇 这首诗反映了《诗经》时代民间婚恋的现实状况:一方面,人们在政令许可的范围内仍享有一定的性爱自由,原始婚俗亦有传承;另一方面普遍的情况已是“取妻如之何?必告父母”、“取妻如之何?非媒不得”(《齐风·南山》),礼教已通过婚俗和舆论干预生活。

所以诗中女子既自行择欢,却又受到母亲的制约。而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诗中也就表现了青年男女为了争取婚恋自由而产生的反抗意识,这是一个很新很有价值的信息。

诗经·邶风·柏舟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隐忧。

微我无酒,以敖以游。我心匪鉴,不可以茹7。

亦有兄弟,不可以据8。薄言往愬,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威仪棣棣,不可选也。忧心悄悄,愠于群小。

觏闵既多,受侮不少。静言思之,寤辟有摽。

日居月诸,胡迭而微?心之忧矣,如匪浣衣。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译文柏木船儿荡悠悠,河中水波漫漫流。圆睁双眼难入睡,深深忧愁在心头。

不是想喝没好酒,姑且散心去邀游。我心并非青铜镜,不能一照都留影。

也有长兄与小弟,不料兄弟难依凭。前去诉苦求安慰,竟遇发怒坏性情。

我心并非卵石圆,不能随便来滚转;我心并非草席软,不能任意来翻卷。雍容娴雅有威仪,不能荏弱被欺瞒。

忧愁重重难排除,小人恨我真可恶。碰到患难已很多,遭受凌辱更无数。

静下心来仔细想,抚心拍胸猛醒悟。白昼有日夜有月,为何明暗相交迭? 不尽忧愁在心中,好似脏衣未洗洁。

静下心来仔细想,不能奋起高飞越。 展开。

4.鉴赏《诗经·邶风·柏舟》

这是一首情文并茂的好诗。

俞平伯认为:“通篇措词委婉幽抑,取喻起兴巧密工细,在朴素的《诗经》中是不易多得之作。”(《读诗札记》)关于此诗的作者和主旨,在历史上曾有长期争论。

概括起来主要是两派:一派认为作者是男性仁臣,《毛诗序》说:“言仁而不遇也。卫顷公之时,仁人不遇,小人在侧。”

另一派认为作者是女子,鲁诗即以为是卫宣夫人所作,说:“贞女不二心以数变,故有匪石之诗。”(刘向《列女传·贞顺》)现代学者多认为是女子所作。

我们观察整首诗的抒情,有幽怨之音,无激亢之语,确实不像男子的口气。从诗的内容看,是一首女子自伤遭遇不偶,而又苦于无可诉说的怨诗。

全诗共五章三十句。首章以“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起兴,以柏舟作比。

这两句是虚写,为设想之语。用柏木做的舟坚牢结实,但却漂荡于水中,无所依傍。

这里用以比喻女子飘摇不定的心境。因此,才会“耿耿不寐,如有隐忧”了,笔锋落实,一个暗夜辗转难眠的女子的身影便显现出来。

饮酒邀游本可替人解忧,独此“隐忧”非饮酒所能解,亦非遨游所能避,足见忧痛至深而难销。次章紧承上一章,这无以排解的忧愁如果有人能分担,那该多好!女子虽然逆来顺受,但已是忍无可忍,此时此刻想一吐为快。

寻找倾诉的对象,首先想到的便是兄弟,谁料却是“不可以据”。勉强前往,又“逢彼之怒”,旧愁未吐,又添新恨。

自己的手足之亲尚且如此,更何况他人?既不能含茹,又不能倾诉,用宋女词人李清照的话说,真是“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声声慢》词)。第三章是反躬自省之词。

前四句用比喻来说明自己虽然无以销愁,但心之坚贞有异石席,不能屈服于人。“威仪棣棣。

不可选也”,我虽不容于人,但人不可夺我之志,我一定要保持自己的尊严,决不屈挠退让。读诗至此,不由人从同情而至敬佩。

那么主人公那如山如水的愁恨又是从何而来呢?诗的第四章作了答复:原来是受制于群小,又无力对付他们。“觏闵既多,受侮不少”是一个对句,倾诉了主人公的遭遇,真是满腹辛酸。

入夜,静静地思量这一切,不由地抚心拍胸连声叹息,自悲身世。末章作结,前两句“日居月诸,胡迭而微”,于无可奈何之际,把目标转向日月。

日月,是上天的使者,光明的源泉。人穷则反本,“故劳苦倦极,未尝不呼天也”(司马迁语),女子怨日月的微晦不明,其实是因为女子的忧痛太深,以至于日月失其光辉。

内心是那样渴望自由,但却是有奋飞之心,无奋飞之力,只能叹息作罢。出语如泣如诉,一个幽怨悲愤的女子形象便宛然眼前了。

那么女主人公是怎样的人呢?小人又何指呢?各家之说中,认为女主人公是贵族妇人,群小为众妾的意见似乎比较可取。 全诗紧扣一个“忧”字,忧之深,无以诉,无以泻,无以解,环环相扣。

五章一气呵成,娓娓而下,语言凝重而委婉,感情浓烈而深挚。诗人调用多种修辞手法,比喻的运用更是生动形象,“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

不可卷也”,几句最为精彩,经常为后世诗人所引用。

5.诗经柏舟讲的什么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隐忧。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我心匪鉴,不可以茹。亦有兄弟,不可以据。薄言往愬,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威仪棣棣,不可选也。

忧心悄悄,愠于群小。觏闵既多,受侮不少。静言思之,寤辟有摽。

日居月诸,胡迭而微?心之忧矣,如匪浣衣。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这是一首情文并茂的好。俞平伯认为:“通篇措词委婉幽抑,取喻起兴巧密工细,在朴素的《诗经》中是不易多得之作。”(《读诗札记》)关于此诗的作者和主旨,在历史上曾有长期争论。概括起来主要是两派:一派认为作者是男性仁臣,《毛诗序》说:“言仁而不遇也。卫顷公之时,仁人不遇,小人在侧。”另一派认为作者是女子,《鲁诗》即以为是卫宣夫人所作,说:“贞女不二心以数变,故有匪石之诗。”(刘向《列女传·贞顺》)现代学者多认为是女子所作。观察整首诗的抒情,有幽怨之音,无激亢之语,确实不像男子的口气。从诗的内容看,是一首女子自伤遭遇不偶,而又苦于无可诉说的怨诗。

6.《诗经》中《柏舟》的相关介绍有哪些啊

字词:

耿耿:形容心中不安。如:犹“而”。隐:幽深,盛大。隐忧:深忧。微:非,不是。敖:通“遨”。

匪:非鉴:铜镜。茹:容纳。 据:依靠。薄言:语助词。愬(sù诉):同”诉”,告诉。选:同”巽”,屈挠退让貌。

悄悄:忧貌。愠:恼怒,怨恨。群小:众小人。觏(ɡòu够):同”遘”,遭逢。闵:痛,指患难。静言:“静然”,就是仔细地。寤:交互。辟:通”擗”,捶胸。摽(biào鳔):捶,打。

居、诸:语助词。迭:更动。微:指隐微无光。 浣:洗。

释意: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是说柏舟泛泛而流,不知所止。作者用来比喻自己的身世。

“微我无酒,以敖以游。”两句是说并非我无酒消忧,也不是不得遨游,而是饮酒和遨游都解不了这忧愁。

“我心匪鉴,不可以茹。”两句是说我心不能像镜子对于人影似的,不分好歹,一概容纳。

“亦有兄弟,不可以据。薄言往愬,逢彼之怒。”是说石头是任人转动的,席子是任人卷曲的,我的心却不是这样。也就是说不能随俗,不能屈志。选:同”巽”,屈挠退让貌。

“寤辟有摽”是说醒寤的时候越想越痛,初则拊(抚摩)胸,继则捶胸。

“日居月诸,胡迭而微?”二句问日月为何更迭晦蚀,而不能常常以光明照临世界。言正理常常不能表白。

“心之忧矣,如匪浣衣。”二句言心上的烦恼不能清除,正如不洗之衣污垢常在。

译文:

我乘坐那一片白木小舟,也任其轻飘水面随水流。夜深深我两眼睁睁难以入眠,是在是心中有无限忧伤;并非我无解愁酒,我只想放舟散心游。

我心并非青铜镜,天下事事可照清。也有同胞兄弟,难以依凭述真情。本是我去诉说忧伤获得安慰,往往横遭欺落与指责。

我的心不是那路边的石头,可以由人随意搬转。我的心也并非身下席,任谁都可以乱卷翻。虽受磨难仪容端,绝非落魄任你拣选。

心里忧伤隐隐疼,只恨小人无品行。我生坎坷多磨难,尝尽人间屈辱;无言心中万千苦,静言捶胸心更痛。

我问日升月落,为何交迭而我没有感觉到灿烂光辉?悲苦忧伤愁心洗不尽,好像一堆脏衣,不言静心再细思,再无奋发高飞心。

赏析:

这诗的作者被“群小”所制,不能奋飞,又不甘退让,怀着满腔幽愤,无可告语,因而用这委婉的歌辞来申诉。

关于作者的身份和性别,旧说颇为纷歧,大致有君子在朝失意,寡妇守志不嫁和妇人不得志于夫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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