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草本咖啡”的特点是什么

“草本咖啡”不是咖啡 原产地在非洲西部利比里亚的利比里亚冲出 这几年在国内见到的“草本咖啡”,其实是自粗咖啡种这个子系,咖啡树是体型高大的常绿 一冲1年生灌木状豆科植物(豆目),与决明子近乔木,枝干整体形态向上是其最易辨认的特征 各冲咖啡的媒体广告标识中,“100%阿拉比 成为某些咖啡爱好者的□头禅。

为何叫作阿 比卡?这是因为该种原产自咖啡的故乡——埃 塞俄比亚,后来通过阿拉伯(阿拉伯半岛南部也 门摩卡港是当时运往欧洲的咖啡等物资集散地) 传入欧洲并广为人知,其英文学名上便留存了这 段过往。

2.求《一个人的草木诗经》读后感 800字以上

看子梵梅的《一个人的草木诗经》,颇为受益,爱之不舍。遂写下点读后感,以慰己心。阅读,也算得上另一种修行吧。最先被这本书打动,是起于这个名字,“一个人的草木诗经”,估计每个人的内心,或多或少都是有些草木情怀的吧。万物皆有灵性,即便是卑微如尘土,渺小如蝼蚁,也自有其让人不可渺视的神性之美。草木无言,静静生长,像我们安于俗世的这颗心。拿有限的人生,去安静地触摸纸上这些无限的光阴,对于我们来说,是多么幸之又幸的事啊。安静地思考,安静地行走,安静地居于尘世的一隅,修一颗草木之心。

在安静的午后,靠在一屋子散淡的光泽里,小饮着菊花茶,与这些纸张进行近距离的对话,实在是安逸之极。爱极了这样的慵懒。这些草木的呼吸,渐次地打开了我内心柔软的部份,让我感到了这些真实的跳动。

距离让我爱上叶脉里的命运。是的,通过阅读,通过近距离的接触,我也爱上了这些草木的呼吸,爱上与我相仿的这些草木的命运。她们要我写下来,写我们之间隐秘的对话,写她们纤细微妙的内心,写这个尘世里一切有情的草木。若说这世间有什么是纤尘不染的东西,那一定非草木之心莫属。

《蒹葭》开篇第一节写到了众生为之倾倒的蒹葭。蒹葭,这个美丽的词汇,不止一次地出现在古往今来各种文人墨客的笔下,被赋予美好情愫的象征。梵梅对她作了另一种解读,说:名可全其物,“蒹葭”可谓完美之命名,美好静姝,清雅合宜。其字体更是美艳而诗意,上下结构,妖娆却不失端庄,乃汉字之典范。

《蒹葭》“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诗经.秦风.蒹葭》如是说,火烈鸟的红舌头披肩,晚霞倒映,海洋恬静,白霜的重量使它微倾,它眼花,疲态毕现,风骨朝向阴影,一转身,隐身于苍茫的经卷。安意如评此书:“从红尘中背转身去,于山野间穿行,与草木神交。隐秘而温润的草木,自成一方清净天地。一俯身、一抬头,拾取一花一叶,连缀成篇,清雅如兰,淡远悠长。”这种感受也许只有看过此书的人才有,每一次进山,或去一次田野森林,我都是一身草叶之汁湿淋淋地回来,那种与花草交融的神秘与惬意,无人能解。越过硕大的花朵和修长的花茎,埋首于草根底气,深得植物的呼吸,这种生活,我喜爱很多年。

3.草本咖啡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觉得就“草本咖啡”本身就是个骗局。

注意一下网上查到的大部分结果,都跟农业和种植有关,所以这是一个是欺骗农民买种子和种植技术的骗局。从古到今,咖啡都是多年生的木本植物,而所谓草本咖啡,其实就是中药决明子,虽然很多宣传资料里,羞答答的提了一句“草本咖啡原是长年伴在巴西木本咖啡树下生长的芸实亚科的一种野生植物”,看看,多不要脸的说辞,人参旁边长的草难道就有人参味不成?其实芸实亚科豆科的一个亚科,而决明正是这个亚科的植物。

咖啡的香气成分非常复杂,和咖啡豆本身含有的芳香物质及烘培方法有关。但不是说随便拿个种子炒一下就成了咖啡了。

喝过大麦茶吧?实际上所谓草本咖啡-决明子,炒过以后,就跟大麦茶的那个糊味差不多。跟咖啡的香气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对了,决明子实际上是有毒性的,在对小鼠的毒性研究中发现,当饲料中加入决明子的量≥8%时,可见大鼠睾丸中精子减少,骨髓减轻、骨髓中多色红细胞数量减少,中性白细胞与淋巴细胞比值增加等。所以这个东西当茶来长期饮用,似乎不那么保险。

满意请采纳。

4.多闻草木少识人中为什么提诗经中

闲暇时,看见这样一篇文章,颇有感触,我希望能和大家分享。

《多闻草木少识人》 王开岭住海淀时,最常去的是北京动物园和香山植物园。迷恋动物园,因为它帮我确认一件事,它反复地、一遍遍向我证实:生命是丰富的,物种是多样的……否则,我直怀疑世上只剩下人了。

在这座庞大的动物收容站,我遍访那些完全不同于己的生物,那些传说中的异类,打探其故乡、家族、数量,聆听其身世、命运和生涯故事……人类中有一个多舛而惨烈的族群——犹太人,它颠沛流离、东闪西躲,其成员系统,像蒲公英一样被吹得七零八落,连中国东北的冰天雪地里都有其公墓。在我眼里,动物园的房客,遭遇皆像犹太人,而它们的纳粹天敌,正是自称“人类”的那群家伙。

不错,动物园即收容站,或者说拘留所,但我是来探监的,不是来观赏的,我是以亲友身份来的。这样说有点矫情,但我确实这么想。

每每注视笼子里的对方,那么瑰丽的皮毛、那么精致的斑纹、那么神奇的习性、那么伟岸或袖珍的形体……我都自惭形秽、羞愧难当,我觉得人类配不上它们,配不上如此丰美灿烂的生灵,不配与之为伍。逛香山,则为消焦灼、蓄元气,更为避世。

躲开车马鼎沸的聒噪、巍楼悍厦的逼视,远离骨骼与骨骼的撞击、欲望与欲望的火拼、脏口与脏口的对骂……草木乃最安静、最富美德的生物,也是肉体最伟大的保姆:献花容以悦目、果茎以充腹、氧气以呼吸、林荫以蔽日,还承接人之垃圾和秽物……没有草木,我们真是一秒也活不成。香山植物园,最大魅力是阔,阔得足以让人忽略其败笔:院墙和门票。

除山风浩荡、野趣丰饶、地气充沛,它还有个好处:人寡。再多的人撒到如此大的林子里,也成了丛中蚂蚱,被稀释了。

人寡,则幽,则清,则定。不过,颇为尴尬的是,面对妖娆花木,我竟无法叫出对方的名字。

成千上万的她们,我所识者廖几。爱慕,却不知称呼;惊艳,却无从指认。

甚至无法转述她们的美,炫耀我的眼福。其实何止于我,翻翻书报,“一朵不知名的小花”、“一棵不知名的大树”,懒汉比喻和无知之说,比比皆是。

曾见一位母亲,带儿子在园子里玩,童声一连串地问“妈妈这叫什么”,我清楚地听见萱草被说成了马兰、蜀葵被说成了木槿、鸢尾被说成了百合、茑萝被说成了牵牛,其它我也说不出了……末了,年轻的母亲被逼得声音越来越低、嗫嚅不清了。我把此事告诉一朋友,大发感慨:现代人熟记的人名多不胜举,尤其演艺明星,所识草木却可怜至极,真是奇怪!过了几天,收到朋友一赠书:《野花图鉴》。

还有一条短信:“每次看到‘全草入药’几个字,我都肃然起敬!”果然,翻开该书,几乎每条注释中,皆见“全草入药”四字。草木深深,福佑其中;花果累累,生之有养。

我想,若有一日,自己被发配荒野,携一卷《本草纲目》,也就能活下去,芥命无忧了。若再奢侈一点,容我多带一本书,该是什么呢?无疑是它了。

在我眼里,《诗经》乃性灵之书、自然之书、童话之书,更是精神明亮之书。我想,从古到今,即使只有这么薄薄一册,华夏文化也堪称灿烂。

后人若能承先民衣钵、循童年心性,文明又何尝堕落至此?扔掉《诗经》,遗弃它的纯真精神,背叛它的诗意逻辑和生存美学,乃悲剧之始。《诗经》伟大在哪儿呢?夫子看的透:“一言以蔽之,思无邪。”

“思无邪”,即纯洁、烂漫,即清澈、雅正。作为教书匠,夫子总不忘唠叨,续了串大道理:“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

迩之事父,远之事君。”最后,又似乎想起了什么,对小儿说:“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

这是我极欣赏的一句话,也是酷爱《诗经》的一大隐由。它确乎一部生物百科全书。

陆玑著《毛诗草木鸟兽虫鱼疏》,对《诗经》里的物类作了详解,计草本80种、木本34种、鸟类23种、兽类9种、鱼类10种、虫类18种,共动植物175种。而据台湾学者潘富俊统计,《诗经》藏有草木160种,比陆机多出近半百。

感谢这些草木鸟兽吧,感谢这部险几绝版的大自然吧。很大程度上,我们所谓“热爱生活”“热爱世界”的依据,即在其中。

张爱玲读《诗经》,很为里面的情爱男女“怎么这样容易就见着了”而欢欣,兴奋得脸通红。胡兰成则解释:“直见性命,所以无隔。”

不愧为情事大师,一语道破。《诗经》里的美丽欢爱,正因人之心性和大自然息息相通,人之情思和旷野一样率真、赤裸。

天光明澈,心如镜水,无泥沙拖累,无成府之深,故彼此认出、相互照见即简易得多、笔直得多。哪像今人这般诡秘周折?什么叫“天地作合”?《诗经》里慢慢找。

懂得天地,方懂男女。最后,我想对孩子说一句:多闻草木少识人。

这年头,名人的繁殖速度比细菌还快,都急疯了。草木润性,尘沸乱心。

这个信息爆炸和绿色稀疏的年代,即便“少识”,业已识多;即便“多闻”,亦然寡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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