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白居易《新乐府》五十首
讽谕三 新乐府 凡二十首 新乐府 并序 序曰:凡九千二百五十二言,断为五十篇。
篇无定 句,句无定字,系于意,不系于文。首句标其目, 卒章显其志,《诗》三百之义也。
其辞质而径,欲 见之者易谕也。其言直而切,欲闻之者深诫也。
其 事核而实,使采之者传信也。其体顺而肆,可以播 于乐章歌曲也。
总而言之,为君、为臣、为民、为 物、为事而作,不为文而作也。元和四年,为左拾 遗时作。
《七德舞》,美拔乱,陈王业也。 《法曲》,美列圣,正华声也。
《二王后》,明祖宗之意也。 《海漫漫》,戒求仙也。
《立部伎》,刺雅乐之替也。 《华原磬》,刺乐工非其人也。
《上阳白发人》,愍怨旷也。 《胡旋女》,戒近习也。
《新丰折臂翁》,戒边功也。 《太行路》,借夫妇以讽君臣之不终也。
《司天台》,引古以儆今也。 《捕蝗》,刺长吏也。
《昆明春水满》,思王泽之广被也。 《城盐州》,美圣谟而诮边将也。
《道州民》,美臣遇明主也。 《驯犀》,感为政之难终也。
《五弦弹》,恶郑之夺雅也。 《蛮子朝》,刺将骄而相备位也。
《骠国乐》,欲王化之先迩后远也。 《缚戎人》,达穷民之情也。
《骊宫高》,美天子重惜人之财力也。 《百链镜》,辨皇王鉴也。
《青石》,激忠烈也。 《两朱阁》,刺佛寺浸多也。
《西凉伎》,刺封疆之臣也。 《八骏图》,戒奇物,惩佚游也。
《涧底松》,念寒俊也。 《牡丹芳》,美天子忧农也。
《红线毯》,忧蚕桑之费也。 《杜陵叟》,伤农夫之困也。
《缭绫》,念女工之劳也。 《卖炭翁》,苦官市也。
《母别子》,刺新间旧也。 《阴山道》,疾贪虏也。
《时世妆》,警戒也。 《李夫人》,鉴嬖惑也。
《陵园妾》,怜幽闭也。 《盐商妇》,恶幸人也。
《杏为梁》,刺居处奢也。 《井底引银瓶》,止淫奔也。
《官牛》,讽执政也。 《紫毫笔》,讥失职也。
《隋堤柳》,悯亡国也。 《草茫茫》,惩厚葬也。
《古冢狐》,戒艳色也。 《黑潭龙》,疾贪吏也。
《天可度》,恶诈人也。 《秦吉了》,哀冤民也。
《鸦九剑》,思决壅也。 《采诗官》,鉴前王乱亡之由也。
七德舞 武德中,天子始作《秦王破阵乐》以歌太宗之功业。 贞观初,太宗重制《破阵乐舞图》,诏魏征、虞世 南等为之歌词,因名《七德舞》。
自龙朔已后,诏 郊庙享宴,皆先奏之。 七德舞, 七德歌, 传自武德至元和。
元和小臣白居易, 观舞听歌知乐意, 乐终稽首陈其事。 太宗十八举义兵, 白旄黄钺定两京。
擒充戮窦四海清, 二十有四功业成。 二十有九即帝位, 三十有五致太平。
功成理定何神速? 速在推心置人腹。 亡卒遗骸散帛收, [贞观初,诏收天下阵死骸骨,致祭而瘗埋之,寻 又散帛以求之也。
] 饥人卖子分金赎。 [贞观二年大饥,人有鬻男女者。
诏出御府金帛尽 赎之,还其父母。] 魏征梦见子夜泣, [魏征疾亟,太宗梦与征别,既寤,流涕。
是夕征 卒。故御亲制碑云:昔殷宗得良弼于梦中,今朕 失贤臣于觉后。
] 张谨哀闻辰日哭。 [张公谨卒,太宗为之举哀。
有司奏曰:在辰,阴 阳所忌,不可哭。上曰:君臣义重,父子之情也。
情发于中,安知辰日?遂哭之恸。] 怨女三千放出宫, [太宗尝谓侍臣曰:妇人幽闭深宫,情实可愍,今 将出之,任求伉俪。
于是令左丞戴胄、给事中杜 正伦于掖庭宫西门,拣出数千人,尽放归。] 死囚四百来归狱。
[贞观六年,亲录囚徒死罪者三百九十,放归家, 令明年秋来就刑。应期毕至,诏悉原之。
] 剪须烧药赐功臣, 李绩呜咽思杀身。 [李绩尝疾,医云:得龙须灰,方可疗之。
太宗自 剪须烧灰赐之,服讫而愈。绩叩头泣涕而谢。
] 含血吮疮抚战士, 思摩奋呼乞效死。 [李思摩尝中矢,太宗亲为吮血。
] 则知不独善战善乘时, 以心感人人心归。 尔来一百九十载, 天下至今歌舞之。
歌七德, 舞七德, 圣人有作垂无极。 岂徒耀神武, 岂徒夸圣文。
太宗意在陈王业。 王业艰难示子孙。
圣人有作:一作圣人有祚。 法曲 法曲法曲歌大定, 积德重熙有余庆, 永徽之人舞而咏。
[永徽之时,有贞观之遗风,故高宗制《一戎大定》 乐曲也。] 法曲法曲舞霓裳, 政和世理音洋洋, 开元之人乐且康。
[《霓裳羽衣曲》起于开元,盛于天宝也。] 法曲法曲歌堂堂, 堂堂之庆垂无疆。
中宗肃宗复鸿业, 唐祚中兴万万叶。 [永隆元年,太常丞李嗣贞善审音律,能知兴衰, 云:近者乐府有《堂堂》之曲,再言之者,唐祚 再兴之兆。
] 法曲法曲合夷歌, 夷声邪乱华声和。 以乱干和天宝末, 明年胡尘犯宫阙。
[法曲虽似失雅音,盖诸夏之声也,故历朝行焉。 玄宗虽雅好度曲,然未尝使蕃汉杂奏。
天宝十三 载,始诏道调法曲与胡部新声合作,识者深异之。 明年冬,而安禄山反也。
] 乃知法曲本华风, 苟能审音与政通。 一从胡曲相参错, 不辨兴衰与哀乐。
愿求牙旷正华音, 不令夷夏相交侵。 二王后 二王后, 彼何人? 介公(左商上换崔右阝)公为国宾, 周武隋文之子孙。
古人有言天下者, 非是一人之天下。 周亡天下传于隋, 隋人失之唐得之。
唐兴十叶岁二百, 介公(左商上换崔右阝)公世为客。 明堂太庙朝享时, 引居宾位备威仪。
备威仪, 助郊祭, 高祖太宗之遗制。 不独兴灭国, 不独继绝世。
欲令嗣位守文君, 亡国之。
2.白居易的新乐府诗
红线毯⑴ 忧蚕桑之费也 红线毯,择茧缫丝清水煮,拣丝练线红蓝染⑵; 染为红线红于蓝⑶,织作披香殿上毯。
披香殿广十丈余⑷,红线织成可殿铺⑸; 彩丝茸茸香拂拂,线软花虚不胜物⑹; 美人踏上歌舞来,罗袜绣鞋随步没⑺。 太原毯涩毳缕硬,蜀都褥薄锦花冷⑻; 不如此毯温且柔,年年十月来宣州。
宣州太守加样织,自谓为臣能竭力⑼; 百夫同担进宫中,线厚丝多卷不得⑽。 宣州太守知不知?一丈毯,千两丝⑾! 地不知寒人要暖,少夺人衣作地衣⑿![1] ⑴这是《新乐府》的第二十九首。
诗题宋本原作《红绣毯》,但正文作“红线毯”。“红线毯”,是一种丝织地毯。
此类红线毯是宣州(今安徽省宣城县)所管织造户织贡的。据《新唐书·地理志》宣州土贡中有“丝头红毯”之目,即此篇所谓“年年十月来宣州”的“红线毯”。
⑵“缫丝”,将蚕茧抽为丝缕。“拣”,挑选。
“练”,煮缣使熟,又有选择意。“红蓝”,即红蓝花,叶箭镞形,有锯齿状,夏季开放红黄色花,可以制胭脂和红色颜料。
胡震亨《唐音癸签》卷二十“诂笺”云:“此则红花也,本非蓝,以其叶似蓝,因名为红蓝:《本草图经》云。” ⑶“红于蓝”,染成的丝线,比红蓝花还红。
⑷“披香殿”,汉代殿名。汉成帝的皇后赵飞燕曾在此歌舞。
这里泛指宫廷里歌舞的处所。 ⑸“可”,适合。
“可殿铺”,亦可作“满殿铺”解。 ⑹“不胜(读平声)”,承受不起。
⑺“美人”两句描写丝毯松软,能陷没舞女的鞋袜,即所谓“不胜物”。 ⑻“太原”两句说太原出产的毛毯硬涩,四川织的锦花褥又太薄,都不如这种丝毯好。
“毳(音脆)”,鸟兽的细毛。 ⑼作者原注:“贞元中,宣州进开样加丝毯。”
“开样”和“加样”都是翻新花样的意思。“加样织”,用新花样加工精织。
⑽“线厚”,是说丝毯太厚。“卷不得”,是说不能卷起。
⑾“一丈毯,千两丝”,汪立名本作“一丈毯用千两丝”。 ⑿“地衣”,即地毯。
[2] 作品鉴赏 中唐“时政”之弊很多,其一是地方官“每假进奉,广有诛求”(白居易《论裴均进奉银器状》)。“宣州太守”的进奉“红线毯”就是一例。
这触发了诗人对“宣州太守”一类昏官的愤怒鞭挞与对“生民病”(《寄唐生》)的同情心,“然后兴于嗟叹,发于吟咏,而形手”(《策林》六十九)《红线毯》诗,正表达了诗人绝进奉,救时弊的意愿。 诗下小序,表明此诗题旨是为忧虑蚕桑耗费之巨而作。
咏“红线毯”为何“忧蚕桑之费”呢?因为红线毯是高档丝织品,织毯以茧丝为原料。诗的第一部份即一至五句,就是记叙用茧线织成红线毯的精工细作的过程。
首句“红线毯”乃“首句标其目(《新乐府序》)。以下四句诗人指出几个动词,准确、精炼地介绍了红线毯制作工艺的顺序:择(茧)——缫(线)——(水)煮——拣(丝)——练(线)——(红蓝)染——织(毯)。
从中可见出“红线毯”与“蚕桑之费”的关系。“披香殿”原为汉代宫殿名,汉成帝的皇后赵飞燕曾在此地轻歌曼舞,这里借指宫廷歌舞之地。
第一部分叙述织毯工艺之复杂精细,虽平平道来。“不务文字奇”(《寄唐生》),但表现出织匠劳动的艰苦紧张,也含寓着诗人深切的同情。
第二部分从第六至第十四句,绘写已织就的红线毯的精美。先是表现红线毯面积之大:“披香殿广十丈余,红线织成可殿铺。”
“可”字极为传神,说明毯与宫殿地面大小正好吻合而铺满,足见地方官阿谀奉承之心计。“十丈余”之毯需要耗费多少蚕丝,化费织匠多少劳动!诗人“忧蚕桑之费”的感情亦正见于此。
接着是突出红线毯质地的“温且柔”。地毯仅仅面积大而质地精并不足为奇,惟大而细方见其精美绝伦,也才显示出享用者之豪华奢侈,进而更突出“忧蚕桑之费”的题旨。
“彩丝茸茸香拂拂”,从视觉与嗅觉两个角度描写红线毯的精致,这是第一层次。“丝茸茸”从视觉角度写其丝缕柔密;“香拂拂”从嗅觉方面写其染有香料所以随风吹拂散发出香气,极写其精美。
“线软花虚不胜物”则主要从触觉角度表现其质地松软之美,这是第二层次。毯上织有花的图案,花织得虚空柔软,简直受不了任何“物”来压。
但是这样精美之物却是专供美人歌舞践踏,以满足帝王声色之娱的,可见帝王们生活豪华奢侈之极!“美人踏上歌舞来,罗袜绣鞋随步没”,是写线毯绵软有弹性,足可使美人纤纤细足陷没于毯内,这是第三层次。“太原毯涩毳缕硬,蜀都褥薄锦花冷,不如此毯温且柔”,这第四层次是以其他毯衬此毯。
太原毯、四川锦花褥都算各地名产,但与红线毯相比则不可同日而语:一则生涩而细毛僵硬,一则冰凉而质地单薄,哪里比得上红线毯兼温暖与柔软之美!“年年十月来宣州”,第五层次笔锋一转,介绍红线毯之来历,它是每年十月由宣州(今安徽省宣城县)而来,从而把皇帝的享乐与地方官的进奉挂上钩,渐显题旨,使诗意深化。诗的第二部分极尽描写、衬托、对比等表现手法之能事,淋漓尽致地渲染出红线毯“温且柔”之精美,为下面讽刺、抨击地方官进奉之举埋下伏笔。
前两部分写物——“红线毯”乃是手段,抨击进奉者(人)——“宣州太守”。
3.白居易《新乐府》诗大全有哪些
1、《卖炭翁》 唐 白居易
卖炭翁,伐薪烧炭南山中。
满面尘灰烟火色,两鬓苍苍十指黑。
卖炭得钱何所营?身上衣裳口中食。
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
夜来城外一尺雪,晓驾炭车辗冰辙。
牛困人饥日已高,市南门外泥中歇。
翩翩两骑来是谁?黄衣使者白衫儿。
手把文书口称敕,回车叱牛牵向北。
一车炭,千余斤,宫使驱将惜不得。
半匹红绡一丈绫,系向牛头充炭直。
2、《母别子》 唐 白居易
母别子,子别母,白日无光哭声苦。
关西骠骑大将军,去年破虏新策勋。
敕赐金钱二百万,洛阳迎得如花人。
新人迎来旧人弃,掌上莲花眼中刺。
迎新弃旧未足悲,悲在君家留两儿。
一始扶行一初坐,坐啼行哭牵人衣。
以汝夫妇新燕婉,使我母子生别离。
不如林中乌与鹊,母不失雏雄伴雌。
应似园中桃李树,花落随风子在枝。
新人新人听我语,洛阳无限红楼女。
但愿将军重立功,更有新人胜于汝。
3、《草茫茫》 唐 白居易
草茫茫,土苍苍。
苍苍茫茫在何处,骊山脚下秦皇墓。
墓中下涸二重泉,当时自以为深固。
下流水银象江海, 上缀珠光作乌兔。
别为天地于其间,拟将富贵随身去。
一朝盗掘坟陵破,龙椁神堂三月火。
可怜宝玉归人间, 暂借泉中买身祸。
奢者狼藉俭者安,一凶一吉在眼前。
凭君回首向南望,汉文葬在霸陵原。
4、《秦吉了》 唐 白居易
秦吉了,出南中,彩毛青黑花颈红。
耳聪心慧舌端巧, 鸟语人言无不通。
昨日长爪鸢,今朝大觜乌。
鸢捎乳燕一窠覆,乌啄母鸡双眼枯。
鸡号堕地燕惊去, 然后拾卵攫其雏。
岂无雕与鹗,嗉中肉饱不肯搏。
亦有鸾鹤群,闲立高飏如不闻。
秦吉了,人云尔是能言鸟, 岂不见鸡燕之冤苦。
吾闻凤凰百鸟主, 尔竟不为凤凰之前致一言,安用噪噪闲言语。
5、《盐商妇》 唐 白居易
盐商妇,多金帛,不事田农与蚕绩。
南北东西不失家, 风水为乡船作宅。
本是扬州小家女,嫁得西江大商客。
绿鬟富去金钗多,皓腕肥来银钏窄。
前呼苍头后叱婢, 问尔因何得如此。
婿作盐商十五年,不属州县属天子。
每年盐利入官时,少入官家多入私。
官家利薄私家厚, 盐铁尚书远不知。
何况江头鱼米贱,红脍黄橙香稻饭。
饱食浓妆倚柁楼,两朵红腮花欲绽。
盐商妇,有幸嫁盐商。
终朝美饭食,终岁好衣裳。
好衣美食来何处, 亦须惭愧桑弘羊。
桑弘羊,死已久,不独汉时今亦有。
4.关于唐代诗人白居易,他是唐代新乐府运动的倡导者,主张什么和什么
七绝圣手指的是王昌龄. 王昌龄(698-756)字少伯,京兆长安人. 诗擅长七绝,被称作“七绝圣手”或“七绝长城”能以精炼的语言表现丰富的情致,意味浑厚深长. 其边塞诗很著名. 有《王昌龄集》.“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是中唐大诗人、新乐府运动的主帅白居易提出的文学主张.他十分强调诗歌的现实内容和社会作用,要求文学创作必须反映社会现实. 白居易,字乐天,晚年号香山居士.是唐代诗坛上继杜甫之后出现的又一位杰出的现实主义诗人.他从小刻苦学习,十几岁就能写出很好的诗,《赋得古原草送别》是他少年时的成名之作,曾得到当时大诗人顾况的好评.他有进步的文学主张,是中唐新乐府运动的主要倡导者.他认为诗歌创作必须反映社会现实,必须关心民间疾苦,必须自觉地揭露政治弊端;并且强调内容与形式的统一,要求形式为内容服务,反对离开内容单纯追求形式.这些进步的文学主张,为后代诗人指出了明确的现实主义方向. 白居易一生留下了诗作近三千篇,是唐代诗人中写诗最多的一位.他把自己的诗分成四类,分属于“讽谕”、“闲适”、“感伤”、“杂律”四类.其中,最有影响的是他的讽谕诗,有一百七十多首.白居易的代表作有《重赋》、《卖炭翁》、《观刈麦》、《上阳白发人》、《长恨歌》、《琵琶行》等.这些作品较广泛而尖锐地揭发了当时政治上的黑暗现象,真实而具体地反映了人民的痛苦生活,是诗人“兼济天下”的政治思想的体现,也是他新乐府诗理论的具体实践. 白居易的诗歌一直以平易通俗著称,诗歌大都深入浅出,表现形式上采用直言其事的方法,叙事完整,情节生动,刻划人物神态维妙维肖,连一些不识字的老人、儿童都能听懂. 白居易的讽谕诗集中地表达了他的政治观点,深刻反映出唐代社会生活中有关“政教”的重大问题,着重揭露了社会的黑暗现象和尖锐矛盾,对人民表现出深切的同情.它们带有强烈的人民性和深厚的人道主义精神,反映出诗人的正义感、爱国思想及革新精神,具有针砭时弊的作用.它在白诗中价值最高,也最为诗人所重视.其中,《卖炭翁》是中国文学史上揭露贪官污吏最有名的篇章之一. 白居易诗歌对后世现实主义文学产生了极大的影响.晚唐的皮日休、聂夷中、陆龟蒙、罗隐,宋代的苏轼、陆游、梅尧臣,清初的吴伟业,以至清末的黄遵宪等人,都在不同程度上受到白诗的熏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