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氓》女主角的口吻继续续写最后结局
以女子的口吻,自述的方式,叙述了她自己的婚恋悲剧。
恋爱(热情、幸福)——婚变(怨恨、沉痛)——决绝(清醒、刚烈氓》既是我国文学史上“色衰爱弛”这一文学母题的发轫之作,也是世界文学史上至今熠熠闪光的不朽名篇。作品以故事诗的形式,以人物自叙的口吻,塑造了一个因色衰而致婚变的妇女形象。
这一形象一经产生就吸引了众人关注的目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乃是主人公有着相当鲜明的个性:既有大胆炽烈的爱情追求、勤俭操持的恋家美德、理性清醒的自省意识,更有刚强自立的人格精神。可以说是个女性意识的早醒者。
主人公与氓的相识始于一次集市贸易。也许是她的美貌吸引了氓的注意,氓“来即我谋”,向她示爱,而氓表面上的忠厚老实也获得了她的好感,于是两人建立了恋爱关系。
恋爱后的女子是“不见复关,泣涕涟涟。既见复关,载笑载言”,完全陶醉于爱情的漩涡之中。
清人方玉润对此有精辟的评论:“不见则忧,既见则喜,夫情之所不容己者,女殆痴于情者耳。”一个“痴”字,活画出主人公对氓的爱是何等之炽何等之烈。
这一举动,在当时可谓是石破天惊的。虽然西周时期有上巳水边祓禊,男女相会于山野、水滨,“奔者不禁”(《周礼·媒氏》)的风俗,但在时间上仅限于早春三月,且有取悦神灵以获得子嗣的意思。
至于婚娶则必须通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取妻如之何?必告父母”(《齐风·南山》),“取妻如何?匪媒不得”(《豳风·伐柯》)。
《诗经》中的女子有“仲可怀也,父母之言,亦可畏也”(《郑风·将仲子》)的腹诽,也有“母也天只,不谅人只”的怨愤,更有“之死矢靡慝”(《鄘风·柏舟》)的抗议,就是很好的证明。可见,不经媒人、父母允许的自由恋爱是违背社会道德准则的“非礼”行为。
“不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钻穴隙相窥,逾墙相从,则父母国人皆贱之。”(《孟子·滕文公下》)《氓》女主人公不是没有这方面的顾虑,“匪我愆期,子我良媒”,但善良的她禁不住氓之一“怒”,更因为那荡漾于胸的强烈的爱,让她答应“秋以为期”与其结婚。
这种置被国人、父母“贱之”于不顾的行为,可敬可佩;这一冲破封建习俗的壮举,需要何等的气魄和胆量!“自我徂尔,三岁食贫”,婚后的生活是拮据艰难的。然而女主人公并未有丝毫的怨言,更未因此削减对家的爱恋,而是勇敢地面对现实,承担起建设美好家园的重任。
“三岁为妇,靡室劳矣。夙兴夜寐,靡有朝矣”。
可以想见,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艰辛劳作中,她是怎样地按捺住孤寂、失落、贫穷乃至痛苦!有人说,这位女主人公是活在爱情中的,爱情给予她无穷无尽的力量,是她生命中的重要精神支柱。的确,她之所以如此勤俭操持,从本质上讲,是她视爱情高于一切的必然选择。
她所追求的已浑然超越了婚姻本身而直指爱情。恋家缘于恋人,恋人才会有矢志不移的持恒之举,才会有宵衣旰食、含辛如饴的美德。
车尔尼雪夫斯基说得好:“爱一个人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为他的幸福而高兴,为使他能够更幸福而去做需要做的一切,并从这当中得到快乐。”这位女主人公又何尝不是为了氓的幸福高兴而拼命劳作呢?然而,女主人对爱情的付出,并未得到氓的认同与感激。
“女也不爽,士贰其行。士也罔极,二三其德”,“言既遂矣,至于暴矣”。
这里我们看到的是一个能够“静言思之”具有理性自省意识的女性。她一方面陈述了情变的事实,另一方面又不忘检讨自己。
导致氓“至于暴”的真正原因,不是自己有过错,也不仅是氓的心愿得到了满足,而是因为自己人老珠黄,色衰爱弛。“桑之未落,其叶沃若”,“桑之落矣,其黄而陨”。
桑的意象起兴,有“一念之差,所托非人,以致不忠”(方玉润)的懊悔,也有劝谏他人莫被情误的愤激,更有看清氓之虚伪本质的彻悟。基于这样的认识,她最终不再心存幻想,毅然选择了决绝,“及尔偕老,老使我怨。
淇则有岸,隰则有泮”,“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思不是,亦已焉哉”,何等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而刚强自立的人格精神更让这一形象永远不朽。随着男权意识的渐趋强化,女子退出支撑家庭的历史舞台,男子肩负起养家糊口的重任,这是当时的社会现实。
可氓的家庭却是由女主人公支撑维持的。“三岁为妇,靡室劳矣。
夙兴夜寐,靡有朝矣”,这是个耐人寻味的句子。语意表层显示的是家庭贫困、女子勤劳的信息,而深层上反映的恰是女子的那种不依不靠自立自强的人格精神。
这样的人格精神,也就决定了她在失败婚姻后是那样地干练果决。既不会有“掺执子之袪兮。
无我恶兮,不寁故也”(《郑风·遵大路》),抓住对方的衣袖,苦苦哀求的媚态;也不会有“我躬不阅,遑恤我后”(《邶风·谷风》),归路难寻的彷徨;更不会有“有女仳离,啜其泣矣。啜其泣矣,何嗟及矣。”
(《中谷有蓷》)的长吁短叹!“反是不思,亦已焉哉”,长袖一甩,刀起麻断!这是古代女子身上少有的豪迈气概,伤不落泪,哀不乞怜,情断不失品节,爱弛不损人格,何其壮哉。
2.诗经氓的女主人公心态
《诗经·氓》是我国文学史上的第一首弃妇诗。诗中自叙了“我”(即弃妇)从恋爱、结婚、受虐到被弃的全过程,感情悲愤,态度决绝,深刻反映了当时社会婚姻制度对女子的压迫与损害,也生动形象地反映了那个时代女子在婚姻、家庭中处于被动低下的地位。
诗中的主人公“我”在婚约过程中是一个对爱情、婚姻很痴情的女子,在道貌岸然的“抱布贸丝”的伪君子小商人的追逐下,接受并轻信了对方的爱情,而且冲破了当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制度。在伪君子小商人“匪来贸丝,来即我媒”的追求中,主动“送子涉淇”,虽“子无良媒”,但还是同意了“秋以为期”,和后来的“负心郎”建立了恋爱关系并订下了终身,表现出了“我”对爱情的自由追求,这在那样的时代是难能可贵的。但也由于“我”对爱情自由的追求痴情到了忘情的地步,未对伪君子小商人作过细的了解和考验,从而埋下最终悲剧的根源——婚约。
“我”是一个对爱情十分投入而且情感十分丰富的女子。约会结束,伪君子小商人离去时“乘彼诡垣,以望复关”,登高而日送。约会时早早等待,而且是“不见复关,泣涕涟涟。既见复关,载笑载言”,当久等看不到男方返回的车子时“泣涕涟涟”泪如雨下,一旦看到男方的车子返回来时又破涕为笑,而且边说边笑,痴情到了忘乎所以的地步。
“我”追求的是——种自由纯真的爱情,表现在“以尔车来,以我贿迁”中的是不嫌贫爱富,不追求彩礼,虽然男方迎娶未带上任何聘礼,但自己带上自己的嫁妆就乘上迎娶的车子。到了伪君子小商人家“三岁为妇,靡室劳矣。夙兴夜寐,靡有朝矣”。为创建家业、创造幸福而天天早起晚睡、早出晚归操持家务,从无怨言,是一个有着传统美德的贤妻型的女性的典型。但由于伪君子小商人是一个喜新厌旧的负心郎,所以“我”长得“桑之未落、其叶活若”似的年轻漂亮的时候,很是对“我”痴情迷恋。当“我”为操持家务多年劳苦而劳累成象“桑之落矣,其黄而陨”—…样的时候,伪君子小商人则“士也罔极,二三其德”,一改初衷,反复无常,甚至“言既遂矣,唾于暴矣”,对“我”无端粗暴直至遗弃。
这一结局在当时社会不但得不到人们的同情,在男尊女卑的社会制度中,“我”落到的是“兄弟不知,哩其笑矣”的境地,真是雪上加霜。这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所受的打击是可想而知的。如果脆弱一点可能就只有走向死亡之路,但“我”仍能“静言思之,躬自悼矣”,冷静地对待这一切沉重的打击和不幸。对悲剧结局的态度是“反足不思,亦已焉哉”。表现出一个女子勇往直前走自己的路的坦荡自信的坚强和反抗精神。是一个十分难得可贵的弃妇的典型。从这个意义上说“我”的典型意义是伟大的。
上面是复制的
总的说 女主人公是个温柔 善良 坚强
3.诗经中女主人公自诉不能出嫁原因的两句诗
行露
厌浥行露,岂不夙夜,谓行多露。
谁谓雀无角?何以穿我屋?谁谓女无家?何以速我狱?虽速我狱,室家不足!
谁谓鼠无牙?何以穿我墉?谁谓女无家?何以速我讼?虽速我讼,亦不女
从!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桑之落矣,其黄而陨。自我徂尔,三岁食贫。淇水汤汤,渐车帷裳。女也不爽,士贰其行。士也罔极,二三其德。
三岁为妇,靡室劳矣。夙兴夜寐,靡有朝矣。言既遂矣,至于暴矣。兄弟不知,咥其笑矣。静言思之,躬自悼矣
4.氓以第一人人称女主人公口吻写一篇作文不少于800字
曾经总觉得,《诗经》之于我太晦涩、太难懂,于是总想逃避,更不要说对它有什么感觉。然而今日读《氓》,却陡然让我的心灵为之一颤。我也不知是从何而来的莫名的感动,但可以肯定的是,我被震撼了。
一遍又一遍地轻声诵读,四字一句地,朗朗上口,越发竟觉得余音绕梁。这是来自一个幽怨而悲惨的妇女的灵魂深处的哀叹。几千年前的她和她的刻骨铭心的愁恨,就浓缩在这几段稀稀落落的文字里,经不得挖掘,因为一挖就是痛彻肺腑的悲哀。
一切婚姻都是从美好的爱情开始的。而诗歌开头所描绘的那令人心驰神往的两情相悦,竟是为悲戚的结局埋下的伏笔。在年轻的姑娘眼里傻得有点楞的小伙子,眼里带笑地抱着布来换丝,她就在窗前等着。一不小心四目对视,小伙子的眼里满是最纯真的热情,而她的眼里是遮掩着的爱意,突然又觉不好意思了,含羞地笑着低下了头。
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一转睛一回眸之间,都四溢着无暇的纯情。我的眼前似乎浮现出了正处花季年华的两个主人公的形象:他如何腼腆地说,她如何婉婉地辞以秋期;他如何依依不舍地走,她如何望眼欲穿地盼。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韶华与美好,是如此令人流连,又是如此稍纵即逝。“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这样的句子似乎就出于一个含着淡淡忧伤的封建少妇。再怎样强烈的感情,都要被刻意地压制。在这含蓄婉转的话语中,在这饱含激烈的感叹号之后,隐藏着的究竟是警示?是悲呼?还是无尽的哀怨?
“桑之落矣,其黄而陨”,爱情悲剧的真面目终于原形毕露。自从她嫁给他,清苦贫寒她任劳任怨。悠悠的淇水啊,你能为我作证么?你有眼么?我对他的控诉,你都听到了么?淇水不言,只是依旧默默地将船帷沾湿。
后面的句子实在太残忍了,默读之时,心中总有隐隐的绞痛。三年的凄苦生活,她任劳任怨,“承受”就是她生命意义的全部。“言既遂矣,至于暴矣”,最残忍的是郎心。日日夜夜的亲密无间,最终将美好的感情慢慢消磨,留下的只有空洞、乏味和枯燥。而这一切对于任劳任怨的她,是不是太过不近人情了呢?“静言思之,躬自悼矣”,我似乎又看到了那个孤单的身影,那个只能对镜黯然自伤的悲惨女子。
她的恨决不能用“后悔”形容得尽。她无力地质问:淇水都有岸,洼地都有边,为什么你,我的士郎,却没有行止?于此时,镜头又切到曾经年少的一幕幕。当初的怎样的海誓山盟,到头来竟全部在岁月的消磨中无影无踪。
“反是不思,亦已焉哉”,面对这样的爱情,面对这样的婚姻,手无缚鸡之力的她能说些什么呢,又能反抗些什么呢?从来不会有,也永远没有。等待着她的只有无尽的承受、承受、再承受。
这就是封建制度下的婚姻。在我看来,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爱情悲剧。
5.简述《诗经·氓》中女主人公形象的主要特点
《诗经·氓》是我国文学史上的第一首弃妇诗。诗中自叙了“我”(即弃妇)从恋爱、结婚、受虐到被弃的全过程,感情悲愤,态度决绝,深刻反映了当时社会婚姻制度对女子的压迫与损害,也生动形象地反映了那个时代女子在婚姻、家庭中处于被动低下的地位。
诗中的主人公“我”在婚约过程中是一个对爱情、婚姻很痴情的女子,在道貌岸然的“抱布贸丝”的伪君子小商人的追逐下,接受并轻信了对方的爱情,而且冲破了当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制度。在伪君子小商人“匪来贸丝,来即我媒”的追求中,主动“送子涉淇”,虽“子无良媒”,但还是同意了“秋以为期”,和后来的“负心郎”建立了恋爱关系并订下了终身,表现出了“我”对爱情的自由追求,这在那样的时代是难能可贵的。但也由于“我”对爱情自由的追求痴情到了忘情的地步,未对伪君子小商人作过细的了解和考验,从而埋下最终悲剧的根源——婚约。
“我”是一个对爱情十分投入而且情感十分丰富的女子。约会结束,伪君子小商人离去时“乘彼诡垣,以望复关”,登高而日送。约会时早早等待,而且是“不见复关,泣涕涟涟。既见复关,载笑载言”,当久等看不到男方返回的车子时“泣涕涟涟”泪如雨下,一旦看到男方的车子返回来时又破涕为笑,而且边说边笑,痴情到了忘乎所以的地步。
“我”追求的是——种自由纯真的爱情,表现在“以尔车来,以我贿迁”中的是不嫌贫爱富,不追求彩礼,虽然男方迎娶未带上任何聘礼,但自己带上自己的嫁妆就乘上迎娶的车子。到了伪君子小商人家“三岁为妇,靡室劳矣。夙兴夜寐,靡有朝矣”。为创建家业、创造幸福而天天早起晚睡、早出晚归操持家务,从无怨言,是一个有着传统美德的贤妻型的女性的典型。但由于伪君子小商人是一个喜新厌旧的负心郎,所以“我”长得“桑之未落、其叶活若”似的年轻漂亮的时候,很是对“我”痴情迷恋。当“我”为操持家务多年劳苦而劳累成象“桑之落矣,其黄而陨”—…样的时候,伪君子小商人则“士也罔极,二三其德”,一改初衷,反复无常,甚至“言既遂矣,唾于暴矣”,对“我”无端粗暴直至遗弃。
这一结局在当时社会不但得不到人们的同情,在男尊女卑的社会制度中,“我”落到的是“兄弟不知,哩其笑矣”的境地,真是雪上加霜。这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所受的打击是可想而知的。如果脆弱一点可能就只有走向死亡之路,但“我”仍能“静言思之,躬自悼矣”,冷静地对待这一切沉重的打击和不幸。对悲剧结局的态度是“反足不思,亦已焉哉”。表现出一个女子勇往直前走自己的路的坦荡自信的坚强和反抗精神。是一个十分难得可贵的弃妇的典型。从这个意义上说“我”的典型意义是伟大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