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关于诗经的论文,1000至2000字左右

丘中有麻,彼留子嗟。

彼留子嗟,将其来施施。 丘中有麦,彼留子国。

彼留子国,将其来食。 丘中有李,彼留之子。

彼留之子,贻我佩玖。 《诗经·王风·丘中有麻》这首诗只有三章,章四句,表面上看起来并不复杂,但是对于诗的内容以及诗中人物的姓名,却仍有争议,迄无定论。

《小序》云:“《丘中有麻》,思贤也。庄王不明,贤人放逐,国人思之而作是诗也。”

毛认为是“思贤”诗,《笺》、《疏》并无异议。[1]《传》的故训由于最接近于《诗经》时代,大体上是可信的。

但是,对于“国风”中某些诗篇的诗旨,尤其是那些反映男欢女悦的情爱诗篇,囿于思想的保守性,《小序》往往牵扯到帝王后妃的身上,其说多半不可考之于史。自然亦有少数可考者,如《鄘风·君子偕老》、《邶风·新台》、《齐风·南山》、《齐风·载驱》、《陈风·株林》,但大多数情爱诗篇,往往是诗人即事即景抒情之作,并不反映什么历史事件和历史人物,何可考耶?窃以为《丘中有麻》就属于此类民歌。

对于这些诗歌,只能就诗论诗,味之以文情,审之以辞气,衡之以语法,核之以训诂,来探索其主题。朱喜作为一个理学家,思想也是保守的,但他的《诗集传》尚能遵循就诗论诗的原则,如《丘中有麻》,朱子就认为是一首爱情诗,其说一出,后人多有信之者,但朱说亦有瑕疵。

朱子云:“子嗟,男子之字也。”“子国亦男子之字也。”

“之子,并指前二人也。”在首章之后评点曰:“妇人望其所与私者而来,故疑丘中有麻之处,复有与之私而留之者,今安得其施施而来乎?”[2]果如朱子所言,妇人私会二人且二人均赠其佩玖,揆之以情理,今天虽然有如此荒唐之事,但在古代确是够大胆的了,纵有,当事人也不会形之于诗,即使作诗人未必诗中人,亦不会如此津津乐道地赋之于诗。

程俊英、蒋见元《诗经注析》引崔述《读书偶识》驳那些认为《齐风·东方之日》是讽刺诗者,曰:“夫天下之刺人者,必以其人为不肖人,乃反以其事加于己身,曰我如是,我如是,天下有如此之自污者乎?”[3]其理亦可用于此。《诗经》中确有刺淫刺秽之诗,如《新台》、《南山》、《载驱》、《株林》,但决非当事人自作或以当事人口吻所做。

《株林》刺陈灵公,作为一国之君,竟然偕大夫孔宁、仪行父通于夏姬,君臣宣淫,终为夏姬之子夏征舒所弑。朱子评曰:“灵公淫于夏征舒之母,朝夕而往夏氏之邑,故其民相与语曰:君胡为乎株林乎?曰:从夏南耳。

然则非适株林也,特以从夏南故耳。盖淫乎夏姬,不可言也,故从其子言之,诗人之忠厚如此”[2]。

真正有伤风化、有悖人伦之事,旁观者亦羞以道之,正如《鄘风·墙有茨》所云:“中冓之言,不可道也。所可道也,言之丑也。”

由此观之,《丘中有麻》至少不是妇人歌咏与两个情人苟且之事。《诗经注析》认为《丘中有麻》“也不像朱熹所说的这位女子和子国、子嗟父子有私情,而这二人在丘中有麻处又为新欢所留。”

《诗经注析》认为朱子和方玉润都将“留”解释为挽留之留,致有此误。窃以为误则误矣,因为倘若“留”解释为挽留之留,第三章“彼留之子,贻我佩玖”语句不顺,但朱子并没有说子国、子嗟是父子,齐襄公淫乎其妹,实有其事,而这首民歌,查无史据,父子聚麀,有悖天伦,以朱子之智慧及其人生哲学,断不会作如此主观臆测。

方玉润《诗经原始》亦误解了朱子,他说:“子嗟、子国既为父子,《集传》且从其名矣,则一妇人何以私其父子二人耳,此真逆理悖言,不图先贤亦为是论,能无慨然?惟是《序》、《传》亦有所疑,子嗟、子国既为人名,则‘之子’又何指?”方氏又驳姚际恒“嗟”、“国”皆为助辞说,曰:“嗟为助辞可也,国亦为助辞乎?”方氏主张嗟为助辞,国即“彼国”之“国”,犹言彼留子于其国,其国不可久留也,何不就我?方氏主张此诗为招贤偕隐之诗,云:“《丘中有麻》招贤偕隐也,周衰,贤人放废,或越在他邦,或互相招集,退处丘园以自乐。”[4]窃以为诗中看不出招贤偕隐的痕迹,更何况“彼留子嗟”、“彼留子国”、“彼留之子”明显为同一种句型,而按方氏说,独独“彼留子国”要在“国”前加“于”才能解通。

高亨的《诗经今注》认为《丘中有麻》是“一个没落贵族因生活贫困,向有亲友关系的贵族刘氏求救,得到一点小惠,因此作诗以述其事。”[5]《传》以为子国为子嗟父,而高亨以为子国是刘氏家族的另一个人的名字,把“彼留之子”解释为“那刘氏的人们”。

窃以为这种解释值得商榷,因为《诗经》时代人称代词固然无单复数之分,但是“子”是名词,无论是用来替代第二人称代词还是作为偏正结构的中心语,“子”指二人或二人以上这样的用法恐怕没有,此种情况,先民是用加数词的方式来表示的,如《邶风·二子乘舟》。其次,既然是没落贵族救助于刘氏,刘氏施与一点小惠,恐怕还不至于“贻我佩玖”。

窃以为赠玉不外乎以下三种情况,或是主恩浩荡,或是朋友之间因有深情厚谊而分手脱相赠,寄予平生一片心,或是恋人或夫妻之间情到深处感情的流露和表示。笔者认为此诗按第三种情况来理解更显得贴切、自然,把诗理解为女子的口气更。

2. 诗词的用韵

一、平仄音 一般来讲,普通话里的第一、第二声(既阴平、阳平)里大部分字,是古典诗词声韵部里的“平声”;而三、四声都是仄声(既“上声”和“去声”),但这仅仅是一般而言,绝不是肯定。

如以普通话发音作为韵的平仄确定,一准出现错误。因为在不少入声字里,它的发音就是普通话里的阴平、阳平声,而入声字,又偏偏就是诗韵中的仄音。

我对入声韵字最头痛,稍不留神就会出错。自己创作的古典诗词里,被人挑出毛病的地方,多为入声字的错误使用。

入声字怎样才能记住?有人总结了窍门,但我不太认可。我认为入声字的掌握,应该是在长期写作时慢慢感悟出来的,在不熟悉的时候,只能靠查韵书去确定,这样做虽然比较烦琐,但是,能够有效的避免了平仄出现错误。

入声字韵书上写的很分明,这里就拿几个字作为例子,不过是希望大家知道,这些字可不是平音,而是仄音:剥、吃、出、*、激、息、等等,这些字的发音都是普通话的“阴平”,但在诗韵里,它们都是仄韵。 附加讲个小故事,很能说明平仄声的问题:梁武帝曾经问朱异:“你们这帮文人整天在谈四声,那是什么意思?”朱乘机拍了一下马屁:“就是‘天子万福’的意思。”

天是平声,子是上声,万是去声,福是入声,平上去入就构成中古汉语的四声,上去入又合起来叫仄声。这四声中,最成问题的是入声。

梁武帝接着又问:“为什么‘天子寿考’不是四声?”天、子、寿是平、上、去,考却不是入声,可见当时一般的人也搞不清楚什么是入声。 其实在普通话中,入声已经消失了。

原来发音不同、分属不同韵部的入声字,有的在今天读起来就完全一样。比如“乙、亿、邑”,它们在平水韵中分属入声四质、十三职、十四缉不同韵部,可在普通话读来却毫无差别(用闽南语来读,则能分得清清楚楚,分别读做ik,it,ip)。

光是平仄音就说这么多,其实,如果手里有一本韵书就是最方便的事情了,许多字的平仄音在吃不准的时候,就可以翻查。过去我比较喜欢使用“平水韵”,而现在只喜欢在书店里购买的《诗韵新编》,在本书被称为“新韵”,而新韵就是改良后的古典诗词的韵书。

如果到一些比较大的书店里去,应该可以找到这类书卖。(三联书店里就有这些书籍)。

附:《诗韵新编》,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作者:上海古籍出版社。书本定价10.60元 二、关于韵的几个概念 韵是诗词格律的基本要素之一,其实,一个字如果出现在诗行中,它的平仄音可以称为律,如果出现错误,就被称为“出律”,一个字在韵脚处才叫“诗韵”,如果出现错误,就被称为“出韵”。

诗人在诗词中用韵,叫做“押韵”。从《诗经》到后代的诗词,差不多没有不押韵的。

甚至连民歌都会押韵。在北方戏曲中,韵又叫辙,于是,“押韵”又称为“合辙”。

一般人在写古典诗词的时候,有两种情况:一种是习惯不按格律平仄去写诗词,他们在格律上的使用,习惯按普通话发音确定,所以,出律与否不提了,本就没有按格律写作,但是,韵却很可能出现错误,我固执的认为,一首古典诗词,它能错律但绝不能错韵,否则就完全谈不上古典而属于现代诗歌,甚至属顺口溜了。另一部分朋友喜欢按格律写诗词,参照的韵部多为“平水韵”或者是“声律启蒙”里的规定,这个做法是正确的,尽管已有不少人呼吁以普通话发音去确定一首诗词韵声部,但是,这些呼吁一直没有得到相关部门的重视或认可,所以,如果想使自己的诗词在韵上不出现错误,还是要使用古人为我们写出的这些规定。

牵扯到韵的使用问题其实不多,除了用字可按韵书规定外,再就是把几个必须掌握的概念弄明白就可以了。 总结归纳一下与韵有关的定义,也算是名词解释吧: 1、通韵:古体诗写作时的押韵,可以把邻近韵部的韵,混在一起通用,称为通韵。

2、窄韵:某韵部的字数很少。(宽韵与窄韵意思相反,略去不提) 3、出韵:应该按词谱规定用韵时,诗词里参杂了其他韵部的字,叫做出韵。

4、和韵:在唱和别人诗词中所使用的韵字来押韵作诗叫和韵。 5、次韵:也称“步韵”,既用原诗词相同的韵字,且前后秩序都必须相同。

6、用韵:既使用别人原诗中相同的韵字,但不必依照其秩序。 7、依韵:既用与原诗词同一韵部的字,但不必用其原字。

8、抱韵:既首句与末句押韵,第二句与道第二句押韵,以此类推向中环抱的押韵方式。 9、偶韵:既逢偶句才押韵 10、随韵:既一呼一应进行转换的押韵方式,一般是上句定韵,下句随押。

11、排韵:既从地一句到全章甚至全篇,每句都押同一种韵。 三、对仗: “对仗”如果细说,不如买本书自己细看,主要是内容实在太多了。

记得当初我看见“对仗”这个词的学习资料居然有那么多的时候,吃惊极了。总以为掌握基本知识就够了,没想到还有那么多的东西需要学习了解。

在对仗的每部分里,又分出各小部分,枝枝叉叉难以在这里归纳全面,所以,只能拣一些易记、多用的知识作为笔记内容,再深的知识,就必须看书了。 诗词中的对偶,就叫做“对仗”。

古代的仪仗队是两两相对的,这便是“对仗”这个术语的来由。一般讲的对偶,指的是上下两句的相对。

而上句又叫“出句”,下。

3. 求一篇关于一首诗歌的鉴赏论文要求是诗经里得得字数3000一)就一首

诗经——《出其东门》 出其东门,有女如云. 虽则如云,匪我思存. 缟(gao)衣綦(ji)巾,聊乐我员. 出其闉阇(yin du),有女如荼(tu). 虽则如荼,匪我思且(cu). 缟衣茹藘(lǘ),聊可与娱. 大意:漫步走出城的东门,美女多如天上彩云;虽然多如天上的云,可并不是我思念的人;唯有素衣暗绿色头巾,还能欢乐我的心;漫步走出外城的门,美女靓丽如茅花;虽然靓丽如茅花,可是我不思念她;唯有那素衣红佩巾,还能娱乐我的心. 评析:纵然美女如云,却不能重情、不丧志,所需要的坚定意志,大概不逊于疆场上刀光剑影下的英雄气概.英雄可以视死如归,却不一定能在万花丛中不懂一点杂念;就是皇帝一向叱咤风云,也有爱美人不爱江山的前例;更不用说普通百姓了,“痴心女子负心汉”,这当中肯定包含了不少风流的事. 可是,世上真有坐怀不乱的汉子.虽然不多,毕竟有.这也构成了一道人生风景.美丽的花几千万朵,最心爱的只有那一朵.道理其实也很简单:秀色可餐固然使人愉快,但不一定可爱.美丽而可爱,美丽且有气质者,才能打动心灵最深处.漂亮的不一定是最好的,最好的才是最适合的. 男子汉当中也有坚贞者,不全是无情郎、负心汉.坚贞应当是对自己的选择有清醒的认识,对自己的目标有不懈的追求.这有可能是凭着直观感觉来进行,也有可能是以深刻的内省为基础. 请相信,男子汉的忠贞也有不可动摇的时候. 忽忽~终于写完了,可能是有点不符合你的要求,但是我已经是绞尽脑汁了.毕竟,3000字 ——20分,出200分应该也不会有几人. 上面的应该基本符合你的要求,我也是因为要备课才写这个东西的,也就顺便在网上写下来发给你.注意,不要抄的一模一样,自己在中间加点语句,我写的只是赏析而已,你可以加点其他的观点进去论证.比如说我说的“爱江山不爱美人”的前例,你可以去举点例子,加以论证. 最后说一句,文章,还是自己写的好,最好把我的当做抛砖引玉,相信你会写出更好的原创论文.。

4. 关于古诗的用韵问题

浅说诗词格律 一、平仄音 一般来讲,普通话里的第一、第二声(既阴平、阳平)里大部分字,是古典诗词声韵部里的“平声”;而三、四声都是仄声(既“上声”和“去声”),但这仅仅是一般而言,绝不是肯定。

如以普通话发音作为韵的平仄确定,一准出现错误。因为在不少入声字里,它的发音就是普通话里的阴平、阳平声,而入声字,又偏偏就是诗韵中的仄音。

我对入声韵字最头痛,稍不留神就会出错。自己创作的古典诗词里,被人挑出毛病的地方,多为入声字的错误使用。

入声字怎样才能记住?有人总结了窍门,但我不太认可。我认为入声字的掌握,应该是在长期写作时慢慢感悟出来的,在不熟悉的时候,只能靠查韵书去确定,这样做虽然比较烦琐,但是,能够有效的避免了平仄出现错误。

入声字韵书上写的很分明,这里就拿几个字作为例子,不过是希望大家知道,这些字可不是平音,而是仄音:剥、吃、出、*、激、息、等等,这些字的发音都是普通话的“阴平”,但在诗韵里,它们都是仄韵。 附加讲个小故事,很能说明平仄声的问题:梁武帝曾经问朱异:“你们这帮文人整天在谈四声,那是什么意思?”朱乘机拍了一下马屁:“就是‘天子万福’的意思。”

天是平声,子是上声,万是去声,福是入声,平上去入就构成中古汉语的四声,上去入又合起来叫仄声。这四声中,最成问题的是入声。

梁武帝接着又问:“为什么‘天子寿考’不是四声?”天、子、寿是平、上、去,考却不是入声,可见当时一般的人也搞不清楚什么是入声。 其实在普通话中,入声已经消失了。

原来发音不同、分属不同韵部的入声字,有的在今天读起来就完全一样。比如“乙、亿、邑”,它们在平水韵中分属入声四质、十三职、十四缉不同韵部,可在普通话读来却毫无差别(用闽南语来读,则能分得清清楚楚,分别读做ik,it,ip)。

光是平仄音就说这么多,其实,如果手里有一本韵书就是最方便的事情了,许多字的平仄音在吃不准的时候,就可以翻查。过去我比较喜欢使用“平水韵”,而现在只喜欢在书店里购买的《诗韵新编》,在本书被称为“新韵”,而新韵就是改良后的古典诗词的韵书。

如果到一些比较大的书店里去,应该可以找到这类书卖。(三联书店里就有这些书籍)。

附:《诗韵新编》,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作者:上海古籍出版社。书本定价10.60元 二、关于韵的几个概念 韵是诗词格律的基本要素之一,其实,一个字如果出现在诗行中,它的平仄音可以称为律,如果出现错误,就被称为“出律”,一个字在韵脚处才叫“诗韵”,如果出现错误,就被称为“出韵”。

诗人在诗词中用韵,叫做“押韵”。从《诗经》到后代的诗词,差不多没有不押韵的。

甚至连民歌都会押韵。在北方戏曲中,韵又叫辙,于是,“押韵”又称为“合辙”。

一般人在写古典诗词的时候,有两种情况:一种是习惯不按格律平仄去写诗词,他们在格律上的使用,习惯按普通话发音确定,所以,出律与否不提了,本就没有按格律写作,但是,韵却很可能出现错误,我固执的认为,一首古典诗词,它能错律但绝不能错韵,否则就完全谈不上古典而属于现代诗歌,甚至属顺口溜了。另一部分朋友喜欢按格律写诗词,参照的韵部多为“平水韵”或者是“声律启蒙”里的规定,这个做法是正确的,尽管已有不少人呼吁以普通话发音去确定一首诗词韵声部,但是,这些呼吁一直没有得到相关部门的重视或认可,所以,如果想使自己的诗词在韵上不出现错误,还是要使用古人为我们写出的这些规定。

牵扯到韵的使用问题其实不多,除了用字可按韵书规定外,再就是把几个必须掌握的概念弄明白就可以了。 总结归纳一下与韵有关的定义,也算是名词解释吧: 1、通韵:古体诗写作时的押韵,可以把邻近韵部的韵,混在一起通用,称为通韵。

2、窄韵:某韵部的字数很少。(宽韵与窄韵意思相反,略去不提) 3、出韵:应该按词谱规定用韵时,诗词里参杂了其他韵部的字,叫做出韵。

4、和韵:在唱和别人诗词中所使用的韵字来押韵作诗叫和韵。 5、次韵:也称“步韵”,既用原诗词相同的韵字,且前后秩序都必须相同。

6、用韵:既使用别人原诗中相同的韵字,但不必依照其秩序。 7、依韵:既用与原诗词同一韵部的字,但不必用其原字。

8、抱韵:既首句与末句押韵,第二句与道第二句押韵,以此类推向中环抱的押韵方式。 9、偶韵:既逢偶句才押韵 10、随韵:既一呼一应进行转换的押韵方式,一般是上句定韵,下句随押。

11、排韵:既从地一句到全章甚至全篇,每句都押同一种韵。 三、对仗: “对仗”如果细说,不如买本书自己细看,主要是内容实在太多了。

记得当初我看见“对仗”这个词的学习资料居然有那么多的时候,吃惊极了。总以为掌握基本知识就够了,没想到还有那么多的东西需要学习了解。

在对仗的每部分里,又分出各小部分,枝枝叉叉难以在这里归纳全面,所以,只能拣一些易记、多用的知识作为笔记内容,再深的知识,就必须看书了。 诗词中的对偶,就叫做“对仗”。

古代的仪仗队是两两相对的,这便是“对仗”这个术语的来由。一般讲的对偶,指的是上下两句的相对。

而上句又叫。

5. 诗经的注本哪个好

读经一般可从汉注唐疏入手,所以最好还是要看一下《诗经正义》(上海古籍出版社)。

马瑞辰《毛诗传笺通释》比较不错,但是中华书局(不太确定,也可能是上海古籍出版社)的《毛诗传笺通释》并没有附上《诗经》原文,而全部都是解释性的文字。另外王先谦的三家诗考订是很有成就的。

如果你要研究《诗经》音韵问题,可能不太适合看宋人的注本,因为宋人对于叶韵有些滥用。 关于研究《诗经》音韵的问题不知道章太炎黄侃有没有好的资料可以参考,可以去国学论坛或者北大中文论坛询问。

以下是我从张舜徽先生的《中国文献学》一书中摘录整理的有关解释经文的几种体例,你可以稍微了解下。 注、传、说、训、微、故、解、笺、章句:自汉儒始,是时,学贵专门,不相通假,故释经文不出一家之言。

集解、集注、集释、集说:自魏晋始,荟萃众说,以成一书。何晏《论语集解叙》云:“集诸家之善,记其姓名,有不安者,颇为改易。”

正义:唐初最高统治者感到“经学多门,章句繁杂”,令孔颖达、颜师古整理五经义疏,每经只用一家的注解,而不杂他家之说。 《易》从王弼注,《书》从伪孔安国传,《诗》用毛传、郑笺,《传》用杜预注,《礼》用郑玄注。

共计一百八十卷。这是后来合刻《十三经注疏》中最先写成的五部,其他八部,皆遵此例。

“宋学”:注解古书,至宋代而风气大变。有宋一代学者不屑墨守成规,拘束于一家之言,喜欢发挥自己的意见,甚至不惜推翻前人就说,别创新解,以朱熹为代表。

清代李兆洛《养一斋文集》卷三《诒经堂续经解序》中说: 能守专家者,莫如郑氏康成。而其于经也,泛滥博涉,彼此通会,故能集一代之长。

能发心得者,莫如朱子。而其于经也,搜采众说,惟是之从,故能为百世之宗。

张舜徽《中国文献学》进一步指出: 由“专家”的途径发展下去,便流于拘隘;由“心得”的途径发展下去,便流于悍肆,这就形成了两派末流的大弊病。 。

6. 求诗经·北门与诗经·黄鸟的用韵格式“出自北门,忧心殷殷,终窭

说说个人见解,仅供参考。

关于《北门》,事实上“哉”与“之”押韵(《王风·君子于役》“君子于役,不知其期,曷至哉”。“之”部)。

程俊英《诗经注析》训“为”为“歌”部,与“何”押韵,亦可参考。先秦的韵部与后世差异甚大,且存在明显的方言差异,还有临韵借用的情况。

例如“母”字,在《鄘风·蝃蝀》中押“鱼”部,与“雨”押,在《郑风·将仲子》中押“之”部,与“杞”押。《诗经》的押韵方式没有统一标准,有的句句押,有的偶句押,有的抱韵,有的交韵,有的押句中韵。

例如《汉广》:“南有乔木,不可休思,汉有游女,不可求思。汉之广矣,不可泳思。

江之永矣,不可方思。”句中“乔”,“休”,“游”,“求”通押,“木”,“女”临韵。

句尾两个“思”又押;中间换韵,句中“广”,“方”,“泳”,“永”通押。句尾“矣”“思”临韵。

所以恐怕韵例只能概括一般性质,具体诗则需要具体分析。

7. 写一篇一《诗经》为主的论文

木瓜 《诗经·大雅·抑》有“投我以桃,报之以李”之句,后世“投桃报李”便成了成语,比喻相互赠答,礼尚往来。

比较起来,《卫风·木瓜》这一篇虽然也有从“投之以木瓜(桃、李),报之以琼琚(瑶、玖)”生发出的成语“投木报琼”(如托名宋尤袤《全唐诗话》就有“投木报琼,义将安在”的记载),但“投木报琼”的使用频率却根本没法与“投桃报李”相提并论。可是倘若据此便认为《抑》的传诵程度也比《木瓜》要高,那就大错而特错了,稍微作一下调查,便会知道这首《木瓜》是现今传诵最广的《诗经》名篇之一。

对于这么一首知名度很高而语句并不复杂的先秦古诗,古往今来解析其主旨的说法居然也有七种之多(据张树波《国风集说》统计),实在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按,成于汉代的《毛诗序》云:“《木瓜》,美齐桓公也。

卫国有狄人之败,出处于漕,齐桓公救而封之,遗之车马器物焉。卫人思之,欲厚报之,而作是诗也。”

这一说法在宋代有严粲(《诗缉》)等人支持,在清代有魏源(《诗古微》)等人支持。与毛说大致同时的三家诗,据陈乔枞《鲁诗遗说考》考证,鲁诗“以此篇为臣下思报礼而作”,王先谦《诗三家义集疏》意见与之相同。

从宋代朱熹起,“男女相互赠答说”开始流行,《诗集传》云:“言人有赠我以微物,我当报之以重宝,而犹未足以为报也,但欲其长以为好而不忘耳。疑亦男女相赠答之词,如《静女》之类。”

这体现了宋代《诗》学废序派的革新疑古精神。但这一说法受到清代《诗》学独立思考派的重要代表之一姚际恒的批驳,《诗经通论》云:“以(之)为朋友相赠答亦奚不可,何必定是男女耶!”现代学者一般从朱熹之说,而且更明确指出此诗是爱情诗。

平心而论,由于诗的文本语义很简单,就使得对其主题的探寻反而可以有较大的自由度,正如一个概念的内涵越小它的外延越大,因此,轻易肯定否定某一家之说是不甚可取的。有鉴于此,笔者倾向于在较宽泛的意义上理解本诗,将其视为一首通过赠答表达深厚情意的诗作。

《木瓜》一诗,从章句结构上看,很有特色。首先,其中没有《诗经》中最典型的句式——四字句。

这不是没法用四字句(如用四字句,变成“投我木瓜(桃,李),报以琼琚(瑶、玖);匪以为报,永以为好”,一样可以),而是作者有意无意地用这种句式造成一种跌宕有致的韵味,在歌唱时易于取得声情并茂的效果。其次,语句具有极高的重叠复沓程度。

不要说每章的后两句一模一样,就是前两句也仅一字之差,并且“琼琚”、“琼瑶”、“琼玖”语虽略异义实全同,而“木瓜”、“木桃”、“木李”据李时珍《本草纲目》考证也是同一属的植物.其间的差异大致也就像橘、柑、橙之间的差异那样并不大。这样,我们不妨说三章基本重复,而如此高的重复程度在整部《诗经》中也并不很多,格式看起来就像唐代据王维诗谱写的《阳关三叠》乐歌似的,——自然这是《诗经》的音乐与文学双重性决定的。

你赠给我果子,我回赠你美玉,与“投桃报李”不同,回报的东西价值要比受赠的东西大得多,这体现了一种人类的高尚情感(包括爱情,也包括友情)。这种情感重的是心心相印,是精神上的契合,因而回赠的东西及其价值的高低在此实际上也只具有象征性的意义,表现的是对他人对自己的情意的珍视,所以说“匪报也”。

“投我以木瓜(桃、李),报之以琼琚(瑶、玖)”,其深层语义当是:虽汝投我之物为木瓜(桃、李),而汝之情实贵逾琼琚(瑶、玖);我以琼琚(瑶、玖)相报,亦难尽我心中对汝之感激。清牛运震《诗志》评此数语云:“惠有大于木瓜者,却以木瓜为言,是降一格衬托法;琼瑶足以报矣,却说匪报,是进一层翻剥法。”

他的话并非没有道理,但显然将木瓜、琼瑶之类已基本抽象化的物品看得太实,其他解此诗者似也有此病。实际上,作者胸襟之高朗开阔,已无衡量厚薄轻重之心横亘其间,他想要表达的就是:珍重、理解他人的情意便是最高尚的情意。

子衿 这首诗写一个女子在城楼上等候她的恋人。全诗三章,采用倒叙手法。

前两章以“我”的口气自述怀人。“青青子衿”,“青青子佩”,是以恋人的衣饰借代恋人。

对方的衣饰给她留下这么深刻的印象,使她念念不忘,可想见其相思萦怀之情。如今因受阻不能前去赴约,只好等恋人过来相会,可望穿秋水,不见影儿,浓浓的爱意不由转化为惆怅与幽怨:纵然我没有去找你,你为何就不能捎个音信?纵然我没有去找你,你为何就不能主动前来?第三章点明地点,写她在城楼上因久候恋人不至而心烦意乱,来来回回地走个不停,觉得虽然只有一天不见面,却好像分别了三个月那么漫长。

近人吴闿生云:“旧评:前二章回环入妙,缠绵婉曲。末章变调。”

(《诗义会通》)虽道出此诗章法之妙,却还未得个中三昧。全诗五十字不到,但女主人公等待恋人时的焦灼万分的情状宛然如在目前。

这种艺术效果的获得,在于诗人在创作中运用了大量的心理描写。诗中表现这个女子的动作行为仅用“挑”、“达”二字,主要笔墨都用在刻划她的心理活动上,如前两章对恋人既全无音问、又不见影儿的埋怨,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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