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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以为你只是不开心,别人以为你只是心烦。
  • 脸上笑,心里哭。
  • 苦乐参半的精神病院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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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10月10日)是“世界精神卫生日”。随着现代社会生活节奏的加快,越来越多的人在巨大的压力下容易抑郁甚至抑郁,每个人都难以逃脱。

根据世界卫生组织的数据,到目前为止,全球有超过3.5亿人患有抑郁症。中国有5400多万人患有抑郁症,9500多万中国人一生中患有抑郁症。世界上每年死于抑郁症的人多达100万,其中超过1/4是中国人。抑郁症已经成为仅次于癌症的人类第二大杀手。

目前我国抑郁症的识别率仅为30%,抑郁症的就医率不到10%。北京青年报2010-2011年大学生心理健康调查报告等大数据统计显示,“抑郁症”已经成为大学生自杀的主要原因之一。

从国内到国外,从张国荣到苏利,近年来,超过50名名人因不同程度的抑郁症自杀。

雪莉在SM公司十周年庆典上

Sulli,曾经的韩国国民公主,被所有人期待。如此高的起点并没有顺利延续雪莉的人生。她反而定格在了25岁的花季。

在此之前,她已经患有严重的抑郁症多年。

抑郁症并不是一个离我们很远的概念,而是一个可能一直隐藏在我们身边的恶魔。

二十多岁的女孩子,大多工作生活都很有活力,前途无量。

同样患有抑郁症的90后女孩左登也在盘算如何结束这一切。

左登把自己的经历写进了《我在精神病院抗抑郁》这本书里,用文字的力量形成了一束光,照进了我们不太了解的世界。

你以为你只是不开心,别人以为你只是心烦。

左登在书中写道:“抑郁是死亡的唾液。它能溶解你所有的精力和希望,让你成为又脏又粘的泥淖中绝望的囚徒。”

抑郁症患者的世界不仅仅是持续的抑郁和沮丧,一点点情绪被无限放大,在心中反复咀嚼;

也意味着对一切失去兴趣,失去精力和活力。

找不到活着的意义,觉得自己一文不值。

这就是抑郁症患者的真实世界,而我们常常会误解这个世界。

你以为你只是不开心,别人以为你只是心烦。

“你要坚强。”“世界这么美好,就不能阳光一点吗?”

这样安慰和鼓励的话不是鼓励,而是对炼狱中的抑郁症患者的致命一击。

他们不能帮助自己,他们需要陪伴和帮助。

他们需要理解,而不是评判和安慰。

在《我在精神病院抗抑郁》这本书里,有一段左登和朋友的对话让我印象深刻,也让我明白了:

——抑郁症给患者带来的伤害来自于抑郁症本身,也来自于周围亲友所谓的“善意”。

左登的朋友认为她住院只是对现实工作生活的一种逃避,是一种“自我放纵”和投降。

事实上,左登在发现自己有抑郁症症状后,已经坚持了两个月,但情况并没有好转。她自己恢复不了。

她意识到她必须重新审视他们的关系,承认她受伤的感情,并清楚地表达她的想法:

\”…你说的话,非但对我没用,反而让我更加孤独。在你评判我之前,你能了解一下这个病吗?如果我把我的感受复制粘贴一份给你,我想你不会说这么轻的话。这是我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看到这里,我松了一口气跟着她。

情绪的压抑和淤积,久而久之,造成了持续的抑郁,发展成抑郁症。

脸上笑,心里哭。

回顾左灯患抑郁症的经历,看似病情突然,实则潜伏已久。

她在生病前形容自己是个“玩家”。她为自己安排:一个积极的乐观主义者,一个耐心的倾听者,一个受欢迎的女孩。

然而,在这背后,她试图隐藏的是她缺乏安全感和价值感的事实。

她抱着“一旦露出真我,别人就会离她而去”的执念,想把自己伪装成一个不那么悲观厌世的普通人。

人前笑后哭,其实是一种“微笑抑郁症”。

微笑抑郁症不是一个严格的心理学定义,可以理解为一些抑郁症状的诱发。他们表面上积极快乐,内心却很抗拒,会极力掩饰内心的痛苦感受。

表面的乐观和微笑会带来一种虚假的印象,而极力否认和回避抑郁症状,会导致更糟糕的后果。

普林斯顿大学曾经举办过一个名为“我的另一面”的摄影展,学生们展示了隐藏在笑容背后的另一面。

社交网络还允许人们将真实的自己隐藏在屏幕后面。

Ins有个话题# HowIReallyFelt,鼓励大家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精心编辑的语句,与他们心中的真实想法相去甚远。

原文:这个世界上只要有聚会,就会有我坐在冰箱上。

# howireallyfelt:其实我不想去这个派对。感觉很空空虚。我怕在场的任何人都恨我,怕得发抖,尽管都是我们的朋友,没有人真的恨我。

原文:穿这件t恤支持我朋友的基金会。

# howireallyfelt:我今天心情太差了,在杂货店几乎要崩溃了。我希望善良(写在t恤上)也能降临到我身上。

美国一家非营利组织对2000名女性进行了调查。其中89%的人表示,自己曾经抑郁焦虑了很久,但都选择了向周围的人隐藏自己的痛苦和挣扎。

脸上笑,心里是个无底洞。这其实是抑郁症患者为了不让周围人看出自己有病的一种策略。

苦乐参半的精神病院之旅

左登笔下的精神病院,是一座纪律严明的“监狱”。

在这里,所有的病人都被统一戴上手镯,以区分症状:

d型抑郁症

男性躁狂症

MD-双相

s型精神分裂症

在这里,不分阶级、年龄、工作,大家统称为“精神病人”。

探视时间和吃药时间都是严格控制的,出门“呼吸新鲜空气”也需要拿到“通行证”。

所以,这里没有自由。

”我爸说,“看到雪花你会想到什么?\”

我低声说:“雪花是免费的。而我不是。”」

身处“监狱”,墙壁并非不透风。左登还是在精神病院看到了温暖和人性,甚至遇到了爱情。

她描述道,“这是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在一个大厅、一个走廊里,传播着人们最纯洁、最可爱的人性。”

没有外界的矫饰。这里的人们会互相取暖,为微小的幸福欢呼,晒太阳,玩古老的游戏,天气好的时候一起唱歌。

这群在地球上默默挣扎的人,他们不是怪人,他们只是有病。

邓左《我在精神病院抗抑郁》是一部苦乐参半的精神病院治疗史。她豁达,轻松,绝望中有希望,痛苦中有快乐。

当社会的不理解不断挤压着抑郁症患者的世界,当抑郁症患者的内心世界开始分崩离析的时候,左登用她的写作打开了一个缺口,让阳光照射进来,让理解代替批判。

她说,“只有当世界探索抑郁症的真相时,他们才能站在阳光下,告诉所有人:我生病了,但我在努力活着。”

是的,只要活着,就有无数种可能。

这就是生活。让我们互相鼓励。

(本文整理自我在精神病院的抗抑郁,在左边。版权属于作者和这本书。转载请注明作者及作品来源。部分图片来自网络。如有侵权,请联系我们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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