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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世界上,有朋友就有敌人,有爱情就有恩怨。
和别人相处,难免会有摩擦。
今天我们要讲的是民国才女冰心和林的恩怨。
(1)
林和是福建老乡,比林大4岁。
冰心小时候居住的谢佳公馆是林觉民的故居,是冰心的祖父谢銮恩从林觉民家购买的。
林觉民是林的叔叔。
冰心的丈夫吴文藻和林的丈夫梁思成不仅是清华校友,而且住在一个宿舍。他们关系很好。
可见这两位才女还挺有缘的。
1925年夏,冰心和吴文藻正在康乃尔大学学习法语,刚满20岁的林和梁思成也利用假期走亲访友。
四个人一起去野餐,冰心和林一起合影。
这是这两个人第一次见面,两个人都给对方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后来,冰心在文章中称赞林:“我是一九二五年在美国认识林的。当时她是我男朋友吴文藻的好朋友梁思成的未婚妻,也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作家。
后来我经常在《新月》里读她的诗,美如一个人。\”
而且两人的友谊在回国后也慢慢发生了变化。
(2)
冰心出身书香门第,属于传统家庭,思想保守,墨守成规。
林出生于一个官宦家庭,父亲毕业于早稻田大学。16岁时,林随父亲游历了欧洲。受西方先进思想的影响,他提倡新事物。
而且两个人都很喜欢写诗,有一个共同的偶像——诗人泰戈尔。
冰心回国后,潜心写作,陆续发表诗歌、散文、小说。
林任教于东北大学建筑系,业余时间写作。
为此,她还结交了一批文学爱好者。
她有广泛的朋友。只要她是文学学者,她就会在星期六下午到林和梁思成家聚会。
按照西欧的习俗,品尝“下午茶”和聊天形成了20世纪30年代北平最著名的“文学沙龙”。
林不仅英俊,而且很有才华。
他涉猎广泛,精通诗歌、散文、建筑,包括美学。
只要她在场,大家总是围着她转。
她一定是人群中的焦点。
所以引来了很多同期女性的羡慕,包括冰心。
当然,嫉妒这个词可能用得不恰当,可能是因为两人性格的差异,不喜欢对方。
陈曾在书房里说过:
“几乎可以肯定,林和冰心会结怨。除非没有接触或熟人,否则朋友、老乡越多,“树敌”的概率越高。两人都是杰出的女性,却属于性格、气质、生活态度、人生哲学截然不同的两类。预计两个人都不喜欢对方,不把对方放在眼里。”
(3)
冰心在交友和感情上比较保守。她不喜欢一个女人整天被一群男人围着。
她的性格不仅体现在她的生活中,也体现在她的言语中。
鲁迅先生曾评价冰心的话,离不开封建遗风,小女儿忸怩作态太虚荣。
民国时期,作家就相当于拿着武器的士兵,用他们的笔来唤醒民众。
那个时期的文学作品对社会和人民的影响很大,所以文字要深刻,一针见血。
矛盾也评价过冰心:
“在这里,我们认为冰心女士所谓的‘世界上只有同情和怜悯,世界上只有互助和扶持’——这样的‘理想世界’指的是作为文学要素之一的‘微笑’;所谓“生命的虚无”,就是“苦难的现实”,也就是所谓的“眼泪”。而她明确表示:我要讴歌“理想”,我不要描绘“现实”来赚取人们的“眼泪”。
冰心是一个理想主义者,沉迷于自己建设的美好和快乐。她看不到现在社会的苦难。
也许是因为性格的不同,冰心在参加了林家的一次文学精英聚会后,再也不想去了。
她从心底里认为环境与自己格格不入。
不久,冰心写了一篇小说《我们太太的客厅》,在天津《大公报》文艺副刊上连载。
在当时,它也接近平金乃至全国的文化界。
但很快有人发现书中的女主人公和诗人都是以林和徐志摩为原型的。
林当然也看出来了,于是托人送冰心一坛陈醋,意思是对方吃醋了。
两人成了敌人。
关于这件事,李健吾也说过:
“我记得她(林·)自己也讲过一个很骄傲的故事。冰心写了一部小说《妻子的客厅》讽刺她,因为每周六下午都会有朋友聊到她身边的各种现象和问题。她正巧从山西调查寺回到北平,带了一坛陈年香醇的山西醋,马上送给冰心吃。”
(4)
从那以后,林和冰心就没有了交集。
相传林和冰心在昆明生活了三年,住处离得很近。步行只需十分钟,但从未发现他们有任何接触经历。
当时,徐志摩对林的看法在文学界并不为人所知。虽然他们没有真正的关系,林的家庭聚会从不回避徐志摩。当然,许也是常客。
后来徐志摩遇险,冰心在给梁实秋的信中说,“志摩是蝴蝶,不是蜜蜂,女人的好会失去,她的坏会让他牺牲”。
冰心受之邀到重庆工作,林在给费正清夫妇的信中说:“我的朋友冰心要去重庆做官,没有比这更无聊无用的了……”
讽刺之情溢于言表。
当然,这两者之间的恩怨是否如此之深,是否由这件事引起,恐怕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
冰心在92岁高龄接受采访时,借机澄清了这件事,说“萧乾以为是林写的《妻子的客厅》,其实是陆小曼。
但是林已经去世三十多年了。
反正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地球上也没人有什么委屈。
重要的是,冰心和林都为国家建设做出了重要贡献。
无论是在建筑领域还是文学领域。
我们的后代想要感谢我们的前辈为我们所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