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以《关雎》,《蒹葭》为例分析诗经的艺术特点都有哪些

1体裁十分广泛,真是深刻地反应了社会生活的各个层面,奠定了我国诗歌现实主义的传统

2语言纯朴、自然,诗经的作者用最自然的语言反映他们质朴的生活和愿望

3大量地运用了赋比兴的手法,构成了浓郁的乡土气息

4重章迭句,反复咏叹,表现了诗歌的音乐美

“兴”,即“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例如《关雎》以雎鸟的成双和鸣、相依相恋,兴起淑女应配君子的联想.“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它原是诗人借眼前景物发端的话,但水鸟和鸣,也可以喻男女求偶,或男女间和谐恩爱.和下文“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意义上发生关联.本诗的起兴之妙正在于诗人情趣与自然景物浑然一体的契合,也即一直为人们所乐道的情景交融的艺术境界.

《蒹葭》以荇菜的左右无方,随水而流,兴起淑女之难求.末章以荇菜既得而“采之”“芼之”,兴起淑女既得而“友之”、“乐之”.正是运用了兴的手法,诗歌将人物内心的感情较好地揭示出来

重章迭句:,即重复的几章节,意义和字面只有少数的改变,这种手法有利于反复吟唱,以充分地表达出诗人细腻的思想感情.如《蒹葭》全篇三章十二句,“窈窕淑女”“参差荇菜”等重复出现,不但写出了芦苇茂盛的状态,爱情道路的曲折绵长,伊人虽近在咫尺,但又遥不可及的痛苦心情,而且通过不断重复的旋律,表现出诗人对爱情的执著追求,似乎有一种合唱、轮唱的味道.

蒹葭变化:苍苍— 凄凄— 采采 环境十分清冷,心境十分寂寞

白露变化:为霜— 未浠— 未已 时间推移,心情焦急和惆怅

地点变化:长— 跻— 右 —央 —坻 困难重重,想见心情急切

2. .以《蒹葭》为例,谈谈《诗经》的艺术特色.(2分)

《蒹葭》是诗经中最优秀的篇章之一。它的主要特点,集中体现在事实虚化、意象空灵、整体象征这紧密相关的三个方面。

一、事实的虚化

一般说来,抒情诗的创作是导发于对具体事物的感触,因而在它的意境中,总可看到一些实实在在的人事场景。然而《蒹葭》的作者却似乎故意把其中应有的主要人物事件都虚化了。追寻者是什么人?他为什么而追寻?我们不知道;被追寻的“伊人”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他那么难以得到?我们也不知道;以至于连他们是男是女也无从确认。特别是“伊人”,音容体貌均无,一会儿在河的上游,一会儿在河的下游,一忽儿在水中央,一忽儿在水边草地,飘忽不定,来去渺茫,简直令人怀疑他是否真有实体存在。无疑,由于追寻者、特别是被迫寻者的虚化,使整个追寻人物、追寻事件、追寻内容都变得虚幻朦胧起来;然而也正是由于这事实的虚化、朦胧,诗的意境才显得那么空灵而富有象征意味。

二、意象的空灵

实际上,诗中所描述的景象,并非目之所存的现实人事,而是一种心象。这种心象,也不是对曾经阅历过的某件真事的回忆,而是由许多类似事件、类似感受所综合、凝聚、虚化成的一种典型化的心理情境。这种心理情境的最大特点,是不粘不滞、空灵多蕴。

“在水一方”,可望难即,就是这种空灵的心理情境的艺术显现。在这里,由于追寻者和被迫寻者的虚化,那看来是真景物的河水、道路险阻,乃至逆流、顺流的追寻路线,以及伊人所在的“水中央”等诸种地点,也都成了虚拟的象征性意象。对它们均不可作何时何地、何山何水的深究,否则,伊人既在河的上游又在河的下游就自相矛盾,连两个人何以都不渡过河去也成了问题。《蒹葭》的成功,就在于诗人准确地抓住了人的心象,创造出似花非花、空灵蕴藉的心理情境,才使诗的意境呈现为整体性象征。

三、意境的整体象征

《蒹葭》一诗的象征,不是某词某句用了象征辞格或手法,而是意境的整体象征。“在水一方”,可望难即是人生常有的境遇,“溯洄从之,道阻且长”的困境和“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的幻境,也是人生常有的境遇;人们可能经常受到从追求的兴奋、到受阻的烦恼、再到失落的惆怅这一完整情感流的洗礼,更可能常常受到逆流奋战多痛苦或顺流而下空欢喜的情感冲击;读者可以从这里联想到爱情的境遇和唤起爱情的体验,也可以从这里联想到理想、事业、前途诸多方面的境遇和唤起诸多方面的人生体验。意境的整体象征,使《蒹葭》真正具有了难以穷尽的人生哲理意味。王国维曾将这首诗与曼殊的《蝶恋花》“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相提并论,认为它“复得风人情致”这显然是着眼于它的意境的人生象征意蕴。

事实的虚化、意象的空灵和意境的整体象征,是一个问题的三个层面。从事实虚化到意象空灵,再到整体象征,这大致上就是象征性诗歌意境的建构过程。

3. 请以《蒹葭》,《君子于役》为例谈谈《诗经》的艺术特色(可举多例)

[艺术特色]

《蒹葭》是诗经中最优秀的篇章之一。它的主要特点,集中体现在事实虚化、意象空灵、整体象征这紧密相关的三个方面。

一、事实的虚化

一般说来,抒情诗的创作是导发于对具体事物的感触,因而在它的意境中,总可看到一些实实在在的人事场景。然而《蒹葭》的作者却似乎故意把其中应有的主要人物事件都虚化了。追寻者是什么人?他为什么而追寻?我们不知道;被追寻的“伊人”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他那么难以得到?我们也不知道;以至于连他们是男是女也无从确认。特别是“伊人”,音容体貌均无,一会儿在河的上游,一会儿在河的下游,一忽儿在水中央,一忽儿在水边草地,飘忽不定,来去渺茫,简直令人怀疑他是否真有实体存在。无疑,由于追寻者、特别是被迫寻者的虚化,使整个追寻人物、追寻事件、追寻内容都变得虚幻朦胧起来;然而也正是由于这事实的虚化、朦胧,诗的意境才显得那么空灵而富有象征意味。

二、意象的空灵

实际上,诗中所描述的景象,并非目之所存的现实人事,而是一种心象。这种心象,也不是对曾经阅历过的某件真事的回忆,而是由许多类似事件、类似感受所综合、凝聚、虚化成的一种典型化的心理情境。这种心理情境的最大特点,是不粘不滞、空灵多蕴。

“在水一方”,可望难即,就是这种空灵的心理情境的艺术显现。在这里,由于追寻者和被迫寻者的虚化,那看来是真景物的河水、道路险阻,乃至逆流、顺流的追寻路线,以及伊人所在的“水中央”等诸种地点,也都成了虚拟的象征性意象。对它们均不可作何时何地、何山何水的深究,否则,伊人既在河的上游又在河的下游就自相矛盾,连两个人何以都不渡过河去也成了问题。《蒹葭》的成功,就在于诗人准确地抓住了人的心象,创造出似花非花、空灵蕴藉的心理情境,才使诗的意境呈现为整体性象征。

三、意境的整体象征

《蒹葭》一诗的象征,不是某词某句用了象征辞格或手法,而是意境的整体象征。“在水一方”,可望难即是人生常有的境遇,“溯洄从之,道阻且长”的困境和“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的幻境,也是人生常有的境遇;人们可能经常受到从追求的兴奋、到受阻的烦恼、再到失落的惆怅这一完整情感流的洗礼,更可能常常受到逆流奋战多痛苦或顺流而下空欢喜的情感冲击;读者可以从这里联想到爱情的境遇和唤起爱情的体验,也可以从这里联想到理想、事业、前途诸多方面的境遇和唤起诸多方面的人生体验。意境的整体象征,使《蒹葭》真正具有了难以穷尽的人生哲理意味。王国维曾将这首诗与曼殊的《蝶恋花》“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相提并论,认为它“复得风人情致”这显然是着眼于它的意境的人生象征意蕴。

事实的虚化、意象的空灵和意境的整体象征,是一个问题的三个层面。从事实虚化到意象空灵,再到整体象征,这大致上就是象征性诗歌意境的建构过程。

4. 以下面《蒹葭》中诗句为例,说说《诗经》突出的艺术手法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凄凄,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每当吟诵起《诗经》中的这首诗,眼前就浮现出一副图画:在深秋的河边,一丛丛芦苇迎风招展,白色的花絮上有晶莹的露珠在闪烁 ,好似主人公——一位英俊少年盛开的心事,纷乱而又纯洁。远处,有个美丽女子的身影飘然而过,少年急忙去追寻。他沿着河岸向上游追溯,可是河水汹涌阻隔,只能远远地朦朦胧胧地看到她的裙裾飘在风中;他又顺着水流往下游寻觅,依然只是隐隐约约地瞥见她在河的中间,好像一个缥缈的幻影,可望而不可及。

毛诗序称:“《蒹葭》,刺襄公也,未能用周礼,将无以固其国焉。”朱熹解:“言秋雨方盛之时,所谓彼人者,乃在水之一方,上下求之而皆不可得。然不知其何所指也。”王国维《人间词话》道:“《诗经•蒹葭》一篇,最得风人深致。”具有“以我观物,故物皆著我之色彩”。“其言情也必沁人心脾;其写景也必豁人耳目;其辞脱口而出,无矫揉妆束之态。”可见,对于这首诗,可谓见仁见智,解读各异。有人认为《蒹葭》是中国最早的朦胧诗,但大部分人是将它作为一首爱情诗来读的。其实,朦胧诗也好,爱情诗也罢,思贤臣也未尝不可。这首诗确实带给了我们强烈的艺术美感,丰富的想象空间,这是无庸置疑的。

我们不妨把“伊人”视为一种美好事物的象征,她既可以是我们心目中的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也可以是我们一直苦苦追求却无法实现的理想,还可以是我们的一种信仰,一份期盼,一个甜蜜的梦。我们伫立在梦的河边,一次次遥望那缥缈的身影,专注地等待她的一次回眸。为此我们甘愿化作河底的青荇,日夜荡漾在她心湖的柔波里。我们守候着这份美丽,任凭冬去春来,日复一日。河水茫茫,风在叹息,前方的道路被河水阻隔,恰似“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那般的无奈,即使我们上下求之也依然无法接近那个朦胧的目标。这时,我们的心渐渐地有些疲惫,我们开始怀疑我们最初的选择是否值得,我们是否还有继续守候下去的理由。“隔江人在雨声中,晚风菰叶生愁怨”。然而,那身影是如此地具有诱惑力,象磁石般吸引着我们的心,令我们不忍离去。

于是,我们选择了继续守望。秋更深了,寒露更浓了,一直陪伴我们的芦苇更加苍老了,憔悴在千年的河边。只有我们矢志不移,无怨无悔,“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不管结果如何,我们只在乎这一段刻骨的心路历程,只在乎守望过程中的那份倾心与忘我。终于,那个缥缈的身影渐行渐远,游离了我们的视线。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她早已刻在我们的脑海,融在我们的血液,化作一缕永远不变的情怀,沉淀在我们的心灵深处。此时,没有悲伤和迷茫,我们的内心充实而温暖,我们面带微笑,自觉地守望着这“虚无”,守望着心中的那份美丽。

5. 举例说明《蒹葭》一诗体现了《诗经》哪些共同的艺术特点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凄凄,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

所谓伊人,在水之涘。 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赋,从诗中可以看到,“蒹葭苍苍,白露为霜”及下面的前一句都是用赋,铺陈直叙地描述出来。兴,由眼前的景物想到“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触物兴词,客观事物触发了诗人的情感,引起诗人歌唱。

海滨芦苇的露水凝结为霜,触动诗人思念“伊人”之情,而三章兴句写景物的细微变化,不仅点出诗人由于时间的推移,越来越迫切地怀想“伊人”的心情。在铺叙中,诗人反复咏叹由于河水的阻隔,意中人可望而不可即、可求而不可得的悲凉伤感心情,凄清的秋景与伤感的情绪浑然一体,构成凄迷恍惚、耐人寻味的艺术境界。

《诗经》句式以四言为主,四句独立成章,像这首。两节拍的四言句带有很强的节奏感,是构成《诗经》整齐韵律的基本单位。

四字句节奏鲜明而略显短促,重章叠韵句和双声叠韵读来又显得回环往复,节奏舒卷缓慢。《诗经》重章叠句的复沓结构,不仅便于围绕同一旋律反复咏唱,而且在意义表达和修辞上,也具有很好的效果。

像“蒹葭苍苍”、“蒹葭凄凄”、“蒹葭采采”,不过在这首诗中表现的不太明显。《诗经》中的叠字,又称重言,像诗中“苍苍”、“凄凄”、“采采”,使音节舒缓悠扬,具有音乐美。

《诗经》中的叠句,像诗中的“溯回从之”“溯游从之”。《诗经》中的押韵,像“苍、霜”,“晞、跻、坻、涘、沚”。

诗经押韵方式多种多样,常见的是一章之中只用一个韵脚,隔句押韵,韵脚在偶句上,也有不是一韵到底,在一诗中换用两韵以上的。《诗经》的语言不仅具有音乐美,而且在修辞和表意上也具有很好的效果。

丰富的词语,细微的观察和驾驭语言的能力。

6. 请以《蒹葭》,《君子于役》为例谈谈《诗经》的艺术特色(可举多例

[艺术特色] 《蒹葭》是诗经中最优秀的篇章之一。

它的主要特点,集中体现在事实虚化、意象空灵、整体象征这紧密相关的三个方面。 一、事实的虚化 一般说来,抒情诗的创作是导发于对具体事物的感触,因而在它的意境中,总可看到一些实实在在的人事场景。

然而《蒹葭》的作者却似乎故意把其中应有的主要人物事件都虚化了。追寻者是什么人?他为什么而追寻?我们不知道;被追寻的“伊人”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他那么难以得到?我们也不知道;以至于连他们是男是女也无从确认。

特别是“伊人”,音容体貌均无,一会儿在河的上游,一会儿在河的下游,一忽儿在水中央,一忽儿在水边草地,飘忽不定,来去渺茫,简直令人怀疑他是否真有实体存在。无疑,由于追寻者、特别是被迫寻者的虚化,使整个追寻人物、追寻事件、追寻内容都变得虚幻朦胧起来;然而也正是由于这事实的虚化、朦胧,诗的意境才显得那么空灵而富有象征意味。

二、意象的空灵 实际上,诗中所描述的景象,并非目之所存的现实人事,而是一种心象。这种心象,也不是对曾经阅历过的某件真事的回忆,而是由许多类似事件、类似感受所综合、凝聚、虚化成的一种典型化的心理情境。

这种心理情境的最大特点,是不粘不滞、空灵多蕴。 “在水一方”,可望难即,就是这种空灵的心理情境的艺术显现。

在这里,由于追寻者和被迫寻者的虚化,那看来是真景物的河水、道路险阻,乃至逆流、顺流的追寻路线,以及伊人所在的“水中央”等诸种地点,也都成了虚拟的象征性意象。对它们均不可作何时何地、何山何水的深究,否则,伊人既在河的上游又在河的下游就自相矛盾,连两个人何以都不渡过河去也成了问题。

《蒹葭》的成功,就在于诗人准确地抓住了人的心象,创造出似花非花、空灵蕴藉的心理情境,才使诗的意境呈现为整体性象征。 三、意境的整体象征 《蒹葭》一诗的象征,不是某词某句用了象征辞格或手法,而是意境的整体象征。

“在水一方”,可望难即是人生常有的境遇,“溯洄从之,道阻且长”的困境和“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的幻境,也是人生常有的境遇;人们可能经常受到从追求的兴奋、到受阻的烦恼、再到失落的惆怅这一完整情感流的洗礼,更可能常常受到逆流奋战多痛苦或顺流而下空欢喜的情感冲击;读者可以从这里联想到爱情的境遇和唤起爱情的体验,也可以从这里联想到理想、事业、前途诸多方面的境遇和唤起诸多方面的人生体验。意境的整体象征,使《蒹葭》真正具有了难以穷尽的人生哲理意味。

王国维曾将这首诗与曼殊的《蝶恋花》“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相提并论,认为它“复得风人情致”这显然是着眼于它的意境的人生象征意蕴。 事实的虚化、意象的空灵和意境的整体象征,是一个问题的三个层面。

从事实虚化到意象空灵,再到整体象征,这大致上就是象征性诗歌意境的建构过程。

7. 分析《蒹葭》的艺术特色

《蒹葭》是诗经中最优秀的篇章之一。

它的主要特点,集中体现在事实虚化、意象空灵、整体象征这紧密相关的三个方面。 一、事实的虚化 一般说来,抒情诗的创作是导发于对具体事物的感触,因而在它的意境中,总可看到一些实实在在的人事场景。

然而(蒙蒙)的作者却似乎故意把其中应有的主要人物事件都虚化了。追寻者是什么人?他为什么而追寻?我们不知道;被追寻的“伊人”是什么 身份?为什么他那么难以得到?我们也不知道;以至于连他们是男是女也无从确认。

特别是“伊人”,音容体貌均无,一会儿在河的上游,一会儿在河的下游,一忽儿在水中央,一忽儿在水边草地,飘忽不定,来去渺茫,简直令人怀疑他是否真有实体存在。无疑,由于追寻者、特别是被追寻者的虚化,使整个追寻人物、追寻事件、追寻内容都变得虚幻愿陇起来;然而也正是由于这事实的虚化、膜犹,诗的意境才显得那么空灵而富有象征意味。

二、意象的空灵 实际上,诗中所描述的景象,并非目之所存的现实人事,而是一种心家。这种心象,也不是对曾经阅历过的某件真事的回忆,而是由许多类似事件、类似感受所综合、凝聚、虚化成的一种典型化的心理情境。

这种心理情境的最大特点,是不粘不滞、空灵多蕴。“在水一方”,可望难即,就是这种空灵的心理情境的艺术显现。

在这里,由于追寻者和被追寻者的虚化,那看来是真景物的河水、道路险阻,乃至逆流、顺流的追寻路线,以及伊人所在的“水中央”等诸种地点,也都成了虚拟的象征性意象。对它们均不可作何时何地、河山何水的深究,否则,伊人既在河的上游又在河的下游就自相矛盾,连两个人何以都不渡过河去也成了问题。

《蒹葭》的成功,就在于诗人准确地抓住了人的心象,创造出似花非花、空灵蕴藉的心理情境,才使诗的意境呈现为整体性象征。 三、意境的整体象征 诗的象征,不是某词某句用了象征辞格或手法,而是意境的整体象征。

“在水一方”,可望难即是人生常有的境遇,“溯徊从之,道阻且长”的困境和“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的幻境,也是人生常有的境遇;人们可能经常受到从追求的兴奋。到受阻的烦恼、再到失落的惆怅这一完整情感流的洗礼,更可能常常受到逆流奋战多痛苦或顺流而下空欢喜的情感冲击;读者可以从这里联想到爱情的境遇和唤起爱情的体验,也可以从这里联想到理想、事业、前途诸多方面的境遇和唤起诸多方面的人生体验。

意境的整体象征,使嫌夜)真正具有了难以穷尽的人生哲理意味。王国维曾将这首诗与晏殊的〔蝶恋花〕“昨夜西风调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相提并论,认为它二“最得风人情致”,这显然是着眼于它的意境的人生象征意蕴。

事实的虚化、意象的空灵和意境的整体象征,是一个问题的三个层面。从事实虚化到意象空灵,再到整体象征,这大致上就是象征性诗歌意境的建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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