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陈丹青早期的藏组画和后来的著名国学研究所,可以看出后者更像是照片的简单拼贴和临摹。可以说越画越丑!

什么?不知道什么是丑?对比几百年前拉斐尔在雅典学派塑造的人物,就知道临摹和塑造的区别了。

梵高喜欢临摹米勒,陈丹青早期也喜欢临摹米勒的艺术语言。都说陈丹青梵高的画别出心裁。他说:梵高自己就是个傻的人,所以每次写的时候都是傻的。陈丹青对他所描写的所有下层社会的人、他们的生活和他们的举止表示由衷的钦佩。

在陈丹青的《乡土》中,他也下了很大功夫讲了梵高的一幅对他触动极大的画,一幅未完成的小画,也是印刷品——海边的渔夫。其实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梵高有好的作品,但如果不养这么奇怪的东西,你就无法用奇怪的骨架展示自己,鹤立鸡群。

其实,接受过审美教育的陈丹青,有着出众的审美直觉。这种直觉运用到文字上就是黄金,这是审美感染和滋养的动力。有了这个气势,陈丹青就可以任性地说鲁迅:“我喜欢看他的照片,喜欢看他的样子。我觉得鲁迅先生真好看。”也可以挖苦一下自己的藏族群画:“我对西藏不太了解,也谈不上什么深厚的感情。当年我把西藏的视觉体验作为法国绘画的替代品,这是一种刻意的误读。历史经常被误解……”简而言之,丹青先生以其高超的阅读能力解释了骇人听闻的观点,于是这种审美直觉也转化为他的审丑能力。惊人之语总是层出不穷,有时甚至给人一种做好人的感觉。

有人批评陈丹青:“一个画家是画不出令人信服的作品的。如果陈丹青在纽约,就没有他胡说八道的地方了。但在中国,中国的社会制度被他当成了掩饰自己艺术无能的借口。所以中国并没有抛弃他,而是允许他继续保持口头上的“雄姿”。还有人说陈丹青:“你不仅要会用,还要会装。假装有气质,有深度,有独立精神,思想自由,特立独行,力求轰动,有影响力。“这些话是刻薄的,也不乏从另一个角度解读陈丹青,让人觉得当年离开纽约的画家丹青先生是孤独的,或者说他不会成为现在最畅销的丹青先生——看,我们还能原谅一个连“操”都讲得很优雅的过时艺术家。

现在,陈丹青大概是完全致力于语出惊人了。有人问他对读书的看法,他说:“别把我当读书人。书架上这些书,我最多看了千分之一,以后再也不看了。我总有一天要扔掉它们。”当有人问他对张艺谋和陈凯歌的看法时,他说他喜欢看《小时代》。他似乎很享受这种争议,甚至大声疾呼“我现在不画画了。现在年轻一代的画家画的比我好太多了,我都不用再画了!”虽然他的艺术作品是无声的,但他出色的语言能力越来越具有煽动性,即使是老生常谈的观点也往往充满了惊人的穿透力。他提出了很多问题,但没有解决方案,这就像一个不高兴的人说一些奇怪的事情,其背景已经被打破。

难怪陈丹青的女儿对陈丹青说:“别跟我说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你这个又蠢又丑又没用的家伙!”据说这么一串英文砸过去,陈丹青开心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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