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著名建筑师、诗人、作家,人民英雄纪念碑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徽深化方案的设计者之一,建筑师梁思成的第一任妻子。30年代初,梁思成与梁思成一起用现代科学方法研究中国古代建筑,成为这一学术领域的先驱。后来,他在这一领域取得了巨大的学术成就,为中国古代建筑的研究奠定了坚实的科学基础。文学方面,著有散文、诗歌、小说、戏剧、翻译和书信,代表作有《你是人间四月天》、《莲花灯》、《九十九度中》等。其中,《你是地球上的一个四月天》最为人熟知,被广泛阅读。

(一)林的出生和童年

民国四大美女是校园女王陆小曼、金嗓子林、周璇、无声电影明星阮。其中,林是一位美丽、脱俗、温柔而不食人间烟火的美女。在民国文化公园里,她像一朵神奇的玫瑰,散发着淡紫色的光芒。

1904年6月,林出生在长江以南的杭州。祖父林孝勋,秀才出身,在浙江金华、孝丰等地担任各种官职。林长民神父毕业于日本早稻田大学,擅长诗歌和书法。曾任北洋政府首席大法官。在这样的家庭中成长起来的林,自然不同于一般的女性。

据说和林一起长大的表姐妹,多年以后,几乎都能详细地描述出她的打扮是如何让她们倾倒,让她们耳目一新。

有这样一个细节可以证明。1916年,全家开始在京定居,林入读著名的培华女子中学。

那时候她才12岁,已经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孩了。她的三个堂兄弟也在培华女子学校。四个女孩周日上街特别引人注目,像几朵鲜艳的牡丹花,让很多异性的目光,像一束束五颜六色的追光,随着四姐妹的身影而动,甚至让一些轻浮的男人热血沸腾。

从小到大,林在爱情、婚姻和家庭方面都是幸运而幸福的。不像阮,他总是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遇到错误的人;不像张爱玲,一见到胡兰成,就落在尘埃里;不像萧红,在生命即将停止的时候,我发出了苦涩的感慨:我这辈子最大的痛苦和不幸,都是因为我是女人。

林在感情生活中遇到了三个风格迥异的男人。诗人徐志摩、建筑师梁思成和哲学家金有一个共同点。他们视林为掌上明珠,所有的目光都围绕着林的身影。她有幸被几个优秀的男人爱过的故事将会流传千古,成为无数女性追求爱情的榜样。

(2)林与徐志摩,风华正茂,相识于此。

林认识徐志摩的时候,她才16岁,正是《爱情种子》的最佳时期。

当天晚上,在林长民的邀请下,徐志摩刚刚到达林家的房子。林长民高昂着头对楼上喊道:“银辉,快下来,有客人来了!”!好的,马上。随着一声清脆的回答,楼梯上传来高跟鞋触地的“咔嚓咔嚓”声,像一串优美的音乐,滚下楼梯。

一直到大楼的底部,她朴素的白色裙子随风起舞。徐志摩歪着头,睁着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林,仿佛遇到了仙女。林来到徐志摩面前,大方地说:“先生您好,欢迎到我家来。”伸出右手,徐志摩还没回过神来。他居然伸出左手,不能举手。他们微笑着打招呼。

那天晚上,三个人坐在桌边有说有笑,开放的林长民看到女儿这么开心,好像是个配角,早早就睡了。两人坐在柔和的灯光下,交心畅谈,一次又一次以茶代酒,举杯为对方干杯。“吼吼”,直到附近的公鸡叫了起来,林才意识到时间不早了。于是她站起来,挥手让对方休息一下。徐志摩一点也不觉得困,他热血沸腾,推开凳子,走了两步,情不自禁地把林搂在怀里。

林被对方渊博的学识、优雅的谈吐和帅气的外表所打动。徐志摩也被林出众的才华和美貌所吸引。若干年后,徐志摩在《虎集序》中说,他二十四岁以前,“与诗无关”。与林的相遇激发了他的新诗创作。看来林真是一个不平凡的女人。或者可以夸张地说,没有林,徐志摩不可能写出这么多脍炙人口的诗歌。没有林,梁思成就不会成为著名的建筑师。如果没有林,金的精神生活将是无聊而孤独的。

在以后的日子里,徐志摩再也没有办法从感情上去想林,一次又一次地发起了猛烈的攻击。本来,在女儿如花似玉,身体和情感都处于不成熟阶段的时候,作为父亲的林长民应该进行干预或者给予正确的引导。而林长民受西方思想影响,思想开放,总是往好的方面想,让孩子当家作主,身心自由发展。

林长民不仅没有爱上自己的干女儿,甚至还同意徐志摩追自己的亲生女儿。就这样,徐志摩得寸进尺,经常当着林父亲的面约林出去玩。他们经常去的地方是剑桥,那里深情、迷人、浪漫。多少个灯火通明的夜晚,两人站在康桥上,望着天上的明月,十指紧扣,深情地拥抱,亲密无间。

她眨了眨眼睛,深情地看着对方的眼睛。此刻,林就像传说中的龙王公主一样,遇到了世间的美男子,决定携手私奔。她踮起脚尖,低声对徐志摩说:“如果你真的爱我,请你结婚后来找我!”徐志摩点点头,叹了口气,抬起头,把目光定在了遥远的夜空,希望明月清风能给他一个完美的答案。

正当他们的恋情萌芽、长叶、枝繁叶茂如春草时,回国的时间到了,徐志摩只好站在码头,含泪与心爱的林告别。人类的思想是一个怪物,爱也是。往往最甜蜜的话语,最美好的承诺,最动人的誓言,都经不起距离的折腾,也经不起时间的等待。

徐志摩和张幼仪协议离婚后,当他找到曾经的亲密爱人林时,听到了他最不想听到的一句话:你在这里干什么?我们是不可能的!林已经与梁思成订婚终身。不知道是他们的缘分还没到,还是林又一次用理智战胜了情绪。这辈子,这辈子,他们只有彼此想念,不可能永远在一起。

1924年,印度诗人泰戈尔访问中国,徐志摩和林都是诗人。很自然地,他们互相接待,一起进出会场,一起表演英文剧。这种一次又一次的接触,点燃了徐志摩当年的热恋。五月中旬的一个晚上,他们两个又见面了。林当时19岁。她是一个温润如玉的女孩,这让徐志摩思绪翻滚,心也弯了。

(1924年6月,随梁思成赴美留学。林就读于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美术学院。这是学生证上的照片。)

他伸手过去,抚着对方温顺的长发,问,可能吗?林摇摇头说,我要和梁思成一起去美国留学。抬起你的手,把对方的手从你的头发上拿开。听了这话,徐志摩像一条搁浅在岸边的鱼,茫然无力。看到徐志摩的眼里噙满了泪水,林补充道:我会经常想你的。说完,迈着轻盈的脚步,像风一样远去了。

5月20日,泰戈尔一行在徐志摩的陪同下离开北京前往太原。许多人到车站为他送行,包括林。见到林,后,徐志摩立即赶去给她写了一封信。然而,汽车已经开动了,徐志摩匆匆跳下车,准备把那封未写完的信送给林。泰戈尔的秘书认为他太悲伤了,所以他抢走了信,替他藏了起来。他没有把它交给林,而是把它带回了英国。

信中说:“我不知道我要说什么。我几次提笔想写,但每次都写不出来。这两天,脑子里总是迷迷糊糊的。睁着眼闭着眼,只能看到前天晚上朦胧凄凉的月光,按照我们不甘心的车辆慢慢退入荒野。永别了!让人怎么信?想想都快疯了。谁能剪这么多丝?我的眼睛又黑了。”

一年后,徐志摩写了一首名为《偶然》的诗送给林,表明了他的心意:

我是天空中的一朵云空,

偶尔投射到你的波浪中心。

不要惊讶,

不需要快乐,

转瞬间就消失了。(节选)

(1927年,23岁的林毕业于宾夕法尼亚大学,获得学士学位。)

在这个世界上,不能在一起的男女之间的恋情,最终结果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忘记对方,要么思念对方。当然,林和徐属于后者。林到了美国之后,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反复咀嚼徐志摩对自己的真情,从而引起了一些歉意。她在给朋友的一封信中说:“请告诉志摩,这三年来,我已经够孤独了,失望了太多次。现在我可以从孤独和失望中得到自慰和满足。告诉他,我绝对不怪他,但希望他原谅我以前的无知。”这是一个成熟的女人,在经历了爱情的风暴之后,蓦然回首,对初恋的一种解读,一种觉醒,一种珍惜。

林留学归来后,身心都变得更加成熟,能够把自己的感情控制在一个适当的范围内。两个人有时候走一走,把原来的爱升华到一个更高的层次,多一点美,少一点恋人,彼此保持适当的距离,就不会有压力。1928年,徐志摩回到剑桥,看着河里不断流动的水,成群的鱼从他眼前掠过。剑桥上一对对情侣,手挽手,肩并肩,有说有笑。他思想的闸门打开了,他努力写出了流传千古的名著《告别剑桥》。文章中的经典句子一次次提醒着人们:我悄悄的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没有带走一片云彩。

时隔多年,两个已经结婚的男女,不知是不是走得太近,被上天挡住了?我想知道他们相识的命运是否应该结束?还是徐志摩在人间的浪漫岁月已经到头了?1931年11月19日,准备去听林讲座的徐志摩乘上了邮政飞机。飞机到达济南空上党家庄地区时,突然大雾弥漫,难以辨别航向。为了找到准确的航线,飞行员不得不降低飞行高度,不料飞机“砰”的一声撞上了白马山,随即燃起熊熊大火,机上飞行员和徐志摩双双遇难。

远在北京的林听到徐志摩去世的消息,没有考虑到女性的端庄。她立即瘫倒在地痛哭,并告诉丈夫去济南捡些飞机碎片。梁思成去济南捡一块飞机碎片。直到林去世,都把它视为至宝。它总是挂在卧室的墙上,一只眼睛就能看到。可见她和徐志摩虽然没有成为夫妻,但是她心里的那份深情,那种不舍和牵挂,不言而喻。

1934年底,林、和梁思成南巡,路过浙江,徐志摩的故乡。车停下后,她下了车。漆黑的夜晚,30岁的林独自站在车门外,任凭呼啸的寒风拂过她的脸庞。她凝视着黑漆漆的站台,仿佛徐志摩就在眼前,和她倾诉相思之苦,分离之痛。在夜色的掩护下,林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1928年在加拿大渥太华与梁思成结婚)

徐志摩对林影响很大,是林文学道路上的引路人。不过,在感情上,林还是很懂事的。她只期待和仰视诗人徐志摩的浪漫情怀,但她清醒地认识到,男女之间的爱情除了有感情,应该如三毛所说。男女之间的爱情如果不落到每天吃饭睡觉数钱的现实中,就很难天长地久。许多年以后,林曾对他的孩子说,“徐志摩一开始并不是真的爱我,而是他想象中的林与诗人的浪漫情怀。其实我不是那种人。”

(3)大家都知道徐志摩爱过林,但金也是他的秘密崇拜者之一。

我们再一次把目光投向了民国文化园。众所周知,林和徐志摩轰轰烈烈的剑桥爱情以分手告终。从林的性格来看,她在感情生活中是一个踏实的人,比较理性和理智。在民国众多才女中,就感情而言,她并不像阮那样软弱,为了爱情而自杀。不像张爱玲那样痴情,在爱情中忘了自己,在爱情中失去了尊严。我不像石评梅那么固执,不敢迈出勇敢的一步,甚至用余生来后悔和自责。

(1930年,和我女儿)

大家都知道徐志摩爱过林,但金也是他的秘密崇拜者之一。为什么这两个思维截然相反的人会爱上林呢?也许林是多面的,有一种吸引异性的特殊魅力。她是一个“大众情人”般的女人。难能可贵的是,她会在友情和爱情之间找到平衡点,保持适当的距离,停留在比友情多一点,比爱情少一点的位置。

从资料上看,金不是一个普通人。他于1914年毕业于清华大学,然后在美国、英国和其他欧洲国家学习。回国后主要在清华、北大任教。他是中国一流的哲学家。从青年时代开始,他就沐浴在欧陆风情和美丽的雨里,生活相当西化。着装打领带,帅气,很有绅士风度。但他往往不像一个绅士,爱养斗鸡。吃东西的时候,斗鸡大模大样地伸着脖子,摇着头,啄着桌上的菜。他其实很轻松,和斗鸡平起平坐吃饭。除了他爱斗鸡,性情温和,我觉得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斗鸡是为了他,他也是家庭的一员,一个伴侣。有斗鸡在他身边会减轻他的孤独感。有斗鸡陪他吃饭会让他不那么孤独。

1932年,金闯入林和梁思成的爱情生活。那时,林28岁,正是一个女人成熟的时候。一天晚上,寒风呼啸,金心里又寂寞又压抑,准备和旁边的林夫妇说说话。他穿着衬衫,打着手电筒,冲到林的家,敲了敲门。“是谁!”林温柔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我是金,是我。”好的,我马上就来。房间里传来椅子拉的声音,然后“咯吱”一声,门开了。林对说,进来吧,外面风大。思成呢?金林越问道。林在她身后关上门,说她下午有事要做就出去了。

金的目光在对方身上游弋着,因为林穿着一条白色的短裙,刚从浴室里出来,白皙的肌肤散发着香皂的味道。当林看到对方的身体在发抖时,她转身进屋拿了一件衣服,说,天这么冷,你应该穿件薄衣服。就在林给对方穿衣服的时候,金伸出一双大手,把林像船一样揽入怀中。谁能抗拒这样的热情和拥抱?

林没有挣扎和反抗,她的心“撞上了小鹿”。但是,她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静静地躺在对方的怀里,眨着眼睛,注视着对方的动作。她在心里佩服对方,欣赏对方。

金呼出一口气,盯着她光滑的脖子问,还有机会娶我吗?“给它一些时间,”林对说。“我去问问梁思成的意见。”过了几天,当梁思成从林考察古建筑回来时,哭丧着脸说,思成,我同时爱上了两个人,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有人充当第三者,甚至想抢老婆,放在任何时代的任何男人身上,都可能暴怒,捶胸顿足,甚至和对方大打一架,鱼死网破。然而,梁思成没有那样做。那天晚上,他想了一夜。第二天,他握着林的手,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平静地说,你自由了。如果你选择了老金,祝大家永远幸福。梁思成从妻子的角度出发,为妻子的幸福着想。当然,我心里还是在乎林,我爱林。哪里能找到这么大方又互相关心的男人?

当林转过身来,把梁思成的话告诉金的时候,金把目光从对方的脸上移开,望着天边飞过的云彩,松了一口气,自言自语。他还对林说,“看来梁思成很喜欢你。我不能伤害一个真正爱你的人。我还是辞职吧。”如果是另外一个男人,如果是在今天这个时代,那么一个优秀的女人,除此之外,对方也是有一些想法的,那就是打破头得到对方。也许这就是哲学家与众不同的地方。他不喜欢把自己的爱付诸实践,他喜欢活在空幻觉中。

接下来,在动荡的几十年里,金一直住在家的隔壁,与林共患难。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他终身未婚。最直接的原因就是林这个女神一直活在他的心里。当今社会,如果有金这样的好男人,谁会甘于寂寞呢?谁会孤独一生?谁会被吊死在树上?人家不说他傻,会评价他傻。金就是金。只有在民国文化的土壤上,才能孕育出如此痴情的人才。只有在民国的文化土壤上,林才能引起异性的注意。

有一个难忘的细节。林死后,有一年,先生在京饭店请了一位客人。老朋友接到通知的时候,都很不解:没什么。老金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们?当我到达酒店时,满头白发的金精神抖擞。像喜事一样,她在大家面前激动地站起来,满脸笑容,竖起一根手指说:“今天是银辉的生日。”在场的客人都很惊讶,然后爆发出热烈的掌声。金自始至终用最高的理智控制着自己的感情。他一生没有结婚,却爱着林。可惜,林并不是三头六臂,所以她无法将自己的一部分身心托付给对方!

(4)依赖与陪伴的梁思成。

梁思成和林自然就认识了。梁启超是民国政府任命的司法部长,林长民是政务部长,两人都是在京官员。两个孩子经常在一起玩,可谓知根知底。16岁的林从伦敦回到北京后,美丽而优雅。在双方父母的帮助下,林和梁思成经常选择星期天去冷清的松坡图书馆约会,感情越来越浓。

一九二三年夏,梁思成从清华大学毕业,林也是十九岁。按照梁启超的安排,他们想一起出国留学。他们一方面想避开徐志摩的注视,一方面又想增进感情。5月初,梁思成骑着摩托车参加“国耻日”示威游行。不幸发生了车祸,他被送往医院急救。他一个月做了三次手术,不得不推迟出国日期。在此期间,19岁的林已经知道如何爱一个人,并为他感到难过。每天都去医院陪男朋友说说话,聊聊天,安慰安慰他,让梁思成觉得开心。

一天,林扶着梁思成在医院的草坪上散步。他突然停下来,用手揽住林的脖子,盯着她漂亮的脸蛋问:如果我有个三长两短,你愿意嫁给谁?林翻着白眼安慰对方说,别说这个了好吗?你没事的。你会没事的。梁思成担心地说,你和徐志摩的亲密关系会影响我们的感情吗?会在哪里?林抬头认真地说,你放心,我会有分寸的。说完,将一颗薄荷口香糖,轻轻塞进男友嘴里。在林的精心照料下,梁思成慢慢好了起来。然而,他的右腿是残疾的,林并没有嫌弃他。

据记载,梁思成第一次拜访林时,她刚从英国回来。交谈中,她谈到了以后学建筑。梁思成那时候连建筑是什么都不知道。银辉告诉他,这是一门包括艺术和工程技术的学科。在民国,建筑学应该也是冷门专业,尤其是女性。谁愿意和那些无聊的理论和数据打交道?林是一个有远见的女人,她知道在不久的将来,建筑将服务于中国建筑。最终,她成为了建筑领域的专家,她不得不让人钦佩。她有非凡的理性和空思考能力。

1925年,林长民被流弹打死。噩耗传来时,21岁的林正在异国他乡哭泣。没有了父亲,我以后怎么办?像疯了一样,她匆忙地在地上打滚。结果梁思成在她病重的时候给了她安慰和照顾。梁启超在家里主动照顾林长民的事务。林稍微放松了一下,留在了美国继续她的学业。从第二年的春季班开始,在梁思成的帮助下,林当上了建筑设计系教授助理,秋季班又当上了建筑设计班辅导员,圆了她“学建筑”的梦。

1927年,林和梁思成都以优异的成绩毕业于宾夕法尼亚大学。从第一次见面开始,经过多年的恋爱,他们“修成正果”,被亲切地称为“梁上君子”和“林下美人”,是天作之合。1928年3月21日,梁思成的姐夫和姐姐在异国主持了婚礼。新婚之夜,梁思成抱着娇艳的妻子问:“有句话,我只问这一次,以后不会再问了。为什么是我?”林晖机智幽默地回答道:“答案很长。我得用我的一生来回答你。你准备好听我说了吗?”

林个人认为是一个冷静的人。对于一个优秀的才女来说,婚前婚后追她的人就像一条鲫鱼。最优秀的男人是婚前的徐志摩和婚后的金,虽然他们也经历过风波和感情波动。最终,她选择了和梁思成共度一生。这需要理性、智慧和天赋。林为未来的才子佳人树立了榜样。

梁思成一生也爱着林。多年以后,他评价林时幽默地说:“做她的丈夫真不容易。中国有句话叫‘文章是自己的好,老婆是别人的好’。但对我来说,老婆是我自己的好,文章是老婆的好。我不否认和林在一起有时候很累,因为她的思维太活跃了。跟她在一起一定要跟她一样快,不然你就跟不上她了。\”

(5)不与人交往的女人。

江洋说,“我们曾经那么渴望命运的波澜,终于发现,人生最美的风景,其实是内心的平静和从容。”林花了一生的感情,在三个男人之间周旋。她的内心还是比较平静和淡定的,否则在如洪水猛兽般的感情大潮中,她会无所适从,迷茫,无法自拔。

原来女性特别偏重感性,不喜欢科学,特别不擅长空、定向、工科。林是个例外。她是理性的,所以她可以做那么多关于建筑和工程的事情。她是感性的,所以她可以成为作家和诗人。林是一个真正的才女。她在很多业余领域几乎可以达到专家的深度,所以她的家人会在婚礼上久留,成为著名的妻子沙龙,她也会成为捧月捧星的玫瑰。

她精力充沛,把一生的心血都献给了学术。据小甘回忆,“我听说银辉得了很严重的肺病,经常要卧床休息。但她看起来不像病人。她穿着骑马服。她讲话时,别人很难插话。银辉的健谈绝不是已婚女人的闲言碎语,而往往是有学问的、有见地的、尖锐的批评。她从来不拐弯抹角,模棱两可。这种纯学术的批评,从来没有人记恨过。银辉非凡的艺术悟性经常给我留下深刻印象。”

林的标签有:中国著名建筑师、作家、诗人,代表作品《你是人间四月天》、《莲花灯》、《九十九度中天》等。

在民国文化的土壤上,在那个才女辈出的年代,林无疑是无数男人心中最温暖最温柔的印记。她就像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穿行在古建筑中,徜徉在诗词散文中,漫步在红尘之上,从容,淡定,超脱尘世。

(中年人林和梁思成)

【作者简介】莫玉林,在建筑、铁路、工厂都干过,业余时间喜欢写作。作品散见于《深圳特区报》、《江门文艺》、《西江文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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