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斯林的葬礼》读后感1200字

从开学到现在,一个多月的时间,这本书带我浏览完了“奇珍斋”在三代人手里的兴衰。从民国八年一直到1979年,三代的命运都被紧紧锁在了“玉”上。

民国八年,梁亦清数年如一日地在水凳上延续着祖辈们传下来的手艺。他,是一个实实在在的老实人,买家说多少钱就拿多少钱,他不可能想得到日后“奇珍斋”的名声会远渡到欧洲,但这一切又归功于他因信仰而收留了易卜拉欣——韩子奇。

韩子奇从小就跟随传教者四处朝拜,直到他见到了玉,他此生唯一的归宿。在汇远斋三年的忍辱负重,十年里辛苦创业,重振“奇珍斋”,这里不仅包含了自己对玉的着迷,更重要的是报答师父的“养育”之恩。

在英国的韩子奇,我认为他是糊涂的。自己玉王的称号响彻整片大英帝国,但仍然就坚守自己的玉王,不离不弃。远在中国的妻子——梁君壁,不仅操持家业,还要抚养未断奶的天星。而,他却“销魂独我情无限”。但是,我又认为这份“扭曲”的爱情是理所当然的,是“合情合理”的。在当时德国对英国进行大轰炸的岁月里,他是梁冰玉唯一的依赖,唯一的依托。他与梁君壁之间并没有夫妻间应有的感情——爱情。而正相反,他与梁冰玉之间的是最真挚的爱情。或许没有战争,他们不会相恋,韩子奇只会像许多百姓一样过着麻木的生活。梁冰玉说的没错;“我有权利生活,我有权利爱!”即使是在错的时间,只要遇上了对的人,我们难道没有权利去爱吗?

但,这种爱,这种自愿结合的爱在礼教面前是无耻的,是下流的。在礼教面前,梁冰玉只能走,留下新月远走高飞。在那个年代里,不知有多少人被囚禁在传统婚姻中,面对自己毫无感情的伴侣,过着麻木,毫无幸福可言的生活。这样的婚姻,难道不是一座大大的坟墓吗?

在外人看来,韩天星——韩子奇的大儿子的婚姻看似门当户对,美满幸福。但又有多少人知他的初恋是怎么不明不白地结束的?韩天星本与同是穆斯林的“切糕客”的大女儿相恋,二人情投意合,早已私定终身。但韩太太——梁君壁,却认为其家境贫寒,配不上“玉器韩”便自己用小伎俩,使二人从此形同陌路,不相往来。

与现在的众多家长一样,韩太太反对裸婚,支持“门当户对”。但他们又何曾考虑过感情?金钱就一定可以代替爱情吗?金钱是爱情不可或缺的吗?金钱是万能的吗?

韩新月是本书中的主角,也是命运最悲惨的人物。她是韩子奇的私生女,在韩家生活的快二十年中,没有得到过真正的母爱。而正当她考入了自己生母曾经就读的学校——北大时,病魔又断送了一切。或者在她人生最后的三年,是楚雁潮在支撑着她。可是这份爱情也被挡在了礼教的门外。也许是命运的安排,二十年前梁冰玉获得了一份不合情理的爱情,二十年后她女儿在错的时间遇见对的人。

在送她去往二十七斋的路上,在未名湖畔为她朗诵诗歌:在备斋讨论译文:在医院许下诺言:在西厢房善意的谎言······在坟墓旁边的最后一面。

这段凄美的爱情以新月的长辞告终了······

十六年后,梁冰玉推开“博雅”宅的大门,可是早已物是人非。回民公墓的大树下,一位身材高高的中年男子久久地伫立,小提琴诉说着一个家喻户晓的故事:《梁山布偶与祝英台》。

······

合上这本厚厚的书,耳边仍旧回响:“我有权利生活,我有权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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