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海涅的诗

<;我又走上从前的旧路>

我又走上从前的旧路,

那非常熟悉的胡同;

我走过我恋人的家门,

却已是人去楼空。

街道尽是那样狭窄!

石子路令人难忍!

房子像倒到我的头上!

我尽力拔足飞奔!

*

(五月已来到人间>

五月已来到人间,

花木都欣欣向荣,

那蔷薇色的云彩

飘过蔚蓝的天空。

从高枝茂叶丛中

传来夜莺的歌唱,

在那绿苜蓿之中

跳着白色的羔羊。

我不能唱,不能跳,

病倒在芳草丛中;

听到远处的音响,

我做着莫名的梦。

<;在我的泪水里面>

在我的泪水里面,

有许多鲜花怒放,

而我的唉声叹气,

变成夜莺的合唱。

如果你爱我,姑娘,

我把花全部奉赠,

而且在你的窗前,

发出夜莺的歌声。

2.急求拜伦的诗歌< >

济慈的夜莺歌 介绍:济慈(1795—1821),英国诗人。

他出身贫苦,做过药剂师的助手,年轻时就 死于肺病。 诗中有济慈(Jonh Keats)的《夜莺歌》,与禽中有夜莺一样的神奇。

除非你亲耳 听过,你不容易相信树林里有一类发痴的鸟,天晚了才开口唱,在黑暗里倾吐他的妙乐, 愈唱愈有劲,往往直唱到天亮,连真的心血都跟着歌声从她的血管里呕出;除非你亲自 咀嚼过,你也不易相信一个二十三岁的青年有一天早饭后坐在一株李树底下迅笔的写, 不到三小时写成了一首八段八十行的长歌,这歌里的音乐与夜莺的歌声一样的不可理解, 同是宇宙间一个奇迹,即使有哪一天大英帝国破裂成无可记认的断片时,《夜莺歌》依 旧保有他无比的价值:万万里外的星亘古的亮着,树林里的夜莺到时候就来唱着,济慈 的夜莺歌永远在人类的记忆里存着。 那年济慈住在伦敦的Wentworth Place①。

百年前的伦敦与现在的英京大不相同, 那时候“文明”的沾染比较的不深,所以华次华士②站在威士明治德桥上,还可以放心 的讴歌清晨的伦敦,还有福气在“无烟的空气”里呼吸,望出去也还看得见“田地、小 山、石头、旷野,一直开拓到天边”。那时候的人,我猜想,也一定比较的不野蛮,近 人情,爱自然,所以白天听得着满天的云雀,夜里听得着夜莺的妙乐。

要是济慈迟一百 年出世,在夜莺绝迹了的伦敦市里住着,他别的著作不敢说,这首夜莺歌至少,怕就不 会成功,供人类无尽期的享受。说起真觉得可惨,在我们南方,古迹而兼是艺术品的, 止淘成③了西湖上一座孤单的雷峰塔,这千百年来雷峰塔的文学还不曾见面,雷峰塔的 映影已经永别了波心!也许我们的灵性是麻皮做的,木屑做的,要不然这时代普遍的苦 痛与烦恼的呼声还不是最富灵感的天然音乐;——但是我们的济慈在哪里?我们的《夜 莺歌》在哪里?济慈有一次低低的自语——“I feel the flowers growing on me”。

意思是“我觉得鲜花一朵朵的长上了我的身”,就是说他一想着了鲜花,他的本 体就变成了鲜花,在草丛里掩映着,在阳光里闪亮着,在和风里一瓣瓣的无形的伸展着, 在蜂蝶轻薄的口吻下羞晕着。这是想象力最纯粹的境界:孙猴子能七十二般变化,诗人 的变化力更是不可限量——沙士比亚戏剧里至少有一百多个永远有生命的人物,男的女 的、贵的贱的、伟大的、卑琐的、严肃的、滑稽的,还不是他自己摇身一变变出来的。

济慈与雪莱最有这与自然谐合的变术;——雪莱制《云歌》时我们不知道雪莱变了云还 是云变了;雪莱歌《西风》时不知道歌者是西风还是西风是歌者;颂《云雀》时不知道 是诗人在九霄云端里唱着还是百灵鸟在字句里叫着;同样的济慈咏“忧郁”“Odeon M elancholy”时他自己就变了忧郁本体,“忽然从天上掉下来像一朵哭泣的云”;他赞美 “秋”“To Autumn”时他自己就是在树叶底下挂着的叶子中心那颗渐渐发长的核仁儿, 或是在稻田里静偃着玫瑰色的秋阳!这样比称起来,如其赵松雪④关紧房门伏在地下学 马的故事可信时,那我们的艺术家就落粗蠢,不堪的“乡下人气味”! ①Wentworth Place,即文特沃思村。实际上,该处是济慈的女友范妮·布劳纳 的家,济慈写《夜莺颂》的时候还在汉普斯泰德,他是去意大利疗养前的一个月才搬到 这里的。

②华次毕士,通译华兹华斯(1770—1850),英国诗人,湖畔派的代表人物。 ③淘成,浙江方言,这里是“剩存”的意思。

④赵松雪,即赵孟俯(1254—1322),元代书画家。其书法世称“赵体”,画工山 水、人物、鞍马,尤善画马。

他那《夜莺歌》是他一个哥哥死的那年做的,据他的朋友有名肖像画家Robert Ha ydon①给Miss Mitford②的信里说,他在没有写下以前早就起了腹稿,一天晚上他们俩 在草地里散步时济慈低低的背诵给他听——“……in alow,tremulous undertone whi ch affected me extremely.③ ①Robert Haydon,通译罗伯特·海登(1786—1846),英国画家、作家。 ②Miss Mitford,通译米特福德小姐(1787—1855),英国女作家。

③这句英文的意思是:“……那低沉而颤抖的鸣啭深深地感染了我。” 那年碰巧——据著《济慈传》的Lord Houghton①说,在他屋子的邻近来了一只夜 莺,每晚不倦的歌唱,他很快活,常常留意倾听,一直听得他心痛神醉逼着他从自己的 口里复制了一套不朽的歌曲。

我们要记得济慈二十五岁那年在意大利在他一个朋友的怀 抱里作古,他是,与他的夜莺一样,呕血死的! ①Lord Houghton,通译雷顿爵士(1809—1855),英国诗人,曾出版济慈的书 信和遗著。 能完全领略一首诗或是一篇戏曲,是一个精神的快乐,一个不期然的发现。

这不是 容易的事;要完全了解一个人的品性是十分难,要完全领会一首小诗也不得容易。我简 直想说一半得靠你的缘分,我真有点儿迷信。

就我自己说,文学本不是我的行业,我的 有限的文学知识是“无师传授”的。裴德①(Walter Pater)是一天在路上碰着大雨到 一家旧书铺去躲避无意中发现的,哥德②(Goethe)——说来更怪了——是司蒂文孙③ (R.L.S.)介绍给我的,(在他的Art of WritCing④那书里他称赞George Henr y Lewes⑤的《葛德。

3.安徒生童话《夜莺》的原文谁有啊

你大概知道,在中国,皇帝是一个中国人,他周围的人也是中国人。

这故事是许多年以前发生的。这位皇帝的官殿是世界上最华丽的,完全用细致的瓷砖砌成,价值非常高,不过非常脆薄,如果你想摸摸它,你必须万分当心。

人们在御花园里可以看到世界上最珍奇的花儿。那些最名贵的花上都系着银铃,好使得走过的人一听到铃声就不得不注意这些花儿。

是的,皇帝花园里的一切东西都布置得非常精巧。花园是那么大,连园丁都不知道它的尽头是在什么地方。

如果一个人不停地向前走,他可以碰到一个茂密的树林,里面有根高的树,还有很深的湖。树林一直伸展到蔚蓝色的、深沉的海那儿去。

巨大的船只可以在树枝底下航行。树林里住着一只夜莺。

它的歌唱得非常美妙,连一个忙碌的穷苦渔夫在夜间出去收网的时候,一听到这夜莺的歌唱,也不得不停下来欣赏一下。 “我的天,唱得多么美啊!”他说。

但是他不得不去做他的工作,所以只好把这鸟儿忘掉。不过第二天晚上,这鸟儿又唱起来了。

渔夫听到歌声的时候,不禁又同样地说,“我的天,唱得多么美啊!” 世界各国的旅行家都到这位皇帝的首都来,欣赏这座皇城、官殿和花园。不过当他们听到夜莺歌唱的时候,他们都说:“这是最美的东西!” 这些旅行家回到本国以后,就谈论着这件事情。

于是许多学者写了大量关于皇城、宫殿和花园的书籍,那些会写诗的人还写了许多最美丽的诗篇,歌颂这只住在树林里的夜莺。 这些书流行到全世界。

有几本居然流行到皇帝手里。他坐在他的金椅子上,读了又读:每一秒钟点一次头,因为那些关于皇城、宫殿和花园的细致的描写使他读起来感到非常舒服。

“不过夜莺是这一切东西中最美的东西,”这句话清清楚楚地摆在他面前。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皇帝说。

“夜莺!我完全不知道有这只夜莺!我的帝国里有这只鸟儿吗?而且它还居然就在我的花园里面?我从来没有听到过这回事儿!这件事情我只能在书本上读到!” 于是他把他的侍臣召进来。这是一位高贵的人物。

任何比他渺小一点的人,只要敢于跟他讲话或者问他一件什么事情,他一向只是简单地回答一声,“呸!”——这个字眼是任何意义也没有的。 “据说这儿有一只叫夜莺的奇异的鸟儿啦!”皇帝说。

“人们都说它是我的伟大帝国里一件最珍贵的东西。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在我面前提起过呢?” “我从来没有听到过它的名字,”侍臣说。

“从来没有人把它进贡到宫里来!” “我命令:今晚必须把它弄来,在我面前唱唱歌。”皇帝说。

“全世界都知道我有什么好东西,而我自己却不知道!” “我从来没有听到过它的名字,”侍臣说。“我得去找找它!我得去找找它!” 不过到什么地方去找它呢?这位侍臣在台阶上走上走下,在大厅和长廊里跑来跑去,但是他所遇到的人都说没有听到过有什么夜莺。

这位侍臣只好跑回到皇帝那儿去,说这一定是写书的人捏造的一个神话。 陛下请不要相信书上所写的东西。

这些东西大都是无稽之谈——也就是所谓‘胡说八道’罢了。” “不过我读过的那本书,”皇帝说,“是日本国的那位威武的皇帝送来的,因此它决不能是捏造的。

我要听听夜莺歌唱!今晚必须把它弄到这儿来!我下圣旨叫它来!如果它今晚来不了,官里所有的人,一吃完晚饭就要在肚皮上结结实实地挨几下!” “钦佩①!”侍臣说。于是他又在台阶上走上走下,在大厅和长廊里跑来跑去。

宫里有一半的人在跟着他乱跑,因为大家都不愿意在肚皮上挨揍。 于是他们便开始一种大规模的调查工作,调查这只奇异的夜莺——这只除了官廷的人以外、大家全都知道的夜莺。

最后他们在厨房里碰见一个穷苦的小女孩。她说: “哎呀,老天爷,原来你们要找夜莺!我跟它再熟悉不过,它唱得很好听。

每天晚上大家准许我把桌上剩下的一点儿饭粒带回家去,送给我可怜的生病的母亲 ——她住在海岸旁边。当我在回家的路上走得疲倦了的时候,我就在树林里休息一会儿,那时我就听到夜莺唱歌。

这时我的眼泪就流出来了,我觉得好像我的母亲在吻我似的!” ①这是安徒生引用的一个中国字的译音,原文是jsing’Pe! “小丫头!”侍臣说,”我将设法在厨房里为你弄一个固定的职位,还要使你得到看皇上吃饭的特权。但是你得把我们带到夜莺那儿去,因为它今晚得在皇上面前表演一下。”

这样他们就一齐走到夜莺经常唱歌的那个树林里去。宫里一半的人都出动了。

当他们正在走的时候,一头母牛开始叫起来。 “呀!”一位年轻的贵族说,“现在我们可找到它了!这么一个小的动物,它的声音可是特别洪亮!我以前在什么地方听到过这声音。”

“错了,这是牛叫!”厨房的小女佣人说。”我们离那块地方还远着呢。”

接着,沼泽里的青蛙叫起来了。 中国的宫廷祭司说:“现在我算是听到它了——它听起来像庙里的小小钟声。”

“错了,这是青蛙的叫声!”厨房小女佣人说。“不过,我想很快我们就可以听到夜莺歌唱了。”

于是夜莺开始唱起来。 “这才是呢!”小女佣人说:“听啊,听啊!它就栖在那儿。”

她指着树枝上一只小小的灰色鸟儿。 “这个可能吗?”侍臣说。

“我从来就没有想到它是那么一副样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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