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谈谈对诗经的理解
《诗经》全面地展示了中国周代时期(西周、东周、东周春秋中期)的社会生活,真实地反映了中国奴隶社会从兴盛到衰败时期的历史面貌。其中有些诗,如《大雅》中的《生民》、《公刘》、《绵》、《皇矣》、《大明》等,记载了后稷降生到武王伐纣,是周部族起源、发展和立国的历史叙事诗。
有些诗,如《魏风·硕鼠》、《魏风·伐檀》等,以冷嘲热讽的笔调形象地揭示出奴隶主贪婪成性、不劳而获的寄生本性,唱出了人民反抗的呼声和对理想生活的向往,显示了奴隶制崩溃时期奴隶们的觉醒;有些诗,如《小雅·何草不黄》、《豳风·东山》、《唐风·鸨羽》、《小雅·采薇》等写征夫思家恋土和对战争的哀怨;《王风·君子于役》、《卫风·伯兮》等表现了思妇对征人的怀念。它们从不同的角度反映了西周时期不合理的兵役制度和战争徭役给人民带来的无穷痛苦和灾难。有些诗,如《周南·芣苢》完整地刻画了妇女们采集车前子的劳动过程;《豳风·七月》记叙了奴隶一年四季的劳动生活;《小雅·无羊》反映了奴隶们的牧羊生活。
还有不少诗表现了青年男女的爱情生活,如《秦风·蒹葭》表现了男的和女的之间如梦的追求;《郑风·溱洧》、《邶风·静女》表现了男女之间戏谑的欢会;《王风·采葛》表现了男女之间痛苦的相思;《卫风·木瓜》、《召南·摽有梅》表现了男女之间的相互馈赠;《庸风·柏舟》、《郑风·将仲子》则反映了家长的干涉和社会舆论给青年男女带来的痛苦;另如《邶风·谷风》、《卫风·氓》还抒写了弃妇的哀怨,愤怒谴责了男子的忘恩负义,反映了阶级社会中广大妇女的悲惨命运。
2.谈谈你对诗经风雅颂的理解
137****0461 :你好。
【诗经】是我国现实主义的源头。其之【风】、【雅】、【颂】、创作手法的【赋】、【比】、【兴】是为六义。句式用四言为主,重章叠句。朗朗上口。《诗三百》汉武帝时被尊为经典。
【风】为民间歌谣。除周南、召南以地名命名外,其余为诸侯国名,各具特色,总称十五国风。
【雅】乃西周京都【正音】。分《大雅》、《小雅》,多为官吏或文人所作。
【颂】乃王侯在宗庙祭祀时用的乐歌或舞曲。,分《周颂》、《鲁颂》、《商颂》。合称三颂。
【诗经】距今约有二千五百年历史,自【诗经】问世以来,历朝历代,都将它作为瑰宝,在各个学堂、私塾、学校,进行教、学。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华夏民族始终摆脱不了她潜移默化的影响。无法不受她的启迪、规范、教化和塑造。
中华民族的传统文明,需要我们华夏民族一代一代传承下去。
3.谈谈你对诗经风雅颂的理解
137****0461 :你好。
【诗经】是我国现实主义的源头。其之【风】、【雅】、【颂】、创作手法的【赋】、【比】、【兴】是为六义。
句式用四言为主,重章叠句。朗朗上口。
《诗三百》汉武帝时被尊为经典。 【风】为民间歌谣。
除周南、召南以地名命名外,其余为诸侯国名,各具特色,总称十五国风。 【雅】乃西周京都【正音】。
分《大雅》、《小雅》,多为官吏或文人所作。 【颂】乃王侯在宗庙祭祀时用的乐歌或舞曲。
分《周颂》、《鲁颂》、《商颂》。合称三颂。
【诗经】距今约有二千五百年历史,自【诗经】问世以来,历朝历代,都将它作为瑰宝,在各个学堂、私塾、学校,进行教、学。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华夏民族始终摆脱不了她潜移默化的影响。
无法不受她的启迪、规范、教化和塑造。中华民族的传统文明,需要我们华夏民族一代一代传承下去。
4.诗经的含义是什么 对诗经的理解诗经的含义
《诗经》的含义是: “诗经”是中国古代第一部诗歌总集。
收集了周朝初年(公元前11世纪)到春秋中期(前6世纪)的诗歌305篇。分风、雅、颂三大类。
风采自民间乐曲,雅是王都附近的乐曲,颂是祭祖祀神的乐曲。所有诗歌均可歌唱,但乐谱今已不传。
其内容对统治者征战田猎,贵族集团奢侈荒淫的生活,人民的劳动生活和婚姻爱情都有所反映。形式以四言为主,采用了赋、比、兴的艺术表现手法。
这些创作手法为后代诗人所继承。 《诗经》诗经中的诗歌,可以确定具体写作年代的不多。
《诗经》“六义”指的是风、雅、颂、赋、比、兴,前三个说的是内容,后三个说的是手法。大致地说,《颂》和《雅》产生年代较早,基本上都在西周时期;《国风》除《豳风》及“二南”的一部分外,都产生于春秋前期和中期。
《诗经》的内容包括:风(十五国风:周南、召南、邶〔bèi〕、墉〔yōng〕、卫、王、郑、齐、魏、唐、秦、陈、桧〔huì〕、曹、豳〔bīn)多半是经过润色后的民间歌谣。“风”包括了十五个地方的民歌,包括今天山西、陕西、河南、河北、山东、湖北北部一些地方(齐、楚、韩、赵、魏、秦),叫“十五国风”,有160篇,是《诗经》中的核心内容。
“风”的意思是土风、风谣。更多诗经名句敬请关注习古堂国学网的相关文章。
雅(二雅:大雅、小雅)“雅”是正声雅乐,即贵族享宴或诸侯朝会时的乐歌,按音乐的布局又分“大雅”、“小雅”,有诗105篇,其中大雅31篇,小雅74篇。固然多半是士大夫的作品,但小雅中也不少类似风谣的劳人思辞,如黄鸟、我行其野、谷风、何草不黄等。
颂(三颂:周颂、鲁颂、商颂)“颂”是祭祀乐歌,分“周颂”31篇、“鲁颂”4篇、“商颂”5篇,共40篇。本是祭祀时颂神或颂祖先的乐歌,但鲁颂四篇,全是颂美活着的鲁僖公,商颂中也有阿谀时君的诗。
《诗经》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韵文的源头,我国诗史的光辉起点,被誉为开创了中国诗歌的优秀传统,它内容丰富:劳动、爱情、战争、徭役、压迫、反抗、风俗、婚姻各个方面,被誉为古代社会的人生百科全书。孔子要求学生说:“小子何莫学乎《诗》,《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于鸟兽花木之名。”
5.急
《论语》和《诗经》中的“思无邪”到底是啥意思?在《论语•为政》当中,孔子的弟子记录了孔子谈《诗》的一句话:子曰:“《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
这是当时孔子读《诗》有感,引用《诗•鲁颂•駉》当中的一句话(“思无邪”)来概括整个《诗经》所收录的“风、雅、颂”三百首先秦诗篇的某一总体性质的评论词。这句话中,孔子所用的三个字在我们今人看来似乎毫无神秘感可言,普通到再也不能再普通了,然而,就其释读来说却远远没有那么简单。
(一) 现有解读实例 ⑴ 杨伯峻、吴树平:孔子说:“《诗经》三百首,用一句话来概括它,就是‘思想没有邪念’。”[1] 这种观点在大陆学者当中颇有代表性,许多书籍中有关本句的解释大同小异。
在国外有相当影响力的Arthur Waley的《论语》英文版本对于这句话的翻译也持有相同的观点:The Master said, If out of the three hundred Songs I had to take one phrase to cover all my teaching, I would say ‘Let there be no evil in your thoughts’. [2] 然而,从译者对译文的注释来看,译者将其中的“思”认定为语气助词,这显然是把文中的“思”与后面的“思马斯徂”中的“思”混淆在一起了。(国内学者一般认为后者的“思”为语气助词,这也是不对的,本文后面将会论及) ⑵ 南怀瑾先生的《论语别裁》不是一部译着,没有严格的译文,但是从其诠释来看,他也是赞同这种观点的:“人活着就有思想,凡是思想一定有问题,没有问题就不会思想,孔子的‘思无邪’就是对此而言。
人的思想一定有问题,不经过文化教育,不经过严正的教育,不会走上正道,所以他说整理诗三百篇的宗旨,就是为了‘思无邪’。”[3] ⑶ 钱穆先生在《论语新解》中对“思无邪”作了这样的注解:思无邪:《鲁颂•駉》篇辞。
或曰,诗有美刺正变,所以劝善而惩恶。则作者有三百篇之思,皆归无邪,又能使天下后世之凡有思者同归无邪。
有一说,无邪,直义。三百篇之作者,无论其为孝子忠臣,怨男愁女,其言皆出于至情流溢,直写衷曲,毫无伪托虚假,此谓诗言志,乃三百篇所同。
故孔子举此一言以包盖其大义。诗人性情,千古如照,故学于诗而可以兴观群怨。
此说似较前说为得。駉诗本咏马,马岂有所谓邪正?诗曰:“以车祛祛,思无邪,思马斯徂。”
祛祛,强健貌。徂,行义。
谓马行直前。思马之思乃语词,不作思维解。
虽曰引诗多断章取义,然亦不当大违原意。故知后说为允。
钱先生的“白话试译”如下所示:先生说:“《诗经》三百首,可把其中一句诗来包括尽,即是‘思无邪’。”[4] 钱穆先生列举了两种通行的观点,并表明自己倾向于后者。
然而,后一种观点虽然符合“诗言志”的大意,但在文字学上很难立足,只是学者们根据诗文大意所得到的一种模糊的推断而已,因为“邪”与“斜”是同源字[5],但是“无邪”不能代表“直”的意思。因为要满足这个意义,否定词应该用“不”,而不应该用“无”。
更为重要的是,“斜”(邪)本身具有“抒发”的意义(《说文·斗部》:“斜,抒也。”段玉裁注:“抒,各本从木,今正。
凡以斗挹出谓之斜,故字从斗。”),加上“无”以后意义就反转了,无法表示“至情流溢,直写衷曲,毫无伪托虚假”的意境。
⑷ 有别于大陆传统,台湾学者似乎继承了钱穆先生的所取的观点。傅佩荣先生的白话译文为:孔子说:“《诗经》三百篇,用一句话来概括,可以称之为:无不出于真情。”
傅先生对于“思无邪”的注释是这样的:思无邪:出于《诗•鲁颂•駉》,描写马向前直行的勇健貌,引申为诗人直抒胸怀,所作无不出于真情。[6] 这个注释的问题在于“思无邪”这三个字在诗中并非用来描写“马向前直行的勇健貌”,与Arthur Waley所犯的错误一样,他把真正描写“马向前直行的勇健貌”的“马斯徂”与前面的“思无邪”混淆了。
(二) 《诗经》中的“思无邪” 为了弄清原委,我们有必要将《诗经•鲁颂•駉》原封不动地抄写出来,进行一番必要的研究。[7] 駉駉牡马,在垧之野,薄言駉者,有驈有皇,有骊有黄,以车彭彭。
思无疆,思马斯臧!駉駉牡马,在垧之野,薄言駉者,有骓有駓,有骍有骐,以车伾伾。思无期,思马斯才!駉駉牡马,在垧之野,薄言駉者,有驒有骆,有駵有雒,以车绎绎。
思无斁,思马斯作!駉駉牡马,在垧之野,薄言駉者,有骃有騢,有驔有鱼,以车祛祛。思无邪,思马斯徂!鉴于其译文有诸多问题,故不列出,我们在此只探讨与“思无邪”直接相关的文字。
笔者以为,整个诗文行文颇有规律性,这对于解读“思无邪”非常有帮助,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的《论语》注释者和《诗经》注释者忽略了这一点,是素质问题吗?是态度问题吗?笔者只能唏嘘再三,为其扼腕不已!笔者以为,只要我们将“思无疆”、“思无期”、“思无斁”和“思无邪”放在一起对比,就不难发现“疆”和“期”是表示空间和时间界限的文字,因为诗文有排比对称的特点,我们可以初步推断“斁”和“邪”也应该与此类似。首先,让我们考察一下“斁”字。
“斁”:《诗经全解》的作者们将其释为“厌”,并将“无斁”据杨合鸣《疑难词语辨析。
6.谈谈对《诗经》中爱情诗的理解
周代,礼教初设,古风犹存,青年男女的自由恋爱尚少禁忌,所谓:“仲春之月,令会男女,于是时也,奔者不禁”。
(《周礼·媒氏》)在《诗经》中有许多男女恋情诗,而恋人之歌,多集于《国风》。风即指音乐曲调,国是地区、方城之意,“国风”即各地区的乐调 。
《国风》取材于各地的民间歌曲,反映了当时各地的民俗风情。而男女恋情,人之天性,所以在《国风》中也颇多涉及。
《诗经》第一首便是以爱情为题材的诗歌《关雎》,“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诗经》以《关雎》为始篇,例来众多注家的评价多为淑女以配君子,说明在我国古代爱情便成为了诗歌的重要主题之一。 《毛诗·大序》中说“诗者,志之所至也。
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情动于中而行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永歌之;永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
诗歌由内心的感发所产生,而爱情是人类最纯真的感情表露,也是最值得用诗歌来歌颂的。《诗经》中的爱情诗类型多种多样,涉及到爱情的酸酸甜甜:有写幽会亲昵的《邶风·静女》,有写情侣春游的欢快的《郑风·溱洧》,有写两情野合欢娱的《召南·野有死麕》,有写饱含思念的《王风·采葛》,有写情女想情郎的《郑风·子衿》,有写情侣闹别扭的《郑风·狡童》,有写意中人不可求空余恨的《周南·汉广》,有写表现意中人难以亲近的《秦风·蒹葭》,有写失恋苦涩的《召南·江有汜》,有写遭到家长干涉的《郑风·将仲子》,还有反抗家长干涉的《王风·大车》。
从以上的这些列举中我们可以看出,《诗经》中的爱情诗广泛地反映了那个时代男女爱情生活的幸福快乐与挫折痛哭,在阅读中我们能够体会出诗歌中充满坦诚、真挚的感情。 在爱情诗歌中很多是用女性的口吻来写的,她们对于爱情的追求是大胆的而且热烈的,这也许是因为那时古朴的民风使然吧。
如《郑风·褰裳》: 子惠思我,褰裳涉溱。子不思我,岂无他人?狂童之狂也且! 子惠思我,褰裳涉洧。
子不思我,岂无他士?狂童之狂也且! 读后给人一种民生纯朴的感觉,《诗经》里这一篇仅用短短几句对话,便把情人相戏的情景淋漓尽致地展现在我们面前。除了以女性口吻来写的以外,以男性口吻来写的诗也很能体现女性在恋爱中开爱的情趣。
如《邶风·静女》这首诗便以男子的口吻写幽期密约的乐趣: 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爱而不见,搔首踯躅。
静女其娈,贻我彤管。彤管有炜,说怿女美。
可爱的姑娘按照约定在城角楼等他,也许为了逗着玩,他把自己隐藏起来,他来时见不着她,急得搔首踯躅。等到他发现姑娘已经来了而且情意深长的带给他一些礼物时,便大喜过望。
幽静的城角,情侣来调情,一派温情脉脉的场景。 爱情的自然流露和表白充满了甜蜜,然而现实却给人们的感情增加了许多束缚。
在那个时代男女的婚姻大事已经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参与,不再是完全的自由的了。《礼记·曲礼》中讲:“男女非有行媒,不相知名”,《仪礼·士昏礼》“昏礼下达,纳采用雁。”
《礼记·坊记》中有:“伐柯如之何?匪斧不克。娶妻如之何?匪媒不得。
艺麻如之何?横从其母。娶妻如之何?必告父母。”
可见,那时对男女之情已经有所限制了。而具体到对女性而言,受到的束缚更多,既不愿舍弃情郎,又不敢违反父母的命令,《郑风·将仲子》就描写了这样一位为情所困的女子: 将仲子兮,无逾我里,无折我树杞。
岂敢爱之,畏我父母。仲可怀也,父母之言亦可畏也。
将仲子兮,无逾我墙,无折我树桑。岂敢爱之,畏我诸兄。
仲可怀也,诸兄之言亦可畏也。 将仲子兮,无逾我园,无折我树檀。
岂敢爱之,畏人之多言。仲可怀也,人之多言亦可畏也。
《孟子·滕文公下》中写道:“丈夫生而愿为有官,女子考而愿为有宗,父母之心,人皆有之。不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钻穴隙相窥,逾墙相从,则父母国人皆贱之。”
《将仲子》里的这位女主人公害怕的也正是这些礼教。对于仲子的爱和父母、诸兄及国人之言成为少女心中纠缠不清的矛盾,一边是自己所爱的人,另一边是自己的父母兄弟,怎么办呢?几多愁苦,几多矛盾,少女的心事又怎能说清呢? 《诗经》的爱情诗对于女性的描写是真实自然的,用“思无邪”来形容里面的感情真正是恰到好处。
另外,《诗经》作为一部古代的诗歌总集,里面记载的诗歌并非一时一地之作,而我们从这些爱情诗中也可以看出在不同地域,不同时间,民间的风俗是不同的。对于一些诗歌的具体年代我们不甚清楚,但从整个历史的发展来看,古代的婚姻恋爱的风俗应该是一个由开放到保守的过程,各个诸侯国和不同的地区风俗也有所差异。
如评注者常说“郑声淫”,从现在的观点来看其实只不过郑国的诗歌多是大胆表露男女之情的诗歌,只是更大胆更热烈而已。而从《褰裳》到《将仲子》,同为《郑风》又可以看到有所差别,前者更加开放,后者却顾虑重重,这也许是因为时间不同,也许是因为作者身份不同,但总体来看,当时的婚姻制度并非如后来封建时期有严格的规定,较之封建时期还是相对自由的。
《诗经》中的爱情诗为我们记录下了中国古代人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