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结合诗经谈谈对婚姻爱情的看法
关于诗经想必大家耳熟能详的就是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诗经里面所传达的爱情较为纯朴,乃是纯碎的男欢女爱,不过因为是当时的背景下造就的 诗经,不免带上了当时的封建社会价值观,比如三从四德等传统观念也有渗透在其中。显而易见,诗经的爱情价值观已然不能存在于我们现今的社会之中,社会在进步,各种主流价值观也在进步,婚姻爱情亦是如此,虽然诗经中的背后价值观已经不能再使用,不过其间关于男女青涩纯朴爱情还是可取的!毕竟在现今难觅踪影。
万事不可一概而论,结合时代特征考虑比较好。
2.论《诗经》时代的婚恋观有哪些
情诗是《诗经》的主要组成部分。
而《国风》中的民间情歌,又是《诗经》最有特色的、最富感染力的作品。这些民间情歌,生动地再现了当时下层劳动人民的爱情、婚姻生活,反映了他们崇高的精神境界、高尚的道德情操、健康的审美意识。
遍览《国风》中的民间情歌,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诗经》时代劳动人民的婚恋观集中地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一、以忠贞不渝为尚,视“二三其德”为耻。恩格斯说过“爱情就其本性来说是排他的”(《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四卷第78页)。
《诗经》中的许多民间情歌就充分的表现出爱情的这种本性。《郑风 出其东门》便是一个典型例证: 出其东门,有女如云。
虽则如云。匪我思存。
缟衣綦巾,聊乐我员。出其闉阇,有女如荼。
虽则如荼,匪我思且。缟衣茹藘,聊可与娱。
面对“如云”、“如荼”的女子,诗人不为所动,心中始终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缟衣綦巾”、“ 缟衣茹藘”,衣着朴素淡雅的姑娘,不难看出,诗人的爱是何等的执着,又是何等的专一。这首诗通过男子内心世界的吥露,反映出当时劳动人民对忠贞不渝的爱情的肯定与崇敬。
如果说《郑风 出其东门》还只是从男子一方面,通过诗人的追求表现了劳动人民的思想情感,那么,《国风》中的许多弃妇诗则是从另一方面,通过批判负心郎的“二三其德”表现了劳动人民的思想情感。《邶风 谷风》通过反复铺陈、对比,活画出一个忘恩负义之徒的可鄙嘴脸。
未结伉俪之时,他“有洸有溃,既诒我肄”。在春水荡漾之畔,情意绵绵,一嫩枝相赠。
那时,他“伊余来暨”,奉诗中女子为心上人。心地纯洁善良的姑娘抱着“及尔同死”的愿望,与他开始了夫妻生活。
“昔育恐育鞫,及尔颠覆”,“就其深矣,方之舟之。就其浅矣,泳之游之。
何有何亡,黾勉求之”。为了建立一个美好的家庭,女子勤勉持家,日夜操劳,不计辛劳,不避艰难。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既生既育,比予于毒。”。
发家致富之后,丈夫却把自己看做毒蛇猛兽。“不我能慉,反以我为仇。”
“宴尔新婚,不我屑以。”一脚把她踢出家门。
诗歌通过女主人公的诉说,一方面揭示了奴隶社会广大劳动妇女“谁谓荼苦,其甘如荠”的悲惨命运,林一方面也对朝三暮四、喜新厌旧、忘恩负义之徒进行了揭露和批评。和《邶风 谷风》相比,《卫风 氓》的揭露性、批判性更为强烈。
诗中的氓是一个伪善不仁的家伙,他先是利用外表装扮的和善,骗取了女主人公的爱情,待到家里渐渐富有起来,他便喜新厌旧,抛弃了女主人公。面对这种抛弃,女主人公坚决的进行痛斥道:“女也不爽,士贰其行。
士也罔极,二三其德。”并向同伴们悲愤地发出了“于嗟鸠兮,无食桑葚。
于嗟女兮,无与士耽。”的警告,告诫大家不要再上那些负心郎的当。
这类弃妇诗在《国风》中还有一些。这些诗虽然有详有略,但都无一例外的表现出当时社会的劳动人民在婚恋观上所执的严肃态度,以及对那些道德败坏者的无情鞭挞。
还应该看到,《国风》情歌对劳动人民在爱情上忠贞不渝的表现是多方面的。其中,最感人的要算一些悼亡诗所表现出的生死恋。
如《唐风 葛生》的第四章、五章:夏之日,冬之夜。百岁之后,归于其居。
冬之夜,夏之日。百岁之后,归于其室。
诗歌以朴素的语言表达了女主人公对已故丈夫的一往情深:无论夏日何等悠悠,冬夜何等漫漫,时间过了多久,我的心是永远不变的。即使有一天我死去了,还要和丈夫葬在一起,永不分离。
爱之真,爱之深,是可谓惊天地、泣鬼神。二、不惟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对自己的终身大事有强烈的自主意识。
从《国风》中的民间情歌可以看出,当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已经干预到民间青年男女的恋爱、婚姻生活了。《豳风 伐柯》中说:“伐柯如何,匪斧不克。
娶妻如何,匪媒不得。”《齐风 南山》中说:“娶妻如何,必告父母。”
“娶妻如之何,必告父母。”这都说明了礼教在当时的制约作用,使得一些青年既想追求真正的爱情,又不得不瞻前顾后,从而形成心理上尖锐的矛盾,陷入深深的痛苦之中。
《郑风 将仲子》就真实的反映出这种情况: 将仲子兮,无逾我里,无折我树杞。岂敢爱之?畏我父母。
仲可怀也,父母之言亦可畏也。将仲子兮,无逾我墙,无折我树桑。
岂敢爱之?畏我诸兄。仲可怀也,诸兄之言亦可畏也。
将仲子兮,无逾我园,无折我树檀。岂敢爱之?畏人之多言。
仲可怀也,人之多言亦可畏也。面对将要翻过墙头来和自己幽会的小二哥,诗中女子内心十分矛盾,她虽然再三向自己的恋人表白“仲可怀也”,却又再三劝他“无逾我里”、“无逾我墙”、“无逾我园”。
姑娘怕什么?原来“畏我父母”、“畏我诸兄”、“畏人之多言”。 由此可见,礼教在当时已经成为阻碍青年男女自由恋爱的一种社会政治力量。
然而,对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多的青年男女则表现出积极反抗和勇敢斗争的精神。这类题材的诗歌在《国风》中占有大量的篇幅。
首先看《国风 大车》:大车槛槛, 毳衣如炎。 岂不尔思, 畏子不敢。
大车窀窀,毳衣如满。岂不尔思,畏子不奔。
瓠则异室,死则同穴。谓予不信,有如皦日。
这是一首男女相慕,誓同。
3.对《诗经》中爱情诗的看法及理解
周代,礼教初设,古风犹存,青年男女的自由恋爱尚少禁忌,所谓:“仲春之月,令会男女,于是时也,奔者不禁”。
(《周礼·媒氏》)在《诗经》中有许多男女恋情诗,而恋人之歌,多集于《国风》。风即指音乐曲调,国是地区、方城之意,“国风”即各地区的乐调 。
《国风》取材于各地的民间歌曲,反映了当时各地的民俗风情。而男女恋情,人之天性,所以在《国风》中也颇多涉及。
《诗经》第一首便是以爱情为题材的诗歌《关雎》,“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诗经》以《关雎》为始篇,例来众多注家的评价多为淑女以配君子,说明在我国古代爱情便成为了诗歌的重要主题之一。 《毛诗·大序》中说“诗者,志之所至也。
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情动于中而行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永歌之;永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
诗歌由内心的感发所产生,而爱情是人类最纯真的感情表露,也是最值得用诗歌来歌颂的。《诗经》中的爱情诗类型多种多样,涉及到爱情的酸酸甜甜:有写幽会亲昵的《邶风·静女》,有写情侣春游的欢快的《郑风·溱洧》,有写两情野合欢娱的《召南·野有死麕》,有写饱含思念的《王风·采葛》,有写情女想情郎的《郑风·子衿》,有写情侣闹别扭的《郑风·狡童》,有写意中人不可求空余恨的《周南·汉广》,有写表现意中人难以亲近的《秦风·蒹葭》,有写失恋苦涩的《召南·江有汜》,有写遭到家长干涉的《郑风·将仲子》,还有反抗家长干涉的《王风·大车》。
从以上的这些列举中我们可以看出,《诗经》中的爱情诗广泛地反映了那个时代男女爱情生活的幸福快乐与挫折痛哭,在阅读中我们能够体会出诗歌中充满坦诚、真挚的感情。 在爱情诗歌中很多是用女性的口吻来写的,她们对于爱情的追求是大胆的而且热烈的,这也许是因为那时古朴的民风使然吧。
如《郑风·褰裳》: 子惠思我,褰裳涉溱。子不思我,岂无他人?狂童之狂也且! 子惠思我,褰裳涉洧。
子不思我,岂无他士?狂童之狂也且! 读后给人一种民生纯朴的感觉,《诗经》里这一篇仅用短短几句对话,便把情人相戏的情景淋漓尽致地展现在我们面前。除了以女性口吻来写的以外,以男性口吻来写的诗也很能体现女性在恋爱中开爱的情趣。
如《邶风·静女》这首诗便以男子的口吻写幽期密约的乐趣: 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爱而不见,搔首踯躅。
静女其娈,贻我彤管。彤管有炜,说怿女美。
可爱的姑娘按照约定在城角楼等他,也许为了逗着玩,他把自己隐藏起来,他来时见不着她,急得搔首踯躅。等到他发现姑娘已经来了而且情意深长的带给他一些礼物时,便大喜过望。
幽静的城角,情侣来调情,一派温情脉脉的场景。 爱情的自然流露和表白充满了甜蜜,然而现实却给人们的感情增加了许多束缚。
在那个时代男女的婚姻大事已经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参与,不再是完全的自由的了。《礼记·曲礼》中讲:“男女非有行媒,不相知名”,《仪礼·士昏礼》“昏礼下达,纳采用雁。”
《礼记·坊记》中有:“伐柯如之何?匪斧不克。娶妻如之何?匪媒不得。
艺麻如之何?横从其母。娶妻如之何?必告父母。”
可见,那时对男女之情已经有所限制了。而具体到对女性而言,受到的束缚更多,既不愿舍弃情郎,又不敢违反父母的命令,《郑风·将仲子》就描写了这样一位为情所困的女子: 将仲子兮,无逾我里,无折我树杞。
岂敢爱之,畏我父母。仲可怀也,父母之言亦可畏也。
将仲子兮,无逾我墙,无折我树桑。岂敢爱之,畏我诸兄。
仲可怀也,诸兄之言亦可畏也。 将仲子兮,无逾我园,无折我树檀。
岂敢爱之,畏人之多言。仲可怀也,人之多言亦可畏也。
《孟子·滕文公下》中写道:“丈夫生而愿为有官,女子考而愿为有宗,父母之心,人皆有之。不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钻穴隙相窥,逾墙相从,则父母国人皆贱之。”
《将仲子》里的这位女主人公害怕的也正是这些礼教。对于仲子的爱和父母、诸兄及国人之言成为少女心中纠缠不清的矛盾,一边是自己所爱的人,另一边是自己的父母兄弟,怎么办呢?几多愁苦,几多矛盾,少女的心事又怎能说清呢? 《诗经》的爱情诗对于女性的描写是真实自然的,用“思无邪”来形容里面的感情真正是恰到好处。
另外,《诗经》作为一部古代的诗歌总集,里面记载的诗歌并非一时一地之作,而我们从这些爱情诗中也可以看出在不同地域,不同时间,民间的风俗是不同的。对于一些诗歌的具体年代我们不甚清楚,但从整个历史的发展来看,古代的婚姻恋爱的风俗应该是一个由开放到保守的过程,各个诸侯国和不同的地区风俗也有所差异。
如评注者常说“郑声淫”,从现在的观点来看其实只不过郑国的诗歌多是大胆表露男女之情的诗歌,只是更大胆更热烈而已。而从《褰裳》到《将仲子》,同为《郑风》又可以看到有所差别,前者更加开放,后者却顾虑重重,这也许是因为时间不同,也许是因为作者身份不同,但总体来看,当时的婚姻制度并非如后来封建时期有严格的规定,较之封建时期还是相对自由的。
《诗经》中的爱情诗为我们记录下了中国古代人们。
4.浅析诗经中的婚恋诗的现代意义
《诗经》是我国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它的三百零五篇中有很多是反映社会风俗的诗,其中关于婚恋方面的尤多,几乎涵盖生活的各个方面。“婚恋”指以恋爱、婚姻为主题的诗篇。特点是“男女相与咏歌,各言其情”。这些诗对于我们了解、研究当时人们的婚恋生活,是极为珍贵的史料。爱情是诗歌的主体,而在《诗经》中婚恋诗是其精华所在,婚恋诗中反映出周代婚姻缔结虽然受社会的种种制约,但男女交往仍有很大自由。如自由恋爱风气、对爱情的追求与忠贞、美满欢愉的新婚生活、怨哀痛楚的婚变等等,它几乎囊括了人类爱情生活的各个侧面和所有阶段,犹如一幅巨轴画卷展示着古代人们的婚恋生活,也为我们研究古代的风俗历史提供了宝贵的材料。
《诗经》中的婚恋诗广泛地反映了那个时代男女爱情生活的幸福快乐与婚姻家庭的不幸遭遇的种种,为后世文学记录下了中国古代人们美好的爱情生活和人们纯朴的民俗风情,同时也记录了当时社会婚姻制度下劳动妇女的种种遭遇,为我们研究古代的风俗历史提供了宝贵的材料。
5.征求《诗经》中关于爱情的见解
诗经》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共收入自西周初年至春秋中叶大约五百多年的诗歌三百零五篇。
《诗经》共分风(160篇)、雅(105篇)、颂(40篇)三大部分。它们都得名于音乐。
“风”的意义就是声调。古人所谓《秦风》、《魏风》、《郑风》,就如现在我们说陕西调、山西调、河南调、“雅”是正的意思。
周代人把正声叫做雅乐,犹如清代人把昆腔叫做雅部,带有一种尊崇的意味。大雅小雅可能是根据年代先后而分的。
“颂”是用于宗庙祭的乐歌。 诗经目录 国风·周南 国风·召南 国风·邶风 国风·鄘风 国风·卫风 国风·王风 国风·郑风 国风·魏风 国风·唐风 国风·齐风 国风·秦风 国风·陈风 国风·桧风 国风·曹风 国风·豳风 小雅·鹿鸣之什 小雅·南有嘉鱼之什 小雅·鸿雁之什 小雅·节南山之什 小雅·谷风之什 小雅·甫田之什 小雅·鱼藻之什 小雅·都人士之什 大雅·荡之什 大雅·文王之什 大雅·生民之什 周颂·闵予小子之什 周颂·清庙之什 周颂·臣工之什 商颂 鲁颂·駉之什 其中有很多都是描写爱情的, 最为著名的就是: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野有蔓草,零露漙兮。
有美一人,清扬婉兮。 邂逅相遇,适我愿兮。”
等等等等。 不同的诗篇有着不同的含义, 和对爱情的不同见解。
若要一一细说,一下子也说不完, 我留下一个网址供你参考 /shici/shijing/。
6. 反映先秦时代怎样的婚恋观念
《诗经 郑风 溱洧》反映先秦时代(在男女恋爱活动中,女方往往是主动的一方,视追求爱情为天经地义,表现得率真、质朴、大胆、热烈)的婚恋观念. 原文: 《诗经 郑风 溱洧》 溱与洧,方涣涣兮。
士与女,方秉蕑兮。女曰“观乎?”士曰“既且。”
“且往观乎!”洧之外,洵訏且乐。维士与女,伊其相谑,赠之以勺药。
溱与洧,浏其清矣。士与女,殷其盈兮。
女曰“观乎?”士曰“既且。”“且往观乎!”洧之外,洵訏且乐。
维士与女,伊其将谑,⒀赠之以勺药。 【注释】 ⑴溱(zhēn 针)、洧(wěi 伟):郑国二水名。
⑵方:正。涣涣:河水解冻后奔腾貌。
⑶士与女:此处泛指男男女女。后文“士”、“女”则特指其中某青年男女。
⑷秉:执。蕑(jiān 坚):一种兰草。
又名大泽兰,与山兰有别。 ⑸既:已经。
且(cú 徂):同“徂”,去,往。 ⑹且:再。
⑺洵:诚然,确实。訏(xū 虚):广阔。
⑻维:发语词。 ⑼伊:发语词。
相谑:互相调笑。 ⑽勺药:即“芍药”,一种香草,与今之木芍药不同。
郑笺:“其别则送女以勺药,结恩情也。”马瑞辰《毛诗传笺通释》云:“又云‘结恩情’者,以勺与约同声,故假借为结约也。”
⑾浏:水深而清之状。 ⑿殷:众多。
盈:满。 ⒀将:即“相”。
【译文】 溱水洧水向东方,三月春水正上涨。小伙姑娘来春游,手握兰草求吉祥。
姑娘说道看看去,小伙回说已经逛。再去看看又何妨?瞧那洧水河滩外,实在宽大又舒畅。
小伙姑娘来春游,尽情嬉笑喜洋洋,互赠勺药情意长。 溱水洧水向东方,三月春水多清凉。
小伙姑娘来春游,熙熙攘攘满河傍。姑娘说道看看去,小伙回说已经逛。
再去看看又何妨?瞧那洧水河滩外,实在宽大又舒畅。小伙姑娘来春游,尽情嬉笑喜洋洋,互赠勺药情意长. 【简析】 周礼婚制规定,所有适龄男女都应如期缔结良缘,男子超过三十,女子超过二十尚未结婚的,掌管万民婚事的媒氏就要强制执行。
《郑风·溱洧》体现的就是仲春之月未婚男女相会的场面。 《溱洧》描写的是三月三日民间上巳节溱洧河畔男女青年游春相戏,互结情好的动人情景。
诗中女子在与男伴接触时,显得非常主动,毫无芥蒂与顾忌,她首先打破沉默,向男伴建议:“去河边玩玩吧。”可是,小伙子有些憨傻地回答:“已经看过了。”
女子又进一步引诱说:“陪我再去游览一下好不好?洧河那边又广阔又好玩。“暗示出应该趁此机会去追求爱情的欢乐。
正是由于姑娘的循循善诱、主动热情,小伙子打破了最初的拘谨,两人有说有笑,感情逐渐融合,终于互赠芍药花,定下终身。 读这首诗,千万莫要忽略了其中两个小小的道具:“蕑(兰)”与“勺药”。
凭借着这两种芬芳的香草,作品完成了从风俗到爱情的转换,从自然界的春天到人生的青春的转换,也完成了从略写到详写的转换,从“全镜头”到“特写镜头”的转换。要之,兰草与芍药,是支撑起全诗结构的两个支点。
诗分二章,仅换数字,这种回环往复的叠章式,是民歌特别是“诗三百”这些古老民歌的常见形式,有一种纯朴亲切的风味,自不必言。各章皆可分为两层,前四句是一层,落脚在“蕑”;后八句为一层,落脚在“勺药”。
前一层内部其实还包含一个小转换,即自然向人的转换,风景向风俗的转换。诗人以寥寥四句描绘了一幅风景画,也描绘了一幅风俗画,二者息息相关,因为古代社会风俗的形成大多与自然节气有关。
原来当时“郑国之俗,三月上巳之日,此两水(溱水、洧水)之上,招魂续魄,拂除不祥”(薛汉《韩诗薛君章句》)。于是诗人唱道:“溱与洧,方涣涣兮。”
“涣涣”二字十分传神,令人想起冰化雪消,想起桃花春汛,想起春风骀荡。春天,真的已经降临到郑国大地。
在这幅春意盎然的风景画中,人出现了:“士与女,方秉蕑兮”。人们经过一个冬天严寒的困扰,冰雪的封锁,从蛰伏般的生活状态中苏醒过来,到野外,到水滨,去欢迎春天的光临。
而人手一束的嫩绿兰草,便是这次春游的收获,是春的象征。“招魂续魄,拂除不详”,似乎有点神秘,其实其精神内核应是对肃杀的冬气的告别,对新春万事吉祥如意的祈盼。
任何虚幻的宗教意识,都生自现实生活的真切愿望。在这里,从自然到人、风景到风俗的转换,是通过“溱与洧”和“士与女”两个结构相同的句式的转换实现的。
结构相同的东西可以使人产生由此及彼的对照、联想,因而这里的转换令人觉得顺理成章,毫不突然。 如果说对于成年的“士与女”,他们对新春的祈愿只是风调雨顺,万事如意,那么对于年青的“士与女”,他们的祈愿则更加上一个重要内容——爱情,因为他们不仅拥有大自然的春天,还拥有生命的春天——青春。
于是作品便从风俗转向爱情,从“蕑”转向“勺药”。这首诗是以善于转折为人称道的,清人牛运震《诗志》、陈继揆《读诗臆补》皆认为它“妙于用虚字转折”。
其实它的“转折之妙”,不仅独在虚字。如上所说,前一层次的从风景向风俗的小转折,是借重两个结构相同的句式实现的。
这里从风俗到爱情的大转折,则巧妙地利用了“士”、“女”的相同字面:前层的“士与女”是泛指,犹如常说的“士女如云”;。
7.读《诗经》两首对“爱情”的理解 300字
婚姻爱情是文艺作品永恒的题材,特别是在诗歌作品中更为常见,《诗经》中的爱情诗,热烈而浪漫,清新而纯净,是心与心的交流,是情与情的碰撞,礼赞了纯洁自由的爱情,肯定了以爱情为基础的自主婚姻,表现了下层人民的习俗。
爱情是人类特有的感情,是一种自发的不由自主的情感冲动,同时也是个体的一种自我选择。”无端隔水抛帘子,遥被人知半日羞”的初恋羞涩;”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心灵相通;”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的热恋烦恼;”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烛成灰泪始干”的坚贞不渝……这些深情地倾诉,一定会在你我心中产生强烈的震撼和共鸣,使我们立刻沉浸在”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一片爱的温馨里,也会因”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的境界,心胸变得更开阔。
使我们情绪在诗的情与美中得到净化,灵魂得到升华。 婚姻爱情是文艺作品永恒的题材,特别是在诗歌作品中更为常见,爱情诗几乎可以说和爱情本身一样,青春永驻,万古常新。
关于这一点,马克思、恩格斯在《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等书中作过许多精辟的论述,他们认为:”人和人之间的关系,特别是两性之间的感情关系,是自从有了人类以来就出现的”、”男女之间的关系,是人与人之间最自然的关系,是人的本性,这种关系没有人想去阻碍,这是最自然的事,最必然的事。” 早在两三千年前的春秋时代,《诗经》中就保留了大量的爱情诗。
《诗经》从文学的角度写出了礼制完善之初,周代社会男女交往的清纯本色,表现出对人生命本体的尊崇和对人的个体价值的强烈追求,为中国古代文化留下了情感的光辉。”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千古绝唱的诗句,一直涤荡着有情人的心灵。
周代,礼教初设,古风犹存,青年男女的自由恋爱尚少禁忌,所谓:”仲春之月,令会男女,于是时也,奔者不禁”(《周礼·媒氏》)。在《诗经》中有许多男女恋情诗,而恋人之歌,多集于《国风》。
风即指音乐曲调,国是地区、方城之意,”国风”即各地区的乐调。《国风》取材于各地的民间歌曲,反映了当时各地的民俗风情。
而男女恋情,人之天性,所以在《国风》中也颇多涉及。 《诗经》中的爱情诗,热烈而浪漫,清新而纯净,是心与心的交流,是情与情的碰撞,礼赞了纯洁自由的爱情,肯定了以爱情为基础的自主婚姻,表现了下层人民的习俗。
古人为什么把爱情、婚姻当作头等大事呢?因为在春秋战国时期,生产力水平非常低下,家庭是社会的基本单位,每一个家庭都倚靠夫妻来战胜灾害,希望家庭和睦。娶妻是头等大事,妻子的内在素质决定了家庭的未来。
细读《诗经》中的情爱诗部分,我们可以看到一个很有意思的东西,那就是爱情的过程:从一个人情感的萌动,开始慢慢去寻觅,然后找到意中人,然后相互试探,相互寻找,最后觉得很融洽而结婚。结婚以后,或过得很快乐,或者因为种种的原因而导致分离,因此,整个《诗经》中男女的情歌,我们可以说它实际上就是表现了一种圆满的追寻过程。
所谓圆满,《易经》在解释天地之间的开辟、在解释人与自然之间的产生时,就用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演成六十四翼的抽象道理进行了诠释。如果从这六十四而开始化生为万物,再众品纷呈,众物纷杂,而天地万物一切就此产生。
换句话说,按《易经》的观点来看,世界的构造是来自于太极而衍生的两仪。而所谓两仪就是阴阳,阳者为男阴者为女。
因此,在这里我们就可以看到男女之间去找到一个贴切的,成为一个圆形的这样的一个东西,我们称为圆满。因此,如何去寻找这个圆满呢?当然,就必须要去追寻。
这个追寻的过程就是一个寻爱的过程,所以,整个男女之间的爱情,本来就是一场追寻的过程。《诗经》第一首《关雎》,便是以爱情为题材的诗歌:”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诗经》以《关雎》为始篇,历来众多注家的评价多为淑女以配君子,说明在我国古代爱情便成为了诗歌的重要主题之一。
《毛诗·大序》中说”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
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永歌之;永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诗歌由内心的感发而产生,而爱情是人类最纯真的感情表露,也是最值得用诗歌来歌颂的。
《诗经》中的爱情诗类型多种多样,有写幽会亲昵的《邶风·静女》,有写情侣春游的欢快的《郑风·溱洧》,有写两情野合欢娱的《召南·野有死麕》,有写饱含思念的《王风·采葛》,有写情女想情郎的《郑风·子衿》,有写情侣闹别扭的《郑风·狡童》,有写意中人不可求而空余恨的《周南·汉广》,有写表现意中人难以亲近的《秦风·蒹葭》,有写失恋苦涩的《召南·江有汜》,有写遭到家长干涉的《郑风·将仲子》,还有反抗家长干涉的《王风·大车》。由此可以看出,《诗经》中的爱情诗,包含了从说媒到初恋,从热恋到结婚,从分别到相思,从起风波到遭遗弃的婚姻生活的全过程,广泛地反映了那个时代男女爱情生活的幸福快乐与挫折痛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