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古诗的音韵是什么啊

古诗和古词分别在盛唐和晚宋到达了顶峰。

作为地球上最复杂的汉语文学,唐诗宋词成为世界古典文学里一颗最灿烂耀眼的明珠。 唐宋人的贡献包括了诗词格律的音乐化、规范化。

唐诗宋词有极其严格复杂的格律,所以,我们国家需要有一些专业人才去终身研究古文字、古汉语、古典文学、古典诗词,特别是唐宋诗词的格律。 诗词格律主要包括三部分内容:音调、用韵、章法。

其中以音调最为重要,用韵为其次。 古人的声调音韵和今人有很大的差异,要研究古诗词声调音韵是非常复杂的。

古代没有录音机,后人只能从前人的诗歌作品和有关音韵的书籍去推断。但是,从远古起年代的变迁、地域方言的融合变异使这研究极度困难。

汉语发音从西周到南北朝已经发生了重大的变化,南北朝人读先秦文献的时候,发现有许多押韵不和谐的地方了。例如《诗经·邶风·燕燕》“燕燕于飞,上下其音,之子于归,远送于南”中的“音”和“南”两个字不押韵,后来的人牵强地改变“南”字的读音使其押韵。

北梁人沈重在《毛诗音》中指出:“南:协句,宜乃林反”。他用反切的方法标注他认为正确的读音(用普通话读,他把“南”字的方音改成nín)。

他这种方法叫做“协韵” (亦称“叶音”)。 隋朝人陆德明认为不应该使用协韵法,因为他认为古代人押韵不严谨,没有必要改正《诗经》的读音。

他指出:“沈云协句宜乃林反,今谓古人韵缓,不烦改字”。 到了宋朝,朱熹等人继承发展了南北朝的协韵法,系统地改正《诗经》和《楚辞》里所谓“不和谐”的韵脚字的读音。

他们把读音脱离时空固化了,把韵的使用绝对化了,认为古人写诗都严格,认为古人对韵脚字可以临时改读,导致了错误的分析。 宋朝吴棫、郑庠、项安世、程迥等人对古音进行了深入的研究,为后代的学者开辟了研究古音的新途径。

明代音韵学家陈第反对宋人叶韵说,认为《诗经》、《楚辞》反映的是古音,不能以唐宋今音为标准随音改读来求韵脚的谐合。他明确提出“时有古今,地有南北,字有更革,音有转移”的观点,彻底扫清了叶音说的谬误。

最早用科学的方法研究上古音的学者是明末清初杰出的思想家、史学家、语言学家顾炎武。他继承了陈第的学说,认为“古诗无叶音”,并发明了“离析唐韵”的研究方法,旨在恢复古代汉语的发音。

他奠定了上古音研究的基础,一直到今天,他的“离析唐韵”仍然是上古音构拟的原则之一。 字的读音除了有韵之分,还有声调之分。

今天普通话规定了第一字调(现名阴平)、第二字调(现名阳平)、第三字调(现名上声)和第四字调(现名去声),(“儿化”“轻声”等读音变异例外)。但唐人对声调的划分却不同,汉语有四个声调“平上去入”,即所谓“四声”。

“平仄”就是四声的简单化归类:平就是平声,仄包括了上声、去声和入声三个声调。 现代的普通话已经没有入声,在普通话的体系下可以认为,阴平和阳平属于平声,上声和去声属于仄声。

入声这个声调是一个短促的调子,现代江浙、福建、广东、广西、江西等处的方言里都还保存着入声。在普通话的体系下,入声字已经分别归属于入声字变为去声、阳平,也有归属于阴平、上声的。

普通话也没有全浊声母,只有“全清、次清、次浊”三类,其中b、d、g、j、x、zh、sh、z、s是全清音,p、f、t、k、h、q、ch、c是次清音,m、n、l、r、y、w是次浊音(以上都是按汉语拼音标注)。全浊字与入声一样,已经在普通话中消亡了。

历代的韵书把同一声调内的同韵字归为一个韵目,各以一个代表字加序号命名,比如上平一东、入声一屋等等。 诗不是写的,是吟出来的,是唱的。

从唐代起,诗词发展了极其严格的韵律,特别是对平仄的要求,一般是不准许违背的。所以今人仿作,如果不依平仄,也不依古韵,只能称作“打油诗”。

如果想仿作古诗,比如五古、七古,反而要避免有太多的律句,以求格调高古。但如果做格律诗词,那是必须务必严格遵守规则的。

既然诗是吟唱而生,词诗是填写而成,那么人们必然是依附他们那个年代和那个地区的方言的。古代交通不便,语言的差异很大,我相信所有的诗家词人都带有一定的方言,而且,随着年代的推移、文化的交流、地方语言之间的融合变异,复杂性就更大了。

我也相信,唐宋人写诗词,大都不会苛求更古老的音韵,而是各自依照本地当时代的发音去写、去配曲的。即便是参照韵书,那韵书的根基也来源于诗人词家的方言。

如果我们用现代的普通话来朗诵唐诗宋词,往往会觉得平仄错了,甚至用用韵也错了。律句对平仄的要求非常严格,例如“当春乃发生”句中的“发”字,唐代是入声字,与“春”字平仄相错,但如果用普通话来读,“入声”已经消失,读阴平,显然与平仄格律相抵触。

又如唐李益《江南曲》“嫁得瞿塘贾,朝朝误妾期。早知潮有信,嫁与弄潮儿。”

其中的“期”和“儿”似乎没有押韵,但“儿”用吴语发音,是“ni”,实际上是押韵的。我的家乡在无锡,我说家乡话“儿子”就读成“nize”,而非“erzi”。

确实,专业人士研究古诗词,必须研究历代诗歌的发展史,了解唐韵,研究各个朝代方言的变化,研究。

2.古诗按音韵可分为哪几类

诗韵举要 一上平声 【一东】 东同童僮铜桐峒筒中(中间)衷忠虫冲终忡崇嵩(崧)戎狨弓躬宫融雄熊穹穷冯风枫丰酆充隆空(空虚)公功工攻蒙蒙朦幪笼(名词,董韵同,又动词独用)胧聋栊巃昽洪红虹鸿丛翁匆葱聪骢通棕蓬 【二冬】 冬彤农宗锺钟龙舂松冲容溶庸蓉封胸凶汹凶匈雍(和也)浓重(重复,层)从(随从、顺从)逢缝(缝纫)峰锋丰蜂烽纵(纵横)踪茸邛筇慵恭供(供给) 【三江】 江缸窗邦降(降伏)双泷庞舡撞(绛韵同) 【四支】 支枝移为(施为)垂吹(吹嘘)陂碑奇宜仪皮儿离施知驰池规危夷师姿迟龟眉悲之芝时诗棋旗辞词期祠基疑姬丝司葵医帷思(动词)滋持随痴维卮螭麾墀弥慈遗(遗失)肌脂雌披嬉尸狸炊湄篱兹差(参差)疲茨卑亏 蕤骑(骑马)歧岐谁斯私窥熙欺疵赀羁彝髭颐资糜饥衰锥姨夔祗涯(佳麻韵同)伊追缁箕治(治理,动词)尼而推(灰韵同)縻绥羲其淇麒祁崎骐锤罹漓鹂璃骊狝罴貔仳琵枇尸鳷栀匙蚩篪絺鸱踟嗤隋虽睢咨淄鹚瓷萎惟唯厮澌缌 逶迤贻裨庳丕嵋郿劘蠡(瓠勺,齐韵同)氂痍猗椅(音漪,木名) 【五微】 微薇晖辉徽挥韦围帏闱霏菲(芳菲)妃飞非扉肥威祈旗畿机几(微也,如见几)稀希衣(衣服)依归苇饥矶欷 【六鱼】 鱼渔初书舒居裾车(麻韵同)渠余予(我也)誉(动词)舆馀胥狙助(鉏、锄)疏(疏密)疎(同疏)蔬梳虚嘘徐猪闾庐驴诸除如墟於畲淤妤璵蜍储苴葅沮龃据(拮据)鶋蕖歔茹(茅茹)洳摅榈 【七虞】 虞愚娱隅刍无芜巫于衢儒濡襦须株蛛诛殊铢瑜榆愉谀腴区驱躯朱珠趋扶凫雏敷夫肤纡输枢厨俱驹模谟蒲胡湖瑚乎壶狐弧孤辜姑菰徒途涂荼图屠奴吾梧吴租卢鲈炉芦苏乌污(污秽)枯粗都茱侏徂樗蹰拘劬岖鸲芙苻鄜桴俘须臾繻吁滹瓠蝴糊鄠醐糊呼沽酤泸舻轳鸬驽孥逋匍葡铺殳酥菟洿诬呜鼯逾(逾)禺萸竽雩渝貐揄瞿 【八齐】 齐黎藜犁梨妻(夫妻)萋凄凄堤低题提蹄鸡稽兮倪霓西栖犀嘶梯鼙齑赍迷泥(泥土)溪圭闺携畦嵇跻滩脐奚醯蹊黧(支韵同)醍鹈珪睽 【九佳】 佳*街鞋牌柴钗差(差使)崖涯*(支麻韵同)偕阶皆谐骸排乖怀淮槐(灰韵同)豺侪埋霾斋娲*蜗*蛙*(有*号的字,词韵属第十部;其余属第五部。)

【十灰】 灰恢魁隈回徘(音裴)徊(音回)槐(音回,佳韵同)梅枚媒煤雷罍颓(颓)催摧陪杯醅嵬推(支韵同)回虺豗诙培崔才*开*哀*埃*台*苔*该*才*材*财*裁*来*莱*栽*哉*灾*猜*孩*騋*腮*(有*号的字,词韵属第五部,其余属第三部。) 【十一真】 真因茵辛新薪晨辰臣人仁神亲身宾滨邻鳞麟珍瞋尘陈春津秦频苹颦银垠筠巾囷民岷贫莼淳醇唇伦纶轮沦匀旬巡驯钧均榛遵循甄宸郴椿鹑嶙辚磷驎泯(轸韵同)缗邠嚬诜駪呻伸漘寅姻荀询郇峋氤恂逡嫔皴 【十二文】 文闻纹蚊云分(分离)纷芬焚坟群裙君军勤斤筋勋熏曛云芹欣芸耘沄氲殷汶阌氛濆汾 【十三元】 元*原*源*鼋*园*猿*垣*烦*蕃*樊*暄*萱*喧*冤*言*轩*藩*魂*袁*沅*援*番*繁*幡*瑶*埙*(埙)骞*鸳*蜿*浑温孙门尊樽(罇)存敦蹲蹲豚村屯盆奔论(动词)昏痕根恩吞荪扪(有*号的字,词韵属第七部,其余属第六部。)

【十四寒】 寒韩翰(羽翮)丹单字鞍难(艰难)餐檀坛滩弹残干肝竿乾(乾湿)阑栏澜兰看(翰韵同)丸完桓纨端湍酸团攒官棺观(观看)冠(衣冠)鸾銮峦欢(驩)宽盘蟠漫(大水貌)叹(翰韵同)邯郸摊玕拦磻珊狻 【十五删】 删潸关弯湾还环鬟寰班斑蛮颜奸(奸)攀顽山闲艰闲间(中间)悭患(谏韵同)孱潺 二下平声 【一先】 先前千阡笺天坚肩贤弦弦烟燕(国名)莲怜田填年颠巅牵妍眠渊涓边编悬泉迁仙鲜(新鲜)钱煎延毡膻蝉缠连联篇偏扁(扁舟)绵全宣镌穿川缘鸢捐旋(回旋)娟船涎鞭铨专圆员乾(乾坤)虔愆权拳椽传(传授)焉 鞯褰搴汧千铅舷跹鹃蠲筌痊悛邅鹯旃鳣禅(参神,逃禅)婵单(单于)躔颛燃琏便(安也)翩楩骈癫阗畋钿(霰韵同)沿蜒胭 【二萧】 萧箫挑(挑担)貂刁凋雕雕雕迢条髫跳苕调(调和)枭浇聊辽寥撩寮僚尧宵消霄绡销超朝潮嚣骄娇焦燋椒饶桡烧(焚烧)遥徭摇谣瑶韶昭招镳瓢苗猫腰桥乔妖飘逍潇鸮骁祧鹪鹩缭獠夭(夭夭)幺邀要(要求,要) 飖姚樵侨憔标飙嫖漂(漂浮)剽徼(徼幸) 【三肴】 肴巢交郊茅嘲钞包胶爻苞梢蛟教(使也)庖匏坳敲胞抛鲛崤啁鵁鞘抄蝥咆哮 【四豪】 豪毫操(操持)髦绦刀萄猱褒桃糟旄袍挠(巧韵同)蒿涛皋号(号呼)陶鳌曹遭羔高嘈搔毛滔骚韬缲膏牢醪逃劳(劳苦)濠壕饕洮淘叨啕篙熬翱嗷臊 【五歌】 歌多罗河戈阿和(平和)波科柯陀娥蛾鹅萝荷(荷花)何过(经过,个韵同)磨螺禾珂蓑婆坡呵哥轲(孟轲)沱鼍拖驼跎柁(舵,哿韵同)佗(他)颇(偏颇)峨俄摩麽娑莎迦靴疴 【六麻】 麻花霞家茶华沙车(鱼韵同)牙蛇瓜斜邪芽嘉瑕纱鸦遮叉奢涯(支佳韵同)夸巴耶嗟遐加笳赊槎(查)差(差错)楂杈蟆骅虾葭袈裟砂衙枒呀琶杷 【七阳】 阳杨扬香乡光昌堂章张王(帝王)房芳长(长短)塘妆常凉霜藏(收藏)场央鸯秧狼床方浆觞梁娘庄黄仓皇装殇襄骧相(互相)湘箱创(创伤)亡忘芒望(观望,漾韵同)尝偿樯坊囊郎唐狂强(刚强)肠康冈苍匡荒遑行(行列)妨棠翔良航疆粮穰将(送也,持也)墙桑刚祥详洋梁量(衡量,。

3.诗歌中的音韵咋讲

平仄律是从文学音律的角度对汉字声调的分类。

古汉语将汉字分为平、上、去、入共四个声调。平是指平声,仄指上、去、入声。

元代后北方入声逐渐消失,化入现在的二声和四声中,而平声逐渐演化成阴平和阳平两类。近代汉语将阴平、阳平、上声、去声四声调称为新四声。

凡声调为阴平、阳平(指标准拼音中的一、二声)的称为平声,凡声调为上声、去声(指标准拼音中的三、四声)的称为仄声。有些原在古汉语中属入声的字现在虽归入阴平、阳平之中,但论及平仄时仍应属仄声。

根据这个原则,人们将所有的汉字统统分为两大类:即一平一仄,非平即仄,其关系一阴一阳。平仄相替产生节奏,由此也就产生了汉语的音韵之美。

对联不但同句平仄要交替,上联、下联也要交替,即上下联相应的位置必须平仄相对。字音的对仗加上字意的对仗,就形成了联句结构的参差美,读起来便会琅琅上口,抑扬顿挫,韵味和谐。

作对联,要合于下列规律: (一)上下联的字数必须相等,不能用重复的字。 (二)上联的末一句必须是仄声,下一联的末一字必须是平声。

(三)上下联的句式必须一致(词类相当,结构相应)。 (四)上下联的平仄要相对立,上联要用平声字的地方,下联就得用仄声字,反过来也一样(平:平声字;仄,仄声字,包括上、去、入三声的字)。

(五)上下联意思可以相近或相反,可只说一事,也不妨分说两事。 对联和律诗中间的对仗有继承演进的关系,律诗的平仄格律和”一、三、五不论,二、四、六分明”的原则,也适用于对联。

至于每副对联的字数,并无限制,由四字、五字、六字、七字、八字、九字到几十字、几百字,只要有话可说,能成对偶就行。 作对联要音韵和谐。

语言精炼,合于规律,而又有一定的内容。文字不相对,平仄不协调或把标语口号式的句子分写两行,全不能算是对联。

对上面的介绍的内容,我们可以归结为”四讲”,即”字数讲相等,字音讲平仄,词语讲对仗,句法讲对称”。 同时,上下联内容要有一定的联系,但不能雷同或重复,雷同的对句俗称为”合掌对”,比如”新年迎五福,春节接三多”,其中的”新年”和”春节”、”迎”和”接”都同意,传统上认为这样的楹联犯制作楹联的大忌。

对文中”‘一、三、五不论,二、四、六分明’的原则,也适用于对联”,是指五、七言诗每句的第一、三、五字,不拘平仄,当用平声字的用了仄声字,或当用仄声字的用了平声字,皆无不可;而每句的第二、四、六字,则须平仄分明,不容更换。皆因一、三、五字平仄移易,读音影响不大,二、四、六字平仄失调,则读之拗口,乃律诗之大忌,用于楹联创作,也是传统楹联作法之大忌。

怎样分辨平仄?现在平仄有两套系统,一是以普通话为标准,简称为新声。二是以《平水韵》为标准,简称为古声。

现在这两套系统交叉并用,这叫双轨制。但是,不能混用。

就是写一副联,只能用一套标准。 (一)、新声(现代汉语即普通话)。

普通话分为四个声调,阴平、阳平,上声、去声,在诗歌和对联的格律应用中,把阴平和阳平(第一、二声)称为平声,上声和去声(第三、第四声)称为次声。 四十岁以下的朋友应该明白的。

这里就不多说了。 (二)、古(旧)声 现在社会都发展到哪里了,都要实现几个现代化了,况且现在全部通行普通话了,我们还有必要学习古韵?是不是多余的事!是不是有意在为难大家?是不是在开历史倒车?古韵是不是一点用处都没有了?我认为:一个热爱中华传统文化的人—–楹联爱好者,或是一个对联工作者,应该新声、古声都懂,哪怕是今后全部通行现代汉语了。

我们也要了解古韵,这是欣赏,学习,吸收,传承对联文化的需要!!!否则就不好说了。其实这两套系统相差不是很大,约有300多个字,按照偏旁来记不是很难的,只需记几十个字就够了。

习惯用新声或古声创作对联都是可以的,不能把自己的用韵习惯作为标准去定是非,这样也不好。既然我们有心要学习楹联创作,就应该花些时间,学习、了解一下古韵,是很有好处的。

俗话说得好:技(才)不压身。在一生中,这是个难得的学习机会。

这也许是我们与平时自己看书学习的不同的一个方面。有大家在一起讨论,效果会不一样的。

古汉语将汉字分为平、上、去、人四个声调。平,所指的就是古汉语中的平声字(包括现在汉语中的第一、二声中的大多数);仄,所指的是古汉语中的上、去、入声(现代消息,分入四声之中)。

这是旧韵(古声)的平仄分法。 “击、说、积、极、习”在古汉语中均属入声字,虽然现在已入阴平、阳平之中,但论及平仄时,按旧韵,仍应属仄声。

入声字的特点是读起来有短、促、急、收、藏的感觉(现在我国江南的一些地方,如湖南方言和闽南方言,仍保持着这种发音方式,他们对入声字并不难辩认,)。利用不同声调的意态,交错排列成句,就形成平仄律。

将这种平仄律应用于不同的文学体裁之中,就使文学作品有了抑扬顿挫的音乐感。 《康熙字典》上载一首歌诀,即说明四声的读法,其歌曰: “平声平道莫低昂,上声高呼猛收藏,去声分明哀远道,入声短促急收藏。”

根据这一原则,人们。

4.诗歌按音韵分怎么分

古代诗歌包括诗、词、曲。

1. 从诗歌的形式可分为:

① 古体诗,包括古诗(唐以前的诗歌)、楚辞、乐府诗。注意“歌”、“歌行”、“引”、“曲”、“呤”等古诗体裁的诗歌也属古体诗。古体诗不讲对仗,押韵较自由。古体诗的发展轨迹:《诗经》→楚辞→汉赋→汉乐府→魏晋南北朝民歌→建安诗歌→陶诗等文人五言诗→唐代的古风、新乐府。

② 近体诗,包括律诗和绝句。

③ 词,又称为诗余、长短句、曲子、曲子词、乐府等。其特点:调有定格,句有定数,字有定声。字数不同可分为长调(91字以上)、中调(59-90字)、小令(58字以内)。词有单调和双调之分,双调就是分两大段,两段的平仄、字数是相等或大致相等的,单调只有一段。词的一段叫一阙或一片,第一段叫前阙、上阙、上片,第二段叫后阙、下阙、下片。

④ 曲,又称为词余、乐府。元曲包括散曲和杂剧。散曲兴起于金,兴盛于元,体式与词相近。特点:可以在字数定格外加衬字,较多使用口语。散曲包括有小令、套数(套曲)两种。套数是连贯成套的曲子,至少是两曲,多则几十曲。每一套数都以第一首曲的曲牌作为全套的曲牌名,全套必须同一宫调。它无宾白科介,只供清唱

律诗的韵、平仄、对仗,都有许多讲究。由于格律很严,所以称为律诗。律诗有以下四个特点:

a.每首限定八句,五律共四十字,七律共五十六字;

b.押平声韵;

c.每句的平仄都有规定;

d.每篇必须有对仗,对仗的位置也有规定。

有一种超过八句的律诗,称为长律。长律自然也是近体诗。长律一般是五言的①,往往在题目上标明韵数,如杜甫《风疾舟中伏枕三十六韵》,就是三百六十字;白居易《代书诗一百韵寄微之》,就是一千字。这种长律除了尾联(或除了首尾两联)以外,一律用对仗,所以又叫排律。

绝句比律诗的字数少一半。五言绝句只有二十字,七言绝句只有二十八字。

绝句实际上可以分为古绝、律绝两类。

古绝可以用仄韵。即使是押平韵的,也不受近体诗平仄规则的束缚。这可以归入古体诗一类。

律绝不但押平声韵,而且依照近体诗的平仄规则。在形式上它们就等于半首律诗。这可以归入近体诗②。

总括起来说:一般所谓古风属于古体诗,而律诗(包括长律)则属于近体诗。乐府和绝句,有些属于古体,有些属于近体。

五言就是五个字一句,七言就是七个字一句。五言古诗简称五古,七言古诗简称七古;五言律诗简称五律,七言律诗简称七律;五言绝句简称五绝,七言绝句简称七绝。

古风分为五古、七古,这只是大致的分法。其实除了五言、七言之处,还有所谓杂言。杂言指的是长短句杂在一起,主要是三字句、五字句、七字句,其中偶然也有四字句、六字句、以及七字以上的句子。杂言诗一般不另立一类,而只归入七古。甚至篇中完全没有七字句,只要是长短句,也就归入七古。这是习惯上的分类法,是没有什么理论根据的。

5.古典诗歌中音韵方面的艺术技巧有哪些

真正从理性上对“音韵美”进行系统考察的其实大有人在,他们通常被称作“格律派”,以最在乎格律的宋词作者和学者为盛。女词人李清照《词论》有言:“盖诗文分平侧(仄),而歌词分五音,又分五声,又分六律,又分清浊轻重。”南宋晚期的张炎在其论词专著《词源》里就记载了一个相关的故事:他父亲是音乐家,有一次按照《瑞鹤仙》的曲调填词时,发现“粉蝶儿,扑定花心不去”里的“扑”字“稍不协”,改成“守”字才唱得舒服协和。张炎总结说:“盖五音有唇齿喉舌鼻,所以有轻清重浊之分。”

在唐宋时人眼里,诗歌的“音韵美”实际上来源于音乐的美,而汉字的四声平仄、语句的抑扬顿挫只是配合歌曲的旋律而已。南宋大诗人、音乐家姜夔曾经改革《满江红》的词牌,将标准格式仄声押韵换成了平声,反而更加谐和。对他而言,文字的格律要求只有使演唱更为顺口的作用,与“美”的判断不甚相干。“美”是属于音乐的,比如姜夔在《凄凉犯》里说用哑觱栗吹这首歌“其韵极美”,在《暗香疏影》里说新作的歌曲“音节协婉”,根本不提“平上去入”之类的文字因素。

按说中国诗歌格律意识的起源与古代音乐是密不可分的。以南朝的庾信、沈约为滥觞,初唐沈佺期、宋之问等人高举“律诗”大旗,他们所针对的就是乐府诗歌不考究声律的毛病:既然文人撰写的诗稿往往让乐工们无从下手,不如直接规定好音韵。音谱失传之后,古诗词失去了原有的音乐意义,格律几乎变成了穷讲究。早在宋词兴起的年代,人们就已经把狭义的“诗”和有旋律的歌词区分开来了。

但是千百年来,诗人和学者们从来没有放弃以“音韵美”为出发点去探求古典诗歌的奥义,反而将格律发展成了一门重要的学问,形成了独立的存在价值。比如中山大学的邱世友教授曾经点评《雕菰楼词话》里的一个故事:柳永《醉蓬莱》“渐太液波翻”一句中的“翻”字让宋仁宗看得很不顺眼,皇上认为改为“澄”字更合适。但从格律学的角度来说,假如我们列举此句每个字在中古汉语里的发音部位,就会发现“翻”比“澄”更为谐畅。

格律学者们的演绎固然精彩,但遗憾的是,找到古典诗歌创作的音韵规律不代表感受到美。能够用音乐美来诠释格律必要性的古代作品,只剩下《白石道人歌曲》里的少许词调歌曲、琴歌和颂歌了。退一步讲,即使我们只考虑朗诵的需要,当代汉语的发音也未必能够再现古诗词原本的各种声音特征。在学生们吟诵古诗词的琅琅书声里,我听见了将“音韵美”从一个学术概念化为艺术经验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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