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孔子为何说郑声靡
孔子曾说“郑声淫”,有关“郑声淫”的传统解释,多不离《诗经·郑风》,或认为“郑声”则《郑风》,或认为“郑声”乃《郑风》之音乐。
前者与“思无邪”及《诗》之为经相抵牾,后者乐淫而诗不淫的观点有违“诗乐一致”的原则。事实上,“郑声”是产生于《诗经》之后的一种“新声”,与《郑风》无关。
《郑风》与“郑声”虽然都不脱郑俗的影响,但由于文化背景的差异,前者虽难掩其浪漫与野性,但却自然、纯净,符合孔子时代的“无邪”标准;后者则以满足声色享受为目的而有涉于淫,故孔子称前者为“无邪”,而斥后者以“淫”。
2.孔子为何说郑声靡
孔子曾说“郑声淫”,有关“郑声淫”的传统解释,多不离《诗经·郑风》,或认为“郑声”则《郑风》,或认为“郑声”乃《郑风》之音乐。
前者与“思无邪”及《诗》之为经相抵牾,后者乐淫而诗不淫的观点有违“诗乐一致”的原则。事实上,“郑声”是产生于《诗经》之后的一种“新声”,与《郑风》无关。
《郑风》与“郑声”虽然都不脱郑俗的影响,但由于文化背景的差异,前者虽难掩其浪漫与野性,但却自然、纯净,符合孔子时代的“无邪”标准;后者则以满足声色享受为目的而有涉于淫,故孔子称前者为“无邪”,而斥后者以“淫”。采纳哦。
3.诗词有雅郑之分,为什么说郑声就是淫邪之音亡国之音
看了半天都是求小说的,就这个问题问得有点水准。雅郑之说语本扬子《法言.吾子》﹕”或问﹕交五声十二律也﹐或雅或郑﹐何也?曰﹕中正则雅﹐多哇则郑。” 诗词中 所谓的郑声不是专指ying邪之音或亡国之音,它是与雅相对来说的,应该引申为正与邪或高雅与低劣。现在回答你的问题。《刘子》卷39《辩乐》:“郑卫之俗好,故有《溱洧》、《桑中》之曲”,所谓《溱洧》、《桑中》之曲,据《汉书。地理志下》:“卫地有桑间,濮上之阻,男女亦亟聚会,声色生焉,故俗称郑卫之音”。《吕氏春秋.本生篇》:“靡曼皓齿,郑卫之音,务以自乐,命之曰伐性之斧”。高诱注:‘郑国ying辟,男女私会于溱洧之上,有询于之乐芍药之和。昔者殷纣使乐师作朝歌北鄙靡靡之乐,以为ying乱。武王伐纣,乐师抱其器自投濮水之中。暨卫灵公北朝于晋,宿于濮水上,夜闻水中有琴瑟之音,乃使师涓以琴写其音,师旷止之曰:“此亡国之音也”。 纣之太师以此音自投于濮水,得此声必于濮水之上,地在卫,因曰郑卫之音。可以参看《诗经.郑风.溱洧》和《诗经.卫风.桑中》,这里不再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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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诗经郑风是怎样的
由于孔子曾说过“《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论语》),经学家便将《诗经》的每首诗都套上“思无邪”的灵光圈,致使一部《诗经》竞成了儒家的道德教科书。如本篇《子衿》,《毛诗序》认为“刺学校废也,乱世则学校不修焉”。孔颖达疏进一步解释说:“郑国衰乱不修学校,学者分散,或去或留,故陈其留者恨责去者之辞,以刺学校之废也。经三章皆陈留者责去者之辞也。”可是我们在诗中实在看不出什么“学校废”的迹象。朱熹指出:“此亦淫奔之诗。”(《诗集传》)倒是看出这是男女相悦之辞,纠正了前人的曲解臆说。
这首诗写一个女子在城楼上等候她的恋人。全诗三章,采用倒叙手法。前两章以“我”的口气自述怀人。“青青子衿”,“青青子佩”,是以恋人的衣饰借代恋人。对方的衣饰给她留下这么深刻的印象,使她念念不忘,可想见其相思萦怀之情。如今因受阻不能前去赴约,只好等恋人过来相会,可望穿秋水,不见影儿,浓浓的爱意不由转化为惆怅与幽怨:纵然我没有去找你,你为何就不能捎个音信?纵然我没有去找你,你为何就不能主动前来?第三章点明地点,写她在城楼上因久候恋人不至而心烦意乱,来来回回地走个不停,觉得虽然只有一天不见面,却好像分别了三个月那么漫长。
近人吴闿生云:“旧评:前二章回环入妙,缠绵婉曲。末章变调。”(《诗义会通》)虽道出此诗章法之妙,却还未得个中三昧。全诗五十字不到,但女主人公等待恋人时的焦灼万分的情状宛然如在目前。这种艺术效果的获得,在于诗人在创作中运用了大量的心理描写。诗中表现这个女子的动作行为仅用“挑”、“达”二字,主要笔墨都用在刻划她的心理活动上,如前两章对恋人既全无音问、又不见影儿的埋怨,末章“一日不见,如三月兮”的独白。两段埋怨之辞,以“纵我”与“子宁”对举,急盼之情中不无矜持之态,令人生出无限想像,可谓字少而意多。末尾的内心独自,则通过夸张修辞技巧,造成主观时间与客观时间的反差,从而将其强烈的情绪心理形象地表现了出来,可谓因夸以成状,沿饰而得奇。心理描写手法,在后世文坛已发展得淋漓尽致,而上溯其源,本诗已开其先。所以钱钟书指出:“《子衿》云:‘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子宁不来?’薄责己而厚望于人也。已开后世小说言情心理描绘矣。”
5.《诗经·郑风》是哪个年代的
就是秦之前,应该是春秋的郑国,大约公元前700-公元前400。周宣王二十二年(立国432年,历20君)立郑国,别名奠国,国君为姬姓,伯爵。春秋战国时期重要诸侯国。
周宣王二十二年(前806年)封周厉王幼子友于郑(今陕西华县的东方),史称郑桓公。周幽王时期,郑桓公身为周王室的司徒,看出西周马上就要灭亡,于是,在太史伯的建议下,于桓公三十三年(前774年)将郑国财产、部族、宗族连同商人、百姓迁移到东虢国和郐之间(今河南嵩山以东),号称新郑(今河南省新郑一带),这是郑国历史上有名的大迁移。桓公三十六年(前771年),犬戎杀死周幽王和郑桓公,桓公之子武公即位,继位的郑武公攻灭郐和东虢国,建立了实际独立的郑国,定首都为新郑。襄公时期,楚国曾攻占郑国,襄公忍辱存国。韩、赵、魏三家分晋,韩武子攻占郑国,杀害了幽公。后来幽公之弟儒公复国,多次与三晋发生战争。康公二十一年(前375年)韩哀侯率军再次攻占郑国,郑国灭亡,国土并入韩国。立国432年,历21君。
有查阅其他资料。
这个郑风是当时的民歌收集,应该是比较强大的时候,估计公元前700-公元前500这段时间吧。应该也是鲁国比较安定存在的时候,不好意思没有专门去查。
6.诗经与新郑的渊源关系
一,《诗经》国风中的郑风,十五国风之一。为先秦时代郑地民间民歌。
二,郑地:周宣王二十二年封其弟姬友于郑,是为郑桓公。春秋时代郑国的统治区大致包括今河南的郑州市全境(含新郑全境)、许昌市全境、平顶山市中北部、开封市中东部、洛阳市偃师和新乡市、焦作市、漯河市的一些地方。“郑风”就是这个区域的诗。
三,大概内容:郑国与东周王畿接壤,地处中原,文化较发达,春秋之际,人民创造了一种具有地方色彩的新曲调,激越活泼,抒情细腻,较之迟缓凝重的“雅乐”,无疑是一个进步。所以当时的名人季札听了也不禁要脱口赞道:“美哉,其细也甚!”孔子责备“郑声淫”,要“放郑声”,就是害怕郑国这一“激越活泼”的新声,会取代周王朝的正乐。在春秋战国时代,“郑卫之音”是新兴音乐的代称。
7.孔子反对郑卫之音为什么诗经里还选取了郑风和卫风
先秦诸子中,孔子是最早重视文艺及其社会作用的。
孔子的文艺思想对后世产生了极大影响。 在孔子建立的以“仁”学为核心的一整套思想体系中,其“乐教”思想占有很重要的地位。
然而人们对其论“雅乐与郑声”的思想,至今仍有不同理解。 长期以来,不少学者认为孔子重视雅乐,排斥郑卫之音与他保守的政治立场有关,是孔子思想中的糟粕部分。
孔子“恶紫之夺朱也,恶郑声之乱雅乐也,恶利口之覆邦家者”(《论语·阳货》)及“放郑声,远佞人;郑声淫,佞人殆”(《论语·卫灵公》),表现了他文艺思想中的保守复古倾向。 有学者提出,“孔子认为雅乐可以陶冶人的思想感情使之正而不邪,有助于养成以仁义为特点的高尚道德品质,而不会去作悖礼违义的事情。
‘郑声’实际是指当时的‘新乐’,它的节奏明快强烈,曲调高低变化较大,故容易激动人心。 所谓‘淫’,是指过分,不合中正平和之意。
孔子认为新乐任其感情之自然发展而无节制,容易诱发人们的私欲,不利于培养以仁、礼为内容的道德品质,所以要‘放’,要禁绝之。他把‘雅乐’比做正人君子,把‘郑声’看做谗佞小人。
这是孔子文艺思想上比较保守方面的集中表现,是不合乎时代潮流的”。并认为,“孔子贬斥郑声新乐的思想是中国长期封建社会中看不起民间新文艺,把戏曲、小说视为不登大雅之堂的低贱之作的重要根源”。
这里就产生了一个问题。即怎样认识孔子的音乐美学思想,‘郑声’究竟是一种什么音乐? 只有在此基础上,才能理解孔子文艺思想的真正价值。
现在一般都认为,孔子的文艺思想是以‘中和’为美。 他对《诗经》的总评论是“《诗》三百,一言以敝之,曰‘思无邪’”。
无邪,就是纯正,无过无不及,达到适度中和的审美境界。 无邪,是中和之美的具体表现。
但‘思无邪’还有表示思想纯正的意思。 孔子认为文艺的形式在于充分地表达思想内容,也就是“辞达而已矣”(《论语·卫灵公》)。
《论语·雍也》篇也说:“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 这说明孔子重视文艺形式与内容的完美统一。
这种以中和为美及内容与形式相统一的美学观点,也就使得孔子更注重雅乐在陶冶人们道德情操,促进人们性格完善上的作用。以致于这种美学思想对后世产生了极大影响。
有论者指出“孔子中和为美的美学思想,经长时期历史沉淀,已成为我们民族审美情趣的一个特色。中国人,特别是广大农民,一般说来,多愿欣赏正剧中的大团圆,欣赏和谐的节奏,不喜欢过度的紧张和强烈的刺激。
悲剧在中国的发展便不如希腊。” 但这种以中和为美审美观的倾向性不足以说明孔子文艺思想的保守性。
分析孔子的文艺思想,还应了解其艺术实践活动。 很多资料表明,孔子不仅限于对文艺的评价,他本人还是一位有修养的音乐家,既有一定的音乐演奏本领,还是第一位把音乐列为教育课程的老师。
六艺中,‘乐’是其弟子们的必修课。《史记·孔子世家》记载,“孔子学鼓琴师襄子”。
诗“三百五篇,孔子皆弦歌之,以求合韶武雅颂之音”。 他的弟子子游受孔子乐教的教诲,为武城宰时,实行以礼乐化民,把音乐普及到民间,到处有弦歌之声。
弟子中以刚勇著称的子路也会弹瑟。 孔子与鲁国的音乐大师讨论过音乐演奏的全过程: “子语鲁大师乐;曰:其乐可知也,始作,翕如也;从之,纯如也,皎如也,绎如也,以成。”
可译为:“演奏开始时,众音汇合给人以变动之感,接着,演奏开始了,音乐趋于和谐,然后进入高潮,节奏特别明朗,最后戛然而止,余音袅袅,演奏便完成了”。 孔子在欣赏雅乐时,常能产生深刻的审美体验,引起共鸣。
一次,孔子在齐国听到演奏韶乐时,受到很大震撼,以至于三月不知肉味,曰‘不图为乐之至于斯也’。惊叹音乐的感染力如此强烈。
这也使孔子的乐教思想具有了感性认识的基础,不流于空谈。除了音乐教学之外,孔子还从事正乐的工作,他说“吾自卫返鲁,然后乐正,雅颂各得其所”。
以上所举例子,说明孔子对音乐的理解是深刻的,具有很高的审美鉴赏水平。 因此,孔子论“雅乐与郑声”就不单纯是个人对音乐的爱好和欣赏习惯问题,而是具有美学的理论思考。
那么,怎样看待孔子的“恶郑声”、“放郑声”呢? 是否由于郑声是民间音乐或是当时的‘新声’就不被孔子理解欣赏而遭排斥呢? 应该指出的是,孔子并不一般地反对民间音乐。 孔子编选的《诗经》以十五国民歌作为教材,其种类和风格是多种多样的。
他赞扬描写民间爱情题材的《关睢》;把《伐檀》《硕鼠》这些反映下层群众情感的诗歌也编入诗经。 一次郊游中,在同子路、曾皙等弟子谈各自志向时,曾皙的理想是“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
其中的歌与舞自然也是民间音乐,孔子“谓然叹曰,吾与点也”。这也说明孔子并不反对民间音乐。
尽管诗经中的“郑风”多是涉及男女恋情的民歌,但是孔子并不排斥,那么,为什么反对根据郑风这些民歌谱写的曲子‘郑声’呢? 孔子自己的说明是“郑声淫”。 可见孔子所排斥的是那些不符合他的美学原则, 也就是不能以乐成人、塑造“仁”的心理结构、而腐蚀人性的音乐。
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