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是指承担国家重任的大臣;在宫廷中占据重要位置的大臣。《韩非子·八说》:“明之国,有贵臣而无臣子……臣者,惟言听之者,权大也。”当然,越是这样的礼仪,越是危险。这就是高拱·甄勋爵的意思。

可以说,历代皇帝身边都有一些高官,比如西汉的霍光,唐代的郭子仪,就是最典型的例子。两人都曾经威风凛凛,但最后却来了两个截然相反的结局,一个被灭族,一个善终。这样的结局和他们性格的差异有很大的关系。

就名望和成就而言,霍光和郭子仪不相上下。作为汉唐中兴名臣,他们都为各自的朝廷做出了杰出的贡献。但在古代,男人的评价往往要考虑四个方面: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霍光在其他三个方面可能不输给郭子仪,但在维持家庭秩序方面却几乎是一败涂地。

霍光原本是汉武帝身边的老臣。他跟随汉武帝近三十年。出门时坐马车,进去时侍候左右。他为官几十年,始终谨小慎微,深得汉武帝信任。汉武帝晚年卧病在床,但仍为国家大事担忧,尤其是死后皇位继承引发的朝政动荡。

自从刘玉鑫被诬陷“巫术的诅咒”并自杀后,刘玉鑫的地位一直悬空并被朝鲜许多势力觊觎。虽然汉武帝有心让小皇子刘弗陵继位,但这位皇帝年轻时可能招致的混乱不得不令人担忧。所以汉武帝决定从自己身边选一个能干可靠的大臣辅佐皇帝。

最后汉武帝选择了霍光。

有一天,汉武帝把霍光召到自己的庙里,用“周公欲成诸侯之计”含蓄地表达了自己的意图。虽然,霍光心里明白,但多少有些受宠若惊。不久,汉武帝在左雾宫驾崩,霍光正式接过汉武帝的遗诏,成为(汉武帝赵迪)的侍郎。同时受左将军上官桀、车齐将军、神医桑弘羊等任用。

在汉武帝时期,霍光已经是一个有权有势的人,到了汉武帝赵迪的时候,他的地位大大提高了。甚至当时朝中所有事务都是霍光一个人处理。虽然霍光在朝中被很多大臣羡慕,但以他多年的从政经验和在朝中建立的威望,一直无法让别人的阴谋得逞。

况且霍光的哥哥霍去病作为当代名将,在战场上也是战功卓著。两兄弟互相武装,互相扶持,使得霍多尔科夫斯基家族的威望一时无与伦比。

毫无疑问,如果霍光有心争取帝位,赵涵不可能是他的对手。但是,霍光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忤逆之心。十几年来,辅政一直在尽力。对于霍光的忠诚,赵涵也给予了极大的信任作为回报。在霍光辅政时期,他之所以如此稳定,是由于赵涵的信任和支持。

有了汉昭帝的信任,霍光才得以粉碎桑弘羊、上官桀、燕王旦等人多次夺权的阴谋。汉昭帝和霍光是两个人。前者才华横溢,后者忠心耿耿。明君贤臣的故事,成为当时的一段佳话。然而不幸的是,这个故事并没有一直进行下去。元平元年四月,皇帝赵涵突然病逝于未央宫,年仅21岁。

本来包括霍光在内的所有人都认为霍光的权力最终会回归皇室,但是赵涵皇帝在他即将大显身手的时候突然驾崩了。顿时,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甚至,有人怀疑是霍多尔科夫斯基家族不愿意让权力从手中流走,谋杀了皇帝。对于此事,霍家大部分人自然是欢呼雀跃,而与霍家有仇的人则是愤怒却又无可奈何。

然而,就在大家还没从汉昭帝去世的噩耗中恢复过来的时候,霍光又做了一件震惊朝野的大事——废了新登基的君主刘贺,立刘询为帝,也就是后来的汉武帝宣帝。

自古以来,立新君就是震惊天下的大事。自然,霍光的到访受到了很多人的质疑。但霍光凭借自己和家人在朝中的力量,强行平定了一切波动。

霍光在担任侍郎期间,一直奉行“养而生之”的政策。虽然梁武帝执政前期的很多好政策让汉朝很富裕,但是他后期的军国主义作风几乎挥霍了整个国库。到了汉昭帝的时候,整个汉朝虽然看起来太平祥和,但实际上危机四伏。

霍光掌权后,开始实行修身养性,生息繁衍的政策。这些政策就像一副温和的中药,慢慢调整了疲软的大汉经济。在霍光的统治下,汉朝在经历了“文化场面的统治”后终于再次繁荣起来,被后人称为“赵璇中兴”。但霍光终究摆脱不了尊祖的崇高志向的羁绊,摆脱不了以将军为相,尊子孙的腐朽传统。

在他当政的时候,霍氏家族早已渗透到汉朝官场的各个角落。亲戚子女都是朝廷重要官员,朝中势力盘根错节,几乎是全盛时期。但要维持这种局面,必须有一个极其重要的前提,那就是霍光和霍去病在朝中的地位不变。一旦这些人死了或者失势了,霍家的灭亡也就指日可待了。

与霍光的谨小慎微不同,霍家其他人几乎都是跋扈的代名词,其中霍光的妻子霍显最为重要。霍贤,原是霍光夫人的嫁妆侍女,正室死后被扶正。后来在有了孩子的帮助下,她逐渐在家里有了地位。霍显骄奢淫逸,目中无人,一直拿着霍光的位置胡作非为。甚至,他连皇帝都不怎么关注。

为了让他的女儿霍成为皇后,霍显贿赂御医毒死了当时已经怀孕的许皇后。宣帝得知此事后,虽然惧怕霍光的权势而隐忍,但始终怀恨在心。霍光的老婆已经这样了,仆人在她家可想而知。公元前68年,执掌朝政20多年的三朝元老霍光终于迎来了生命的终结。

汉高祖宣帝虽然对这位严部长不满,但念及对方对汉朝的贡献,汉高祖宣帝为他举行了自汉朝以来最隆重的葬礼,并把他与开国功臣萧何相提并论。霍光死后,家人仍不知收敛。他们明目张胆地在朝鲜收受贿赂、卖官鬻爵,未能修复国内事务,在国外挥霍钱财。

结果,这样一个家族终于激起了汉高祖宣帝铲除它的决心。习惯了多年骄横跋扈的霍显,面对汉武帝宣帝的一再打压,不仅没有丝毫畏惧,甚至还意图发动政变和叛乱。但是,霍显毕竟不是她老公。她雄心勃勃,但无能为力。后来,这个阴谋被汉武帝发现了,霍家族的所有成员都被逮捕了。

霍禹被腰斩,霍显和他的弟弟、女儿被处死,原本是皇后的霍成俊不仅被撤了职,还被囚禁在昭泰宫…至此,霍家被灭。直到十几年后,汉武帝宣帝为霍光做了轻微的平反,但只是恢复了他的职位和姓氏,并没有恢复他的名誉。

然而,另一方面,地位相同的郭子仪在“把家庭放在一起”方面做得很好。

从武则天到唐德宗,郭子仪一生经历了七次。无论时代如何变迁,他都能独当一面,这与他的为官之道有很大关系。

郭子仪一生中多次临危不乱,也多次挽救了岌岌可危的唐朝。他在朝廷的名气和地位,不亚于汉朝的霍光。然而,与霍光辉煌的一生不同,郭子仪的政治生涯经历了跌宕起伏。尽管他有巨大的贡献,但只要皇帝对他的巨大贡献表现出一点关心,郭子仪就会立即交出他的权力并离开他的职位。

然而,当国家陷入困境时,郭子仪又会出去为朝廷效力。他的一生可以用“努力又辛苦”来形容。当时有一出著名的民间戏曲叫《一醉打金枝》,主角是郭子仪和他的儿子儿媳。郭子仪的儿子艾国是一名官员,艾国的妻子是唐代宗的女儿,升平公主。

换句话说,升平公主从小娇生惯养,嫁到郭家后依然如故。这个故事的导火索是郭文让升平公主向父母行礼。然而,升平公主认为她的地位高于郭子仪和他的妻子,所以她拒绝了这个请求。起初,郭文因为公主身份,不敢当场发作。

后来一次醉酒后,郭暖又向升平公主提起,指责对方不孝无礼。结果被升平公主反驳。之后,郭暖一怒之下打了升平公主一耳光,并直言:“你最大的依靠就是你当皇帝的父亲。如果我父亲不想当皇帝,皇帝的位置怎么会轮到你父亲呢?”

当时就是这样,但是说这种话是大忌。皇帝可以用这句话给他一个大大的负号。尽管皇帝害怕郭子仪的势力,他对此无能为力,但很难知道他会不会记仇。郭子仪为官多年,显然他能看到未来的麻烦。他取得了许多成就,有做高官的潜质,这是皇帝早就怀疑的。

得知儿子犯了这样的错误后,郭子仪立即去见皇帝,低声下气地道歉,并降了职。最后,他逃脱了。

此外,郭家的汾阳郡府一直敞开大门,允许其爪牙随意进出。由于这个原因,郭子仪的儿子多次劝告他的父亲。最后,对他们说:“郭家有五百多匹马吃公家的草料,一千多名仆人吃公家的粮食。如果我筑起高墙,切断与外界的联系,那么只要有人稍微煽风点火,郭氏家族就会遭受灭族之灾。现在我的门开了,就算有人想陷害我,也没办法找借口。”

正是有了这种非凡的政治觉悟,郭子仪才能最终取得圆满成功。

他生过,死过,但历史上,包括霍光在内的权臣,大多都是惨淡收场,但真正能像郭子仪那样的,又有几个。除了对家庭的约束,郭子仪“放得下”的精神最值得我们学习。

参考资料:

【汉武帝史第六卷,汉高祖赵迪史,汉高祖赵迪史,汉代霍光和金日磾史,新唐书郭子仪史】

发表评论

后才能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