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描写雨景、抒雨情的诗句有哪些

1.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2.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

3.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

4. 暖雨晴风初破冻,柳眼梅腮,已觉春心动。

5. 秋天殊未晓,风雨正苍苍。

1、“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出自唐代李商隐的《夜雨寄北》,诗句意思指何时归去,共剪西窗烛花,当面诉说,巴山夜雨况味。

全文:

《夜雨寄北》

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2、“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出自宋代李清照的《如梦令》,诗句意思指昨天夜里雨点虽然稀疏,但是风却劲吹不停,我酣睡一夜,然而醒来之后依然觉得还有一点酒意没有消尽。

全文:

《如梦令》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3、“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出自南唐李煜的《乌夜啼》,诗句意思指昨天的夜晚,风雨交加, 遮窗的帐子被秋风吹出飒飒的声响,窗户外传来了令人心烦的风声雨声,整整响了一夜。

全文:

《乌夜啼》

昨夜风兼雨,帘帏飒飒秋声。烛残漏断频欹枕,起坐不能平。

世事漫随流水,算来一梦浮生。醉乡路稳宜频到,此外不堪行。

4、“暖雨晴风初破冻,柳眼梅腮,已觉春心动。”出自宋代李清照的《蝶恋花》,诗句意思指暖暖的雨,暖暖的风,送走了些许冬天的寒意,柳叶长出了,梅花怒放了,春天已经来了。

全文:

《蝶恋花》

暖雨晴风初破冻,柳眼梅腮,已觉春心动。酒意诗情谁与共?泪融残粉花钿重。

乍试夹衫金缕缝,山枕斜欹,枕损钗头凤。独抱浓愁无好梦,夜阑犹剪灯花弄。

5、“秋天殊未晓,风雨正苍苍。”出自唐代白居易的《夜雨》,诗句意思指秋天尚未来临,却已风雨纷纷。

全文:

《夜雨》

我有所念人,隔在远远乡。

我有所感事,结在深深肠。

乡远去不得,无日不瞻望。

肠深解不得,无夕不思量。

况此残灯夜,独宿在空堂。

秋天殊未晓,风雨正苍苍。

不学头陀法,前心安可忘。

2. 写雨景抒雨情的诗歌

《西湖》

神往已久的西湖

是五月的斜风细雨

平是里热闹的桃花

此时也默默无语

那风雨中的断桥

诉说着千年的往事

我依稀看见—-

许仙为白娘子撑着油伞

从桥上走过

我仿佛听见—-

谁在苏堤吟唱……

有情人千年共婵娟

风雨中的断桥

在等待千年的重现

我撑开寂寞的油伞

却不见期盼的红颜

只能遮挡我寂寥的心天

看呀,在西湖的碧波里

一尾美丽的红鲤

向我吐着柔柔的汽泡

似在向我温柔的诉说:“

紫烟—-她多么美丽的名字

相约—-来年断桥的五月”

沉寂千年的西湖

迊来了新的贵客

美丽神秘的西湖

又多一段浪漫的传说

3. 求写雨景抒雨情的5首诗歌和3篇散文

导读:雨是一种自然现象,也是一种自然景观。

每当下雨时,文人墨客往往将雨当成一种自然景象来观赏。朦朦细雨、倾盆大雨、暴风聚雨……各种各样的雨态以及风声雨声、电闪雷鸣的气势和声色,很容易使文人墨客触生情,涌动文思。

所以古人常常将对雨的观察和感悟赋予诗文。步入华夏民族的文学长廓,写雨的诗文数不胜数,而且不乏名篇佳句。

从《诗经》中的“甘雨时降,万民以嘉,谓之醴泉”(《尔雅》)、“风雨如晦,鸡鸣不已。”(《郑风•风雨》),到五代韦庄的“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菩萨蛮》),唐杜甫的《春夜喜雨》、韩愈的《初春小雨》及宋代曾几的《苏秀道中》、苏轼的《有美堂暴雨》、秦观的《春日》,再到清代郑燮的“小楼忽洒夜窗声,卧听潇潇还淅淅,湿了清明”(《浪淘沙•暮春》),等等。

或借雨起兴,或直接写雨,或描摹雨中之景,或借雨写离愁别绪,琳琅满目,不一而足。下面所选的同题散文《雨》,`两篇大家手笔,一种人文情怀,都赋予“雨”以特殊的意象和丰富的内涵。

雨 巴金 在一个城市里住了三个月,现在要搬到另一个更热闹的城市去了。不凑巧搬家的前一天落起雨来。

这雨是从正午开始落的,早晨太阳还从云缝里露过面。但是报纸上“天气预报”栏里就载了落雨的事情。

一落雨,就显行凄凉了。虽说这地方是一个大港,每天船舶往来不绝,但是我住在僻静的山上,同热闹的街市和码头都隔得很远。

山上十分清静。在我的房里只听得见下面滨海街道的电车声,和偶尔响起来的小贩车上的铃声。

电车声也并不显得吵闹,而且不多。 我的房里有两面窗。

打开正面的窗望出去,望得见海,推开侧面的窗,下面就是下山的石级路。每天经过这石级路的人,除了几个男女学生外,就少到几乎没有。

而且学生是按照一定的时间走过的。有时我早晨起得较晚,就可以在被窝里听见女学生的清脆的笑声。

山下的房屋大半是平房,就是楼房也只有那么低低的两层。日本的房子矮得叫人发笑。

但是因此我每天可以在房里望见海上的景象,没有高耸的房顶遮住我的眼光。轮船开出去,就似乎要经过我的窗下。

而帆船却像一张一张的白纸在我的眼前飘动。其实说飘动,并不恰当,因为帆船在海上动,我的眼睛不会看得清楚。

在那些时候海的颜色总是浅蓝的。海水的颜色常常在变换,有时是白色,有时深蓝是和黑夜的天空差不多。

在清朗的月夜里,海横在天边就像一根明亮的白带,或者像一片发这的浅色云彩。初看,绝不会想到是海。

然而这是的海却是最美丽的。我只看见过一次,还是在昨天晚上。

恐怕一时不会再看见了。本本以为今晚还可以看一回,但料不到今晚却下了雨。

雨一下,海就完全看不见了。我灭了房里的电灯,推开窗户去看外面。

只有星星似的灯光嵌在天空一般的背景里。灯光因为雨的缘故也显得模糊了。

别的更不用说。 外面风震撼着房屋,雨在洋铁板的屋顶上像滚珠子一般地响。

今晚不会安静了。但这些声音却使我的心更加寂寞。

我最不喜欢这种好像把一切都埋葬了的环境。一遇到这个我就不舒服。

这时我的确有点悲哀,但并非怀念过去,也不是忧虑将来,只是因现在的环境引起的悲愤。这意思很容易明白。

我并不是看见花残月缺就会落泪的人。虽然明天便要跟一些人、尤其是三个月来和我玩熟了的几个小孩分别,而且以后恐怕不会再来到这个地方,但我也没有多大的留恋。

因为我心里已经装满了许多许多的事情,似乎再没有空隙容纳个人的哀愁。 因这风雨而起的心的寂寞,我是有方法排遣的。

一个朋友最近来信说我“最会排遣寂寞”。他似乎只知道我会拿文章来排遣寂寞。

其实这只是方法的一种而已。不过这三个月来我就只用了这个方法,因此才有在《点滴》的总名称下面写出来的十几篇短文。

明天我就要离开这里。今天上午我的叫做《点滴》的小书也编成寄回上海去了。

这本小书是我三个月来的一点一滴的血。血这样流出是被贱卖了。

另一个朋友常常责备我“糟踢”时间,他自然很有理。我里面也附了几篇从前在北平或者上海写下的补白之类的东西。

这些文章和明朝人的作品不同,句句是一个活着的现代青年的话,所以我喜欢它们。 我正要放下笔,侧面的窗外响起了木屐的声音。

从那细小迟缓的肢步声,我知道是一个女人从下面上来走过石级路往山后去了。在这样的雨夜,还去什么地方呢?我这样想。

过路人自然不会知道。脚步声寂寞地响了一会儿,仿佛连那个女人的喘息也送到了我的耳边。

于是声音消失了。接着是一阵狂风在屋后的山茶树和松林间怒吼,雨不住地像珠子一般落在屋顶上面。

1935年2月在日本(选自《海行杂记》) 雨 楼适夷 窗外,下着雨。这样滂沱的大雨继续有好几天了。

壁上苔痕漫漶,把室内的光线涂得更暗淡了。弄堂口积满了水,我不能出去;不过,我也不想出去。

这小天地足够容纳我了。况且,室内除掉我,还有我的猫,它蹲在我面前,以爪子擦擦脸,它也给大雨阻住了,否则尽可在外边撒野的。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我们是寂寞的。 它瞪着眼看我,我也瞪着眼看它。

它的眼光是多么的慈和,亲切,充溢着爱和同情,这是我在人群中从来没有看见过的.它的眼珠。

4. 写雨景,抒雨情的散文及诗歌,还有思想感情

听听那冷雨 作者: 余光中 惊蛰一过,春寒加剧。

先是料料峭峭,继而雨季开始,时而淋淋漓漓,时而淅淅沥沥,天潮潮地湿湿,即连在梦里,也似乎有把伞撑着。而就凭一把伞,躲过一阵潇潇的冷雨,也躲不过整个雨季。

连思想也都是潮润润的。每天回家,曲折穿过金门街到厦门街迷宫式的长巷短巷,雨里风里,走入霏霏令人更想入非非。

想这样子的台北凄凄切切完全是黑白片的味道,想整个中国整部中国的历史无非是一张黑白片子,片头到片尾,一直是这样下着雨的。这种感觉,不知道是不是从安东尼奥尼那里来的。

不过那—块土地是久违了,二十五年,四分之一的世纪,即使有雨,也隔着千山万山,千伞万伞。十五年,一切都断了,只有气候,只有气象报告还牵连在一起,大寒流从那块土地上弥天卷来,这种酷冷吾与古大陆分担。

不能扑进她怀里,被她的裙边扫一扫也算是安慰孺慕之情吧。 这样想时,严寒里竟有一点温暖的感觉了。

这样想时,他希望这些狭长的巷子永远延伸下去,他的思路也可以延伸下去,不是金门街到厦门街,而是金门到厦门。他是厦门人,至少是广义的厦门人,二十年来,不住在厦门,住在厦门街,算是嘲弄吧,也算是安慰。

不过说到广义,他同样也是广义的江南人,常州人,南京人,川娃儿,五陵少年。杏花春雨江南,那是他的少年时代了。

再过半个月就是清明。安东尼奥尼的镜头摇过去,摇过去又摇过来。

残山剩水犹如是,皇天后土犹如是。纭纭黔首、纷纷黎民从北到南犹如是。

那里面是中国吗?那里面当然还是中国永远是中国。只是杏花春雨已不再,牧童遥指已不再,剑门细雨渭城轻尘也都已不再。

然则他日思夜梦的那片土地,究竟在哪里呢? 在报纸的头条标题里吗?还是香港的谣言里?还是傅聪的黑键白键马恩聪的跳弓拨弦?还是安东尼奥尼的镜底勒马洲的望中?还是呢,故宫博物院的壁头和玻璃柜内,京戏的锣鼓声中太白和东坡的韵里? 杏花,春雨,江南。六个方块字,或许那片土就在那里面。

而无论赤县也好神州也好中国也好,变来变去,只要仓颉的灵感不灭,美丽的中文不老,那形象那磁石一般的向心力当必然长在。因为一个方块字是一个天地。

太初有字,于是汉族的心灵他祖先的回忆和希望便有了寄托。譬如凭空写一个“雨”字,点点滴滴,滂滂沱沱,淅淅沥沥,一切云情雨意,就宛然其中了。

视觉上的这种美感,岂是什么rain也好pluie也好所能满足?翻开一部《辞源》或《辞海》,金木水火土,各成世界,而一入“雨”部,古神州的天颜千变万化,便悉在望中,美丽的霜雪云霞,骇人的雷电霹雹,展露的无非是神的好脾气与坏脾气,气象台百读不厌门外汉百思不解的百科全书。 听听,那冷雨。

看看,那冷雨。嗅嗅闻闻,那冷雨,舔舔吧,那冷雨。

雨在他的伞上这城市百万人的伞上雨衣上屋上天线上,雨下在基隆港在防波堤海峡的船上,清明这季雨。雨是女性,应该最富于感性。

雨气空而迷幻,细细嗅嗅,清清爽爽新新,有一点点薄荷的香味,浓的时候,竟发出草和树林之后特有的淡淡土腥气,也许那竟是蚯蚓的蜗牛的腥气吧,毕竟是惊蛰了啊。也许地上的地下的生命也许古中国层层叠叠的记忆皆蠢蠢而蠕,也许是植物的潜意识和梦紧,那腥气。

第三次去美国,在高高的丹佛他山居住了两年。美国的西部,多山多沙漠,千里干旱,天,蓝似安格罗萨克逊人的眼睛,地,红如印第安人的肌肤,云,却是罕见的白鸟,落基山簇簇耀目的雪峰上,很少飘云牵雾。

一来高,二来干,三来森林线以上,杉柏也止步,中国诗词里“荡胸生层云”或是“商略黄昏雨”的意趣,是落基山上难睹的景象。落基山岭之胜,在石,在雪。

那些奇岩怪石,相叠互倚,砌一场惊心动魄的雕塑展览,给太阳和千里的风看。那雪,白得虚虚幻幻,冷得清清醒醒,那股皑皑不绝一仰难尽的气势,压得人呼吸困难,心寒眸酸。

不过要领略“白云回望合,青露入看无”的境界,仍须来中国。台湾湿度很高,最饶云气氛题雨意迷离的情调。

两度夜宿溪头,树香沁鼻,宵寒袭肘,枕着润碧湿翠苍苍交叠的山影和万缀都歇的俱寂,仙人一样睡去。山中一夜饱雨,次晨醒来,在旭日未升的原始幽静中,冲着隔夜的寒气,踏着满地的断柯折枝和仍在流泻的细股雨水,一径探入森林的秘密,曲曲弯弯,步上山去。

溪头的山,树密雾浓,蓊郁的水气从谷底冉冉升起,时稠时稀,蒸腾多姿,幻化无定,只能从雾破云开的空处,窥见乍现即隐的一峰半堑,要纵览全貌,几乎是不可能的。至少上山两次,只能在白茫茫里和溪头诸峰玩捉迷藏的游戏。

回到台北,世人问起,除了笑而不答心自问,故作神秘之外,实际的印象,也无非山在虚无之间罢了。云绦烟绕,山隐水迢的中国风景,由来予人宋画的韵味。

那天下也许是赵家的天下,那山水却是米家的山水。而究竟,是米氏父子下笔像中国的山水,还是中国的山水上只像宋画,恐怕是谁也说不清楚了吧? 雨不但可嗅,可亲,更可以听。

听听那冷雨。听雨,只要不是石破天惊的台风暴雨,在听觉上总是一种美感。

大陆上的秋天,无论是疏雨滴梧桐,或是骤雨打荷叶,听去总有一点凄凉,凄清,凄楚,于今在岛上回味,。

5. 【找出一些写雨景,抒雨情的好作品】

听雨 小时候,住在瓦屋下,每当下雨,便能听到淅淅沥沥、凄凄然然的雨声.长大了,住在钢筋混凝土的森林中,听不到雨声凄然,似乎生活缺了不少的灵气,缺了能让人感动的至柔至弱的东西,心在慢慢地沙化.于是就怀念起那瓦屋雨声.雨是柔弱的,是世界上最轻灵的东西,敲不响那厚重的钢筋水泥的楼房.而瓦屋则不同,雨滴在上面,叮叮当当的,立即发出悦耳的声音.身在小屋的人也就有了在雨中亲近自然的福气.雨势急骤,声音就慷慨激越,如百马齐鸣,如万马奔腾.雨势减缓,声音也弱下去,轻柔地沁入你的心,像暖春时节耳边的轻风,瓦片似乎是专为雨设置的,它们尽职地演奏着,听雨人心中便漫出不尽的情意.人们喜欢当心中充满怀念与感喟时,一个人静静地坐下听雨.垂老的志士有“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的抱负;迟暮的美人有“雨中黄叶树,灯下白头人”的幽怨;相思的情人有“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的索怀;多情的诗人有“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的遐思.雨成了人们修饰感情、寄托心愿的使者.闲暇之中,有幸回到了自己曾经听雨的地方.恰逢那天下小雨,又听到这熟悉而又陌生的雨声.迷蒙之中,雨声里透出一种古怪的情调,是久未沟通的那种.它拒我于千里之外,向我表明它对我的陌生,然而我却能从意识的最深处感受到它存在的气息.我有一种从梦中猛醒的畅快和历经迷茫后的沧桑感.哦,我在雨声中相约的竟是已隔了时空的自我,它在讲述我以前的一切.我彷徨了,我问自己:我是谁?还是从前的那个我吗?有词云:“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人生境遇不同,听雨的感受也就各异.然而听雨却都是听灵魂的对话,听真情的奔泻,听年华的淙淙流淌.雨声所敲打的,除去岁月的回响外,还有昔日难再的痛惜与欲语还休的惆怅.似乎只有在这瓦屋轻灵的雨声中,心灵才得以喘息,生命才得以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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