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蒹葭是什么诗

秦国民歌、情诗

由于此诗之本事无从查实,诗中的“伊人”所指亦难征信,我们姑且先把它当作一首爱情诗来解读。

原因:诗中“伊人”可能是情人、恋人、贤人、友人、·····

《蒹葭》是诗经中最优秀的篇章之一。它的主要特点,集中体现在事实虚化、意象空灵、整体象征这紧密相关的三个方面。

相关成语:秋水伊人,在水一方

许浑在他的《咸阳城东楼》的诗句中也提到过“蒹葭”这个词 【作品名称】《咸阳城东楼》 【作品别名】《咸阳城西楼晚眺》 【创作年代】晚唐 【作者姓名】许浑 【文学体裁】七言律诗 【原文】 咸阳城东楼① 一上高城万里愁,蒹葭杨柳似汀洲②。 溪云初起日沉阁③,山雨欲来风满楼。 鸟下绿芜秦苑夕,蝉鸣黄叶汉宫秋④。 行人莫问当年事⑤,故国东来渭水流。 【注释】 ①咸阳:今属陕西。此题一作《咸阳西城楼晚眺》。 ②汀洲:水中小洲。 ③溪、阁:作者自注:“南近磻溪,西对慈福寺阁。” ④“鸟下”二句:夕照下,飞鸟下落至长着绿草的秦苑中,秋蝉也在挂着黄叶的汉宫中鸣叫着。 ⑤当年:一作“前朝”。 (详见词条“咸阳城东楼”)

2. 《诗经秦风蒹葭》是一首什么诗

这是一首优美的情人恋歌。

原文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凄凄,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

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全景融写景、叙事和抒情于一炉,描摹传神。在一个深秋凄清的早晨,水边墨绿的芦苇沾满了洁白晶莹的霜花,诗人踏着浓霜而来,伫立河边,凝神”伊人”的一方,惆怅不已!一忽儿逆水而上,但因道险路长,不易找到;一忽儿顺水而下,却又仿佛在那水中央。一幅可望而不可及之景,使”伊人”高洁、美好的形象呈现在读者眼前。同时也透露着一种企慕、惆怅和难言之情。因诗人明明知道:”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清人马瑞辰说:”在水一方,诗言伊人在其地,有可求也。下四句言逆求之则远而难至,顺而求之则近而易见,非以在水一方为喻远也。”(《毛诗传笺通释》)由此可见,诗人没有直接去找”伊人”,可能有一段得而复失而又不能忘怀的爱情的难言隐衷。这首诗在艺术结构上,一连三章对环境的渲染和人物心态的描写上,既富有层次,又富有变化,层层推进:如景物有变化,时间有推移,情节有发展,感情有深化。因此,反复吟唱,蕴含无限深情,令人心动神摇。这首诗确是情景交融、虚实结合、神韵飘逸的妙品!

3. 《蒹葭》是一首什么诗

关于这首诗的内容,历来意见分歧。归纳起来,主要有下列三种说法:一是“刺襄公”说。《毛诗序》云:“蒹葭,刺襄公也。未能用周礼,将无以固其国焉。”今人苏东天在《诗经》辨义冲阐析说:“‘在水一方’的‘所谓伊人’(那个贤人),隐喻周王朝礼制。如果逆周礼而治国,那就‘道阻且长’、‘且跻’、‘且右’,意思是走不通、治不好的。如果顺从周礼,那就‘宛在水中央’、‘水中坻’。‘水中沚”,意思是治国有希望。”二是“招贤”说。姚际恒的《诗经通论》和方玉润的《诗经原始》都说这是一首招贤诗,“伊人”即“贤才”:“贤人隐居水滨,而人慕而思见之。”或谓:“征求逸隐不以其道,隐者避而不见。”三是“爱情”说。今人蓝菊有、杨任之、樊树云、高亭、吕恢文等均持“恋歌”说。如吕恢文说:“这是一首恋歌,由于所追求的心上人可望而不可即,诗人陷入烦恼。说河水阻隔,是含蓄的隐喻。”

由于此诗之本事无从查实,诗中的“伊人”所指亦难征信,故而以上三说均难以最终定论。在这里,我们姑且先把它当作一首爱情诗来解读。

4. 蒹葭属于什么诗

《国风·秦风·蒹葭》是中国古代现实主义诗集《诗经》中的一篇。

全诗三章,每章八句。此诗曾被认为是用来讥刺秦襄公不能用周礼来巩固他的国家,或惋惜招引隐居的贤士而不可得;现在一般认为这是一首情歌,写追求所爱而不及的惆怅与苦闷。

全诗三章,重章叠唱,后两章只是对首章文字略加改动而成,形成各章内部韵律协和而各章之间韵律参差的效果,也造成了语义的往复推进。这首诗是为追求心中思慕之人而不可得而作。

陈子展《诗三百解题》说:“《蒹葭》一诗,无疑地是诗人想见一个人而竟不得见之作。这一个人是谁呢?他是知周礼的故都遗老呢,还是思宗周、念故主的西周旧臣呢?是秦国的贤人隐士呢,还是诗人的一个朋友呢?或者诗人自己是贤人隐士一流、作诗明志呢?抑或是我们把它简单化、庸俗化,硬指是爱情诗,说成诗人思念自己的爱人呢?解说纷歧,难以判定。”

此诗曾被认为是用来讥刺秦襄公不能用周礼来巩固他的国家(《毛诗序》、《郑笺》),或惋惜招引隐居的贤士而不可得(姚际恒《诗经通论》、方玉润《诗经原始》)。但跟《诗经》中多数诗内容往往比较具体实在不同,此诗并没有具体的事件与场景,甚至连“伊人”的性别都难以确指。

上述两种理解也许当初是有根据的,但这些根据或者没有留存下来,或者不足以服人,因而他们的结论也就让人怀疑了。《诗经》的历代注家往往是求之愈深,却得到失之愈远的相反结果。

况且“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见英国哲学家、历史学家科林伍德《历史观念》),对文本的阐释也具有当代性。现代大多数学者都把它看作是一首情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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