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中有几分愧疚,因此我有一个愿望,这个愿望深深的埋藏在我的心里,在春风中和绿色的呀潜滋暗长,随着新一年的到来而愈演愈烈。

我的愿望很简单,希望能在母亲身上实现,因为那一次我伤了他的心,以后我便走进了自责的阴影。

记得那是去年母亲的生日,而在这一天我伤了母亲的心。那天母亲很早就起床了,像往常一样去梳理头发,我从睡梦中被声旁轻轻的脚步声惊醒,一个黑影从我眯着的眼缝闪过,迷迷糊糊的看见母亲平时不常带的最喜欢的发卡被母亲戴在头上,他站在我床头,提示性的叹了口气说:“这一晃都40岁了!”自然我酝酿的美梦破灭了,觉也被搅黄了,当时火冒三丈地说:“哎呀,大清早的吵什么啊?叹什么气,还莫名其妙的说这些话,吵死了,我要睡觉!”一会儿,又一个黑影从我身边闪过,只是那脚步声更轻了,连把门关上的声音我都没听到,对于刚才的话我一点也没在意。迷迷糊糊的我又渐渐的进入了梦乡,不知过了多久,我眼缝的光刺激我醒来,只听见外面的麻雀叫个不停,公路上汽车轰鸣着,我猛然醒来,一看已经是上午10点了,桌上放着母亲的发卡。

母亲看起来怪怪的,往常她总会热情的问道:“谁的怎么样?”或者是早饭可口不可口,而现在却一言不发,以前的唠叨源源不断的灌入耳中,我都习以为常了,而现在与以前形成强烈的反差,一整天都让我浑身不自在,母亲眼圈红红的,也许是早上的话让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把我叫醒,把早上的该说的话说出来,我觉得怪怪的,却不知原因,但是内战在中午爆发了。

战争的代价是鲜血,甚至是生命,此次家庭战争既有鲜血又有破裂的亲情,中午的饭母亲不知是何原因做了很长时间,他心不在焉,只听“哎呀”一声后他叫我拿云南白药来,我迅速拿了云南白药往厨房桌子上一扔,转身要到电视机跟前看球赛最精彩的部分,就当我刚刚离开厨房,睡着清脆的响声玻璃瓶装的云南白药从桌子上滚落在地上支离破碎,母亲大发雷霆,我也拿出十二分火力,一番唇枪舌战后,空气冰冷的令人窒息,亲情就像药瓶般支离破碎了,吵闹中,看着母亲手上菜刀划出的口子快速的流着血,我当时多么想上前为他包扎,但还是情不自禁地说出犀利刻薄的话,像刀一样把他的心花开了一个淌血的口子,我有一点自责。

但气愤中,我把自己关在卧室里,空气中还弥漫着硝烟,我还在生气,无意间我看见桌上的日历,我惊住了,今天是母亲的生日!难道伤他的心,他的泪,他的血就是我送给她的生日礼物?我陷入自责中,彻夜难眠。

第二天母亲起得很早,我问他到哪去,同时想道歉,却未张口,他说昨天挖的地没挖完,今天接着干。

其实母亲是没有生日的,往常的生日她只是希望我们练道一下,并不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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