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旗linux5 0(红旗linux又活了)

两年前央视《对话》做了一个节目叫《数字时代的技术思辨》,邀请了倪光南和王坚。

两人都是院士,也是国家的重要人物。

一位前联想总工程师,一生都在为中国高科技领域的国产替代而奔走;

阿里科技另一位董事长,为中国云计算(阿里云)成为世界一流做出了突出贡献。

节目中,王坚谈到YunOS时,镜头转向倪光南,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特写。

两人一生成就无数。

但在操作系统赛道上,倪光南输给了微软,王坚输给了谷歌。

01关公对秦琼

4月27日,华为手机向部分用户推送了最新版本的鸿蒙系统系统。

鸿蒙系统2.0,正式进入测试阶段。

消息发布后,在“好、支持、威武、希望”的朴素声音下,关于鸿蒙系统是否“换肤”的问题再次成为公众讨论的内容。

这种想法可以理解。

一方面,鸿蒙系统对安卓应用的完全兼容并不符合人们原本的认知(安卓和iOS根本不兼容)。

另一方面,小米的MIUI,华为早些年的EMUI,甚至锤子的Smartisan OS都只是在原生Android系统的基础上对用户界面进行了小幅修改。

先例摆在面前,公众不可避免地会怀疑鸿蒙系统是否也是如此。

作为一个一直关注此事的媒体从业者,我有必要把我所知道的情况向大家汇报一下。

2012年,诺基亚被迫进入“燃烧的平台”。

为了自救,Symbian操作系统和MeeGo操作系统相继遭遇降权或解体,大量员工被裁。

同年,华为专程前往芬兰,吸收了大量被诺基亚裁掉的研究人员,并在赫尔辛基成立了自己的手机操作系统团队。鸿蒙系统的种子已经播下。

这个业务在当时纯粹是作为“备胎计划”的一部分而存在的,在产品定位和产品功能上自然是对Android或者WP的模仿。

当时Android的市场份额已经达到70%,而剩下的30%已经被iOS和WindowsPhone瓜分。智能手机操作系统领域早已尘埃落定,几乎没有任何生存空间空。

在全球化的热浪下,这种“反复造轮子”的保守行为不仅遭到了媒体和数码爱好者的嘲讽,就连华为内部的员工也表示不理解。

面对质疑,任在2012年实验室的专家论坛上向时任终端OS开发部部长李进喜解释:

“如果三大操作系统(Android、iOS、WP)都给华为一个平等的权利,那么我们的操作系统就没有必要了。我们现在做终端操作系统是出于战略原因。如果他们突然断了我们的粮,安卓系统就不用我了,Windows Phone 8系统也不用我了。我们傻吗?”

“备胎”是华为自研操作系统的初衷。

然而,随着5G应用场景的日益清晰,鸿蒙系统系统的定位也逐渐发生了变化。

2015年,在华为的主导参与下,国际电信联盟(ITU)正式定义了5G的三个应用场景。

EMBB对应超高网速和超清视频;

URLLC对应遥控;

以及对应传感、遥测等物联网特性的mMTC。

鉴于对万物互联时代的期待,鸿蒙系统系统的定位已经从Android的移动终端系统的备胎,逐渐转变为下一个时代的物联网底层操作系统。

2018年,华为正式申请了“鸿蒙系统”商标。

随后,在几次对外演讲中,华为统一了操作系统在新时代的基调定位。

任郑飞说:“我们是万物互联的操作系统,未来走向智能俱乐部。”

华为消费者业务首席执行官余承东更详细地解释道:“与Android不同,鸿蒙系统不仅仅是一个智能手机操作系统。也是为下一代技术设计的多元化操作系统,一个全面打通手机、电脑、平板、电视、汽车、智能穿戴等诸多平台的操作系统。”

这不是一个包装环境。

就定位而言,鸿蒙系统从来不是安卓的替代品,而是继承者。

秦琼将被痛打一顿。

“我们领先其他公司至少1.5年。”

“不,我们是美国人民的损失。”

华为讲了很多类似的狠话。

只有说到生态,我们才看到了这家公司“懦弱”的一面。

“做操作系统技术上不难,难的是生态。”2019年5月,任告诉记者。

关于建立生态的时间成本,任郑飞表示“至少需要两三年”

操作系统作为最底层的应用,具有天然的垄断性。

最大的原因是,一旦开发者和用户在一个操作系统上形成良性生态,他们的迁移成本将是巨大的。

比如早在PC时代,国产操作系统红旗Linux,依靠政府采购和国内企业市场的支持,迅速跃升为全球第三大Linux操作系统。

但随着微软系统上应用生态的持续发展,国产Linux越来越像一座空荒废的商业建筑-空有基础设施却没有功能应用。

2005年,北京市平谷区为了支持国产系统,采用国产Linux作为试点,成立了33个自检小组。

但在检查全区100多台的使用情况时,大面积出现了“检查时用国产,检查后换微软”的批量现象。

有些单位甚至用windows系统通过请关系来表达自己的感情。

不可能,我们有真正的生意要做,所有那些软件只能在Windows上运行。

这就是生态的力量。

一旦在操作系统上形成先发优势,后来者可以说是空室,没有任何超车。

目前IoT(物联网)时代正处于黎明前夕,移动互联网远未消亡。

在“过去未去,未来已来”之际,鸿蒙系统的生态布局尤为精致。

去年年底华为卖荣耀的时候,我几乎冷血的指出“华为手机会死,这几乎是必然的结局。”

当时,华为手机出货量在全球仍名列前茅(Q2出货量第一,Q3出货量第二)。

但现在已经迅速跌出前五,被归为其他类。

从操作系统的垄断特性来看,鸿蒙系统作为移动生态系统的后来者,对抗安卓毫无胜算。

另一方面,由于芯片制裁,华为手机迅速下滑的产量和市场份额也让华为原本在移动场景的独特优势荡然无存。

所以,在如此全面的劣势下,如果鸿蒙系统还想再搞一套,摆出永远不支持安卓的“傲慢”姿态,那恐怕真的是失策了。

事实上,早在2019年华为开发者大会上,余承东就明确介绍了鸿蒙系统系统的发展路径。

在发展初期,鸿蒙系统必须考虑生态兼容的问题,表现为在内核上保留Linux内核(以便兼容Android生态)、LiteOS(以便对接华为前期推进的物联网布局)、鸿蒙系统系统(以便拥有鸿蒙系统的优越性能)。

但随着物联网进程的发展,华为会逐渐摆脱Linux和LiteOS,用一套内核替代其他所有。

一切都是为了自控而控制。

有人问:你说了这么多,我还是不知道鸿蒙系统体系是什么。

如果支持多种智能设备,Android似乎也能做到。我看不出鸿蒙系统有什么独特之处。

在这方面,我们不太谈技术细节。

比如Android (Linux)用的是宏内核,鸿蒙系统用的是微内核,更稳定,更实时,更容易适应各种架构。

这个我就不展开了。

就说表面的东西吧。

两年前,任郑飞在接受法国《观点》周刊采访时提到:“操作系统是针对某些时间延迟系统的操作系统。”

然后,我们的一些媒体直接把“时间延迟”理解为“时间延迟”,甚至把焦点放在“鸿蒙系统系统会不会卡死”上。

实际上,“时延”是一个特定的网络概念,指的是“消息或数据包从网络的一端传输到另一端所需的时间”。

任这句话的重点根本不是“拖延时间”,而是“确认”。

比如无人工厂,齿轮转动的时间延迟是几毫秒。如果相关操作系统的处理时间不够准确,那么这个齿轮就无法和其他齿轮成功啮合,一切都无法互联互通。

在各个领域,比如流水线,车路协同,无人驾驶,精密制造,远程医疗等。,延时的“确定性”是场景贯穿的重要前提。

当然,我无意将鸿蒙系统体系建成一个独特的祭坛。

作为一个提前布局下一个时代,并在移动互联网上成功反超的企业,谷歌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只是等着别人用同样的方式推翻自己。

其实早在2016年,谷歌也提出了物联网时代的操作系统Fuchsia,也是基于锆石的。

除了同样支持跨设备、全平台的运营定位,Fuchsia还会充分吸收Android期间踩过的坑,在升级方式、开发者权益等方面给出更合理的设计,解决生态碎片化问题。

就性能而言,华为不会有明显优势。

在业务体验方面,谷歌遥遥领先于华为。

这个时候市场巨大,民族团结的好处就显现出来了。

去年年底,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在北京召开。

会议指出,科技创新和产业链自主可控是重要任务,集成电路、芯片、操作系统、数据库等基础软件和工业软件等专业软件自主可控是发展趋势。

2008年,国内很多盗版windows用户惊讶地发现,自己的电脑时不时会黑屏。

在此之前,正是靠着纵容盗版,微软实现了中国Windows系统软件生态的快速崛起。

面对微软的强势入侵,倪光南高喊“中国被微软挟持了”。

政府只能劝说:虽然合法,但也要合理。

历史称之为“黑屏之耻”。

电脑黑屏只是体验问题,最多是工作效率的延迟和信息财产的损失。

但在物联网时代,如果汽车断电,工厂停工,运营意外怎么办?

在操作系统的赛道上,我们一次都没赢过。

但这一次,鸿蒙系统必须赢,而且一定会赢。

因为国家的命脉系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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