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我真的和游戏有很大关系。记得2019年编辑《谁的青春不叛逆》的时候,里面的小朋友奇奇因为热爱游戏获得了“电池黑仔”的称号,这让我在某种程度上想到了自己。我从小就是一个爱找乐子的客人,这一点在我的短文《苦恼》里已经提到了。

最开始让我对电子产品垂涎三尺的是一款叫做掌中宝的掌上游戏机。看到别人在哪里建俄罗斯方块的时候好羡慕,感觉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玩的东西。大概是因为没钱或者不想背上调皮捣蛋的恶名,没有买过那种游戏机,但是只要机会合适,我会努力的。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眼前的世界热闹得让人眼花缭乱。VCD,DVD,多爱,步步惊心都是买来用的,其中一个游戏相关的小玩意,名叫小霸王学习机,气势磅礴。对于我这样一个贪玩的人,一个不下决心只玩不玩的人来说,这个名字太满足了。当你买了它,你可以自信地说,你想学习打字和学习吴彼字体。玩的时候你只需要对自己说,切,你不知道电脑长什么样,练吴彼的时候怎么办。于是那个叫学习机的小霸王居然成了我的游戏机。

《小霸王》玩腻了之后就不记得去哪了。我能记得的是,肯定是以学习的名义发出去的。

接下来,我沉迷于一个叫“空当接龙”的扑克游戏,这个游戏是在电脑上玩的。这个简单的游戏吸引了我很久,也消磨了我很多时间。同期还有一款游戏叫《扫雷》,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接龙。接龙之后,我爱上了4399小程序里的很多小游戏,比如对抗等。后来玩游戏的设备变成了手机,里面的“保卫萝卜”让我如痴如醉。后来有了IPAD,热衷于切西瓜和植物大战僵尸。后来迷恋上写作后,很久就忘记了游戏。最近不知怎么的,我对游戏的瘾又回来了。除了俄罗斯方块(现在叫做娱乐)和斗地主,我也成了Tik Tok的常客。虽然知道伤眼伤颈是浪费时间,但每天还是乐在其中。大概,我喜欢游戏带来的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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