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用宗教信仰来解释殖民扩张的正当性。海洋革命为现代资本主义奠定了基础。那时候,无论对天主教徒还是新教徒,西半球都应该被理解为一个神圣的保留地——上帝留给基督徒受教育的处女地。这也意味着一种责任,要把那些跟随撒但并皈依唯一真正信仰的背信弃义的人带回来。与此同时,相当多的宗教异见少数群体离开了自己的家园,去寻找新的沃土,去崇拜神灵,以更自由的方式传经布道。这使得他们把殖民扩张视为神圣而庄严的,具有天然的合法性。

2、吹嘘文明先进,宣扬非洲人文明贫乏,无力承担文明人的政治生活;美洲土著也不文明,亚洲人也需要文明重建和政治转型。

3.否定对方的文化,将其视为同质劣等民族。在欧洲殖民扩张初期,他们用“尼格罗”一词来解释非洲人,用肤色标准代替文化差异,否定非洲民族的历史文化和丰富多彩的政治制度,削弱非洲人在历史、文明、宗教和文化上的话语权,最终导致欧洲人认为非洲只是奴隶的来源,是一个急需拯救的劣等民族。

4.欧美善于俘获地方统治者和精英势力,使他们和解,进一步阴谋瓜分利益。有些殖民地并不是横扫欧美一切的结果,更多的是被当地统治者和精英接受和调和的产物。结果国家和人民的利益都被出卖了,一个人肥了天下瘦,一个人富了天下穷。

5.造新理论卖新理论霸道。他们把农业生产活动的有无作为衡量文明和主张所有权的依据。如果印第安人从未开垦过这片土地,那么他们对它就没有兴趣。美洲土著主要靠狩猎为生,但他们在这片土地上也付出了努力,但大部分是女性。

6.武力征服,商业手段获利。在人类近代史上,奴隶贸易写下了最可耻、最卑鄙的一页。贪婪逐利的西方殖民主义者将大量非洲黑人视为猎奴对象。据统计,在黑人部落长达400年的奴隶制时期,有数千万非洲黑人被杀害。圣多明各在18世纪上半叶进口了280万名奴隶,但到1976年只剩下65000多名奴隶,平均每年有40000多人死亡。按照每一个运到美国的奴隶,至少要牺牲10个非洲黑人的计算方法。奴隶贸易让非洲损失了1亿人,相当于1980年非洲的总人口。利物浦船只从事贩卖奴隶900次,贩卖奴隶1500万英镑,净赚1200万英镑。谈血,造骨。

美国民主给印度人带来了更大的耻辱和灾难。

1831年,切诺基大酋长罗斯在讲话中说:兄弟们,我们祖先的传统…告诉我们,这片辽阔富饶的大陆曾经是我们的人民能够和平生活的唯一和专属的土地。但是白人来了之后,我们不得不喝下这杯充满屈辱的苦酒…我们故土和祖先的坟墓被从我们手中夺走…直到发现自己成了亡命之徒,成了故土的流浪者和陌生人。

没办法!统治者、政治家甚至绝大多数白人都认为印第安人注定要灭亡,因为他们在种族上不如在这片大陆上占领他们领土的盎格鲁撒克逊人。

当时,一些宗教领袖和少数来自新英格兰的政治家试图保护印第安人,但毫无疑问,美国的政治文化使这一群体没有立足之地。保护土著印第安人,对政治家没有任何好处;相反,给拓荒者提供土地,不仅能带来选票,还能通过地域扩张保证社会稳定。一个印度人种学家说,整个印度种族不值得一个白人的投票。

“275,000名印第安人已被轻松扫光,我们将继续推进我们的征服活动。”当时,一名美国记者写道。的确,在这之后,美国人开始将定居活动推向墨西哥北部,通过非正义的战争夺取了墨西哥一半以上的领土。

“白人至上”、“文化卓越”和“欧洲中心主义”是美欧对外扩张的思想理论根源,但要彻底摆脱三大理论仍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正是靠着对外扩张的三论,美欧攫取全球利益,成为美欧的共同心理,支撑着他们对其他民族和种族的压迫和剥削。

白人认为人类的其他种族是比自己低等的动物:白人应该让这些低等动物卑躬屈膝,以便加以利用。如果白人不能让他们就范,那么白人就有权利消灭他们。美国和英国的印第安人以及欧洲的奴隶贩子就是这种情况。虽然时代变了,但白人的优越感并没有消失。这种种族歧视在美国一直存在,就是因为这种意识形态的因素和惯性。

美国人经常误解其他民族和国家的文化、观念和期望。美国人一再认为,他们自己的狭隘思想具有普遍效用,应该在跨文化和跨国交流中发挥控制作用。抛开用枪动武的情况,在一定程度上,我们可以把这种帝王特质描述为缺乏同理心。长期以来,美国人从来没有互相关心过。

欧洲中心主义不仅是学术话语权制造的虚假论证,也是一种误导性的意识形态输出理论。但是,只要我们不能改变欧美国家在当代世界的强势地位,只要资本、市场、帝国等一系列与现代性相关的概念仍然是欧美乃至全世界知识界感知、解释和评价世界的基本出发点,那么我们就不可能彻底摆脱欧洲中心主义。虽然我们知道这只是一个神话,一种狂妄,一种吹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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