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贝尔奖是各种奖项中的明珠。该奖项自设立以来,获此殊荣的只有少数人,而且都是各行业都不可多得的人才。诺贝尔奖是一个国家科研能力的指标,背后是科技文化经济综合实力的竞争。

今天,中国有三个人获得了诺贝尔奖。他们是杨振宁、莫言和屠呦呦。这三个人代表了中国学术研究的最高水平,值得我们全民族骄傲。然而,中国的获奖者人数与整个人口相比仍然明显偏低。

我们不禁会想:我们能获得诺贝尔奖是偶然还是必然?在未来科技文化的竞争中,以我们的体制和机制,能否再次培养出新的赢家?

诺贝尔奖

三位“获奖大牛”

杨振宁是三个人中第一个获此殊荣的人。祖籍安徽合肥,官衔众多。他在物理学上最大的成就是他的杨-米尔斯方程,这个方程对大多数人来说非常遥远,但在物理学领域却有着非常崇高的地位。这是一个可以“提升物理学整体水平”的理论。

因此,有人将其形容为20世纪继爱因斯坦、费米之后,第三位知识全面、才华横溢的“物理学全才”。

在所有中国人中,杨振宁也是当代最著名的科学家之一,有“中国之光”的美誉。2015年,杨振宁宣布放弃美国国籍,加入中国国籍,实现了夙愿。同时,他成功成为中国科学院院士,大大提高了我国物理学的研究水平。

杨振宁

莫言是赛道上的另一个赢家。管,山东高密人。他以《红高粱》、《檀香刑》、《胸臀》、《蛙》等作品,将思乡、乡愁的复杂情感发挥到极致,是“寻根文学”的集大成者。

2012年10月11日,莫言获得2012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奖词说莫言“用魔幻现实主义融合了民间故事、历史和现代”。

近年来,屠呦呦被提及最多。她出生于1930年,毕业于北京大学医学院。她多年来一直从事中西医结合的研究。2011年,她带领研究团队发明研发了新的抗疟药青蒿素和还原青蒿素,这是疟疾研究的重大进展。

青蒿素是降低疟疾患者死亡率的有效药物,尤其是在不发达地区,挽救了无数的疟疾患者。2015年10月,瑞典卡罗琳医学院在斯德哥尔摩宣布,屠呦呦因此成果获得诺贝尔生理医学奖。

莫言

大而不强的现状

中国人的内心自然对自己的同胞获奖无比激动。但我们在兴奋的同时,也要看到与其他国家的差距。在诺贝尔奖的“记分牌”上,美国以388位获奖者排名世界第一。

英国和德国紧随其后,获奖人数超过100人。甚至我们的邻国日本也有27个奖项的记录。就连我们鄙视的印度也走在了我们前面。

现在中国GDP世界第二,是世界上为数不多的大国。对高技能人才的需求前所未有。一方面,我们的经济和科技实力日益增强,取得了越来越多的科研成果。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发表的一份理工科指标报告显示,早在2016年,中国的论文数量就已经位居世界第一。

但另一方面,我们在顶尖领域缺乏主导权,长期缺乏“诺贝尔级”人才,这是不争的事实,也是无法回避的话题。在中美贸易战中,美国利用半导体芯片对中国的中兴、华为等企业进行制裁,给我们造成了很大的困难。

虽然我们有很强的工业生产能力,但是由于顶尖芯片架构师的严重缺乏,我们始终无法量产5nm以下的芯片。虽然我们拥有世界上最完整的工业体系,但很多行业的“掌门人”还是非常依赖进口。人才不足的短板日益明显。我们今天“大而不强”的局面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芯片

标准化大规模生产

我们在找工作的时候,经常会有这样的经历:在招聘条件方面,用人单位会用一些莫名其妙的指标,比如985,211,或者四六级。招聘女员工时,要求已婚有子女,甚至还有身高外貌要求。

如果这些指标是工作相关的,那没问题,但大部分是不相关的。我认识的很多中资中资企业完全是做国内市场和业务的,但是要求求职者有英语考试证书。

其实这并不是用人单位的错。我们的社会并不追求“标准化”。面对学生,用分数来分369等。;面对运动员,用身高体重来衡量差异;面对求职者,也是靠学历证书区别对待。

这样的评价体系有利于建设符合社会要求的“标准件”,而对不符合标准的人则非常不友好。即使你有过人的天赋,也会被这个系统判定为“次品”。当今中国身价最高的足球运动员,有一个“吴”的绰号。年轻时因为身体素质不好被江苏足协排除在球队之外。多亏了徐根宝的求情,他才得以留在队里。

武磊

曾经有个笑话说,梅西、马拉多纳这样的天才运动员,如果生在中国,别说进国家队了。以他们的身高,能被业余队选中,应该谢天谢地了。

其实这不是玩笑,而是真实的事实。这个问题不仅存在于足球,其他运动也存在,推广到各个行业。很多著名的科学巨擘、文学名人,都是学生时代的“偏科”。但如果他们被判定为失败,被扣上“差生”的帽子,无异于“一把火烧了花”,“埋没了人才”。

有一定专业知识的人“偏科”几乎是必然的。试想一个有身体天赋的人,很可能因为语文和英语不合格而失去深造的机会,最后连工作都找不到。中国的“爱因斯坦”们,或许是迫于生计,都在送快递,扛砖头。不得不说,这是一场国难。

迭戈·马拉多纳

学校的妥协

社会定了这样的标准,学校就改变了自己的价值观,做了屈从和迎合,造成了恶性循环。

学校里的教授苦于职称评定的硬性标准,绞尽脑汁写论文,做项目。学生也厌倦了各种考试。为了取得证书,他们花大量的时间去学习自己不感兴趣、没有实际用途的东西。一些“无用功”完成后,岁月流逝,大量精力流失,浪费了最美好的青春。

在高校里,“就业率”越来越受重视,学术科研只能屈居第二。在职业选择上,“就业容易”、“来钱快”成为唯一标准,金融、律师等行业成为“烫手山芋”,而需要“坐冷板凳”的则相对被忽视,这充分暴露了整个社会的浮躁心态。

雇用

为了应付各方面的“标准”,大家也变得肆无忌惮。从考试作弊到学术造假,都成了我们达到目的的“工具”。

无奈的社会现实让很多人放弃了诗和远方,不得不低下高贵的头颅。一线城市几千万的房价,可能是一个人半辈子收入的总和。为了有个栖身之所,我们借了很多钱,挑了很重的担子,提前消耗了我们的未来。仅仅是为了“生存”,我们都要做到最好,何况体面的生活,大胆的创作。

一些学业有成,对生活充满激情的年轻人,工作后,都被生活剥去了棱角,承受着各种压力和劳作。最后只能选择“五斗米压弯背”。

学术研究

急功近利的社会心态

从鸦片战争开始,我们对中华文明的自信在西方的坚船利炮下彻底丧失,于是走上了长达200年的“学习之路”。我们希望通过“拿来主义”治愈国家病,同时快速走上民族自强之路。

西方的英美,崛起的日本,后来居上的苏联,都成为我们学习的对象。在学习的过程中,我们似乎缺乏一些耐心。无论是洋务运动,还是后来的维新变法,甚至轰轰烈烈的辛亥革命,我们都有这样一个目的,那就是迅速走上强国之路。

在当时的情况下,实现民族自强确实是当务之急,但用力过猛会带来很多“后遗症”。空简单提出的改革措施,不能与中国几千年的文化基础相结合,忽视传统文化的价值,注定只是空中的城堡,解决不了任何实际问题。

辛亥革命

建国以来,我们说用了很多年才赶上英美,结果都不成功。反而助长了社会的浮躁之风。改革开放后,在金钱利益的冲击下,人们在奢侈的生活方式中更加迷失了自我。

“拜金主义”成了时代的标签,我们大胆地表达对金钱的渴望和敬仰。坐在宝马里哭,而不是在自行车后面笑,已经成为一种主流价值观。一切都和钱挂钩,整个社会和国家都渐渐短视了。

难怪有专家学者警告,当一个国家的精英都去了金融业,这个国家的未来必然堪忧。

才能

中华民国的模型

有专家曾经说过,我们现在的学术能力已经在走下坡路了,民国时期培养出来的大师仍然比不上现在的教授学者。这在很大程度上归功于中华民国政府在教育方面的成功。当时我们政府对教育的投入很重视,从不吝惜。教育部颁布的《教育宪法》明确规定,教育、科学和文化经费不得低于中央预算总额的15%。

省级政府不得低于25%,市县级为35%。目前,中国对教育的投资仅勉强超过GDP的4%,与当时相比仍有很大差距。民国时期教授的待遇也是相当高的,根据《大学教师资格条例》的相关规定。教授月薪400-600大洋,副教授月薪260-400大洋。

这在当时是一个很高的数字。而同期上海的产业工人月薪只有15元,连县长这样的家长一个月也只有20元,比当时的小学老师还要少。在教学理念上,教育应该是独立的,不受社会和政治的干扰。北京大学校长蔡元培提出,办大学的目的是“学习高深的知识”,而不是局限于世俗的功利。

南开中学校长张伯苓认为,实用知识的价值远远高于书本。在这种环境下,培养了一系列的大师级人才,奠定了很多学术体系的基础。在华裔诺奖得主中,杨振宁、李政道、李远哲和崔琦是在民国学术体系中成长起来的。

张伯苓

希望?失望?

整个社会的短视和浮躁塑造了我们的性格,教育制度对世俗的妥协塑造了我们的性格,现实的压力让我们逐渐迷失了自我。我们或许能培养出最有应试技巧的“工人”,却无法造就出能独当一面的“大师一代”。

古人曾说,“忠妻”,所谓“守”,是一种坚持。它摒弃了世俗浮华的诱惑,甘愿孤独地坐在冰冷的长椅上,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或许它经历了一个无人问津的“十年寒窗”,但最终,一旦你出名了,全世界都会知道。

在当今日益激烈的国际竞争中,我们不允许犯任何错误。如果全社会从惨痛的经历中吸取教训,进行深刻的自省和改过,摒弃浮躁和功利的心态,把眼光放长远,形成“鼓励学习,督促行动”的良好社会风尚,那么就会取得更好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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